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nbsp;nbsp; 番外七
◎玩也玩夠了吧?◎
話音落下, 吻也跟著落下。
點點碎吻落在脆弱結上,有心呵護,微雨般溫至極。
只是這也苦了他。
他的結不控滾, 手指掐在腰上, 不自覺用了些力氣。
哼唧著抗議了一聲疼,小貓一般,瞬間讓他了半邊臂膀,手掌也連忙擡起, 只是一時不知該落在哪裏。
心裏的念催著他把手落在後頸上, 著近他,他。
他蜷了下手指,掌心虛虛著後頸,不敢用力, 任逞兇。
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存了心思逗弄,細吻在結流連不止,碎發過他耳邊, 過他脖頸, 麻麻, 讓人心燥難耐。
他微擡起頭主去尋的,終于賞恩般捧起他的臉,去吻他的角,珠。卻只是舌尖輕挑, 淺嘗輒止。勾得他呼吸急促,手指蜷了又松,快要沒了魂。
那吻順著他的鼻尖向上, 漫過被遮住的眼睛, 一路到他的額頭。
手將他的頭發向後攏去, 微微躬,去吻他額角的舊疤。
輕紗落在他臉上,暖香撲在他鼻尖。
不時在他口。
人捕捉。
吻的無聲,他什麽也看不到。
屋裏一時只剩他的呼吸聲。
很沉,很重。
明明可以呼吸,卻像是缺了氧。
他站在雲霧之上,眼前白茫一片。
輕紗漫,雙眼朦朧。
他獨自忍著,額間沒多久就冒出汗。
的吻移到他耳邊時,隔著薄薄一層耳,他終于聽到另一種聲響。
明明是在春尾,他竟聽到了夏日獨有的蟬鳴,時而悠長時而短促。
是能蓋過他躁心跳的喧囂。
溫熱,麻,輕。
他歪著頭去躲。
也沒追。輕的吻落在脖頸上。
他知道的手指一直靈活。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沉浸其中卻仍不溫不緩,像個游刃有餘的老手,老神在在地戲弄。
他想起那天淩晨和一起看海。
海浪輕聲而來,沒過海邊堅石,再悄聲退去。循環往複,不知疲倦。
如水一般,比水更更。
他怕是要溺死在無聲無邊也無際的溫海裏。
他努力控制住想把進的沖,只是心底的狼匍匐太久,再經不起等待。
急促地.息幾下,他終于不再忍耐,拉過的手臂,翻將困在下。
馬上就收到的抗議嗔,“你要出爾反爾嗎?我還沒有發揮完呢。”
他可容不得再發揮,巡著的話音方向就去吻的,急切的一吻過後,才溫聲和商量,“剩下的給我好嗎?”怕不願,他又補充:“玩也玩夠了吧?今天的願不作數,改天讓你再許一個,好不好?”
終于沒再堅持,了下他的,又擡手抹掉他額角的汗。
視野仍舊一片黑,只能覺到下暖意融融,著他的纖細。
“幫我解開好嗎?”他輕聲問。
沒答,手指已經靈活地探過去,沒過幾秒,眼前終于恢複亮。
把手回去,小心地搭在前。
霍予聞瞇了下眼,視野漸漸清晰。
一瑩白在輕紗之下,比想象中更讓他心悸。
如一頭被解下項圈的狼,他手托著的後腦,低頭去吻的舌。
不同于的和風細雨,他已久,開始的莽撞熱烈,一門心思將吞沒。
白淨手臂纏上他的後頸,.細勾上他後腰。
也同樣他的靠近。
他一,著低索取更多。
燈影幽幽,無聲熱燥。
桌上一大一小兩枚戒指圈依偎相疊,在燈下閃過金芒。
曲盈被抱到浴室時上已經沒什麽力氣,全靠他勾在腰間的手勉強站立。
打了個哈欠,將臉在他肩膀上,手臂環著他的腰,任他幫打上泡沫。
“明天幾點的飛機?”問。
“今天九點。”
“……” 已經今天了嗎?
霍予聞打開水閥幫沖洗,“睡2個小時,我們出發。”
曲盈閉著眼睛,聲音地念叨,“我要早半個小時起床,脖子上要遮一下,不然明天被黎語看到會被八卦到死的。”
霍予聞低頭去親細膩皮上的累累吻痕,“下次我注意。”
曲盈哼哼唧唧著躲開,才不信他。
“算了吧,霍總的執行力上不了床,還不如我的遮瑕膏靠譜。馬上婚禮就要穿婚紗,這些能下去?”
一想就生氣,點了點上的幾塊,瞪著他不再說話。
只是臉上上都滾著水珠,頭發半,眼神清潤,看起來氣勢全無,倒是水靈靈的氣,看得他想又想笑,只是終究怕笑出來惹得更氣,只能努力抿憋著。
霍予聞自知理虧,想著辦法讓消氣,最後將側頸靠過去,提議:“那,我陪你一起用遮瑕膏?”
