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聲驚聲給嚇醒的,一抬頭,直接被人打了一掌,瞬間清醒。
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一回頭,又是一掌。
“流氓!”
我靠,我怎麼就流氓了!
為了避免再被打一掌,我趕往後爬了幾步,原來是那小姑娘醒來了。
我還未解釋,看了一眼旁邊睡的林夕,臉頓時鐵青,啊的一聲蜷到了墻角。
我估是林夕昨天的樣子嚇到了,趕上前解釋安,跟了胖子那麼久,啥都沒學會,耍皮倒學了點。
三言兩語,就把小姑娘給穩定了下來。
小姑娘錦林,是林夕的閨,昨晚兩人買完茶後打算回家,路過那條巷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貓,隨後林夕子一抖,眼睛突然翻白。
錦林嚇得尖一聲,急忙退到墻角,林夕則是嗖的一下跳到了巷子上,一把抓過那只貓,一口就咬了下去。
再然後我和何老道就出現了。
我覺得奇怪,林夕進巷子前還是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戾氣附,我問錦林進巷子的時候有沒有被人跟蹤。
錦林說:“沒有。”
“那有沒有奇怪的事?”
錦林沉思了一下,又搖搖頭,不過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說:“對了,林夕在變那樣之前好像說過一句奇怪的話。”
“什麼話?”
“說,怎麼下雨了?”
下雨?昨天晚上哪有下過雨?
正當我還在思考,一旁睡的林夕突然了個懶腰直起了子,剛才還睡意朦朧的眼睛,一看到我頓時神振。
“你是……我是在做夢嗎?”林夕看了看自己的手,我連忙湊上去想解釋,結果一湊到林夕面前,反手就是一掌,我靠,打的那麼重,我的智齒都差點被打飛了。
我哎呀一聲,林夕才確定不是夢,趕忙將我扶起,一看錦林也在十分好奇。
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突然看到了自己上的,嚇得又是尖起來。
我的耳都快被震破了,就在這時門被人哆哆哆的敲響,我以為胖子他們回來了,一開門,居然是房東大娘。
探著腦袋往里看,八又是來八卦的。
眉弄眼地說道:“小伙子,可以啊,夠會玩,大混戰啊!”
我去,這麼大年紀了,還開放的!
不過我倒是想大混戰啊,人兩小姑娘也不給我機會啊。
場面無比尷尬,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在這時候,王胖子裹著被子回來了,我趕忙讓王胖子對付大娘,自己則是進去。
好巧不巧,進去的時候,林夕剛好把上掉,上就只有一個比基尼,兩座珠穆朗瑪峰聳立眼前,看得我直流口水。
突然,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直接砸到了我腦袋上。
“還看,轉過去,有沒有服。”林夕捂著珠穆朗瑪峰說道。
我連忙將剛買的短袖挖出來,丟給,這娘們還是那副脾氣,好歹我也是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現在就要給卓家生小孩了。
伐木場的時候,我就知道林夕是大戶人家,我們窮人的二手貨肯定看不上,我特意解釋道:“新買的服,你別嫌棄。”
林夕說了一句不嫌棄就穿上了。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回過頭,林夕已經穿上短袖,不過還是掩蓋不了那傲人的材,我短袖的前畫著一只小貓,穿在上了一只貓了。
我可心疼我的服啊,五十塊一件啊,被一番,我要是再穿,豈不是會留下兩個印子,娘的,這還怎麼出去見人?
我一直盯著林夕那地看,林夕又是一枕頭飛過來。
“年紀不大,怎麼這麼不老實。”林夕哼了一聲。
我說道:“我都十八了,年紀不小了。”
“流氓!”錦林又是附和一聲。
“好啦好啦,說點正事。”林夕及時打住說:“樊天辛,你來華城是來找我的嘛?”
我搖搖頭,林夕有點失,又問我來干嘛。
消失的浣東大道2051號這事,我自然不能對說起,于是我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林夕看起來很失,哦了一聲又問我:“我說你下了伐木場就沒想過來找我啊?”
我尷尬的笑笑,怎麼可能不想,畢竟我救得可是個,萬一要是林夕以相許,那我不就賺翻了,不過馮顛佬那孫子當初沒記住地址,我倒是想也不知道去哪找。
林夕見我沒反應,擺擺手說:“好啦好啦,算姐姐我自作多。不過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我怎麼滿都是?”
錦林一眼震驚問:“小夕,難道你自己都沒覺嗎?”
林夕搖搖頭,錦林把事原封不的說了一遍,這小妞說話太直白,也不知道委婉點,是把林夕活生生的咬貓那事給說了一遍。
林夕聽完後,一陣作嘔,沖進衛生間就是一陣嘔吐,出來的時候臉很難看。
探出腦袋問我的牙刷是哪個,我指了指紅的那個,毫不忌諱的拿起就刷,還刷了好幾遍。
出來的時候,一臉無奈,說道:“怪不得我老覺得我的牙齒好疼。”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還好是貓啊,要是其他癩蛤蟆啥的,那可還要惡心。
這篇得趕翻過去,多提無益,免得林夕繼續惡心。現在得搞清楚為什麼林夕會變這樣?
我問林夕昨天說的下雨了是什麼意思?我覺得這很有可能與林夕戾氣附有關。
林夕說道:“昨天進到巷子的時候,我就覺得脖子一涼,好像有什麼水滴到了脖子上,後來我就沒了覺,再醒來就是看到你和小林了。”
水滴到脖子?
林夕見我沒回應,又問道:“怎麼了?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中邪?”
“那不是中邪,正確的說法是戾氣附。”
“戾氣附是什麼?”錦林立刻問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沉默了下來。
錦林和林夕互視一眼,然後林夕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我伐木場那瘋癲老頭我還記不記得。
我很奇怪,林夕問這個干嘛,說道:“他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就覺這是個高人。不過伐木場那地,我實在想不起來是在哪了,你要是知道能不能幫我通知他,我想請他幫個忙,錢的事好說。”
我沮喪的說道:“很不幸,他已經去世了。”
林夕啊的一聲,似乎不敢相信。
我嘆氣道:“伐木場發生了許多事,總之馮顛佬已經去世了。不過你讓他幫什麼忙?”
“抓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