曲盈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客氣地把他又拉低了一些,紅覆上,在他頸側與鎖骨間用力蓋了個。
從浴室出來時已經困頓得要睜不開眼,可也記著行李還沒有收拾,瞇著眼睛拿過一旁的手機定了一小時後的鬧鐘,這才放心地窩回他懷裏,迅速睡去。
旁的男人在睡後輕輕出手臂,將的鬧鐘又向後調了一小時。起拿出空置的行李箱,將兩人的用品輕聲放。
做完這一切,他又拿出的遮瑕膏,在手背上試著塗了一下,幹幹的一塊,怎麽塗也塗不開。
霍予聞蹙起眉,打開手機搜索,記下使用方法後再試,這次終于功。他輕手輕腳地坐到床邊,開的頭發,在細白皮上輕輕塗抹。
天漸亮,窗外不時幾聲鳥鳴。
霍予聞躺在床上,將睡得極的人攬到懷裏,親親的額頭,閉上眼睛。
鬧鐘響起時,曲盈閉著眼睛索著關掉,隨後迷迷糊糊地默數到六十,睜開略微酸的眼。習慣地按亮手機屏幕,看到上面的時間時嚇了一跳,噌地坐起。
霍予聞被的作一驚,睜開眼拍拍的腰,“別急,我都整理好了。”
曲盈這才松了口氣。
起披上服,拖著步子去洗漱。一邊刷著牙,一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議。脖子上的吻痕已經看不大清,霍予聞的手法還不賴。
旁邊正在刷牙的男人,從鏡子裏看他,喊著泡沫口齒不清:“老公你好膩害,你還有森麽不會的。”
霍予聞拿出裏的牙刷,拍拍的頭,“大早上的賣萌。”
黎語來敲門時兩人剛剛整理好。
曲盈打著哈欠先出門,後跟著提著行李箱的霍予聞。
黎語提起手裏的紙袋,“剛醒?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路上一起吃點?”
曲盈搖搖頭,對紙袋裏的面包不大興趣。現在困得很,一點胃口也沒有。
顧鶴旻開著車已經等在樓下。他看著霍予聞放好行李箱後就黏著老婆準備坐到後排,嘖了一聲他:“霍予聞,你過來坐前面。”
霍予聞看了他一眼,沒應。
“我和你聊點事。”
眼見他是有正事,霍予聞拉開後排車門,讓曲盈上去,聲音低沉溫緩:“你和黎語坐後面?”
沒等曲盈回答,顧鶴旻已經“哎喲”一聲,假裝拍掉手臂上的皮疙瘩,回過頭去看向兩人:“小曲老師,霍予聞這麽黏糊,你得了嗎?”
曲盈笑著和他對視,給霍予聞撐場子,“那是你不知道,我就喜歡他黏著我。”
霍予聞低頭看著,笑得溫風和煦。
顧鶴旻可沒見過他這樣,這次是真的被激起一皮疙瘩。
幾人說話的功夫,黎語拿著一個U型枕從另一側坐進後排,“顧鶴旻你賤挑事啊。”
顧鶴旻1V2,自己朋友還不站他,他笑著舉手投降。
等霍予聞坐到副駕,車子緩緩出。
香杉苑距離機場40分鐘車程。曲盈接過黎語的U型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旁是黎語撕開包裝袋的聲音。前是那兩人的聊天聲。
霍予聞在年後已經接手過來一部分霍氏事務,兩人在聊的是對一家科技公司的融資,聽顧鶴旻的意思,他有意參與。
曲盈閉著眼睛捕捉霍予聞的聲音。
他聲音低醇悅耳,節奏明晰流暢,像天然譜的浪漫曲調。對來說實在是耳福利。
他們兩個分居時他還會每天給讀故事,後來住到一起,這件事就被某項睡前運取代。有次事後他想起這事,又拿出書讀給聽,那時實在沒有神,強撐著沒聽幾句便墜夢鄉。這次也是。
睡過這一路,等上了飛機,又睡了一路,這才算補齊了神。
乘務組提示可以出艙時,才轉醒。
霍予聞穿著一件黑T坐在旁邊,肩膀已經被出幾個褶子。
曲盈擡起頭,略微僵的脖頸,幫他扯了一下服。這一下用力過猛,出他頸側的吻痕。
冷白皮上的紫紅吻痕,相當顯眼。
擡頭對上他含笑的眼神,佯裝無事地幫他把領又提回去。
霍予聞沒說話,倒是前排有人“嚯”了一聲。
曲盈扭過頭,仰頭和黎語對視,眼神平靜如一尊大佛。
即使被看到又怎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一邊的霍予聞還記得剛睡醒時的作,手指極為自然地放到脖子後面,幫輕。
曲盈形很穩,脊背很直,正氣凜然,依舊和黎語對視。
這一刻就是誰先錯開眼神誰先輸。
最後是黎語先錯開眼神,而輸的那個人,是。
黎語眼睛盯著的脖子,語重心長。
“換個其他牌子的遮瑕吧,妝了。”
【作者有話說】
恢複日更啦~明天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