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心想還是徐茉心好啊,就是不知道心黑的怎麼能娶到心好的,老天爺真是不公啊。
“簡峰那事,我也有過錯,我和你道歉。”邵淮過來也是想給徐茉道歉,“本意是想難得團建的好機會,讓他給你道歉,哪知道他不知悔改,三番兩次找你麻煩。我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絕對沒有下次。”
徐茉覺得談論簡峰是件沒意思的事了,“謝謝邵淮哥,下次請你吃飯。”
陳時琟蹙眉。
邵淮本就是過錯方,憑什麼能吃一頓飯。
多年大師兄練就的本領,師弟眉頭一蹙,就知道絕對不能應下。
“太客氣了,應該是我下次請你吃飯。”邵淮笑說,“不準推,我們也好久沒聚了。”
徐茉笑了:“好!”
山腳的停車場。
陳時琟打開副駕駛,徐茉先上車。
門關上後,陳時琟和邵淮站在不遠,估計在談一些重要的事。
陳時琟開門見山:“簡峰的事,你以後管。如果他再不收斂,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我會全部告訴他現在的導師,再延畢,學歷就作廢了。”
“放心,絕對不會了。”邵淮忍不住多問一,“我就是問問啊,以前簡峰也跟狗皮膏藥跟在你後,你怎麼沒有反應,一到徐茉,你就要出手?”
陳時琟都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徐茉在,他也靠近不了我的生活,最多你搭理他。”向來表的陳時琟難得地出厭惡的神,“徐茉還是太好心了。”
邵淮愣幾秒,才理解這段話的意思。
認真想想,陳時琟邊的好友很,其他都是泛,簡峰這樣的,可能很久才說上一兩句話,沒放在心上。
會注意到簡峰也是因為徐茉,所以在陳時琟的視角里,是他家徐茉太好心了,愿意搭理一個瘋子。
“下次請你們吃飯。”邵淮留下這句話,飛快溜了。
-
元旦第二天假期,徐茉八點便起來了。
陳時琟昨晚熬夜給唐復淙出一份翻譯合同,這會兒還在睡覺。
“怎麼起了?”陳時琟的手搭在徐茉腰上。
徐茉嚇了一跳,說:“今天我陪覓清去做康復訓練。”
陳時琟蹙眉,對此到不滿:“康復訓練為什麼要你陪?”
“覺得我姐太嚴肅了,我去的話可以緩和氛圍。覓清想聘我做助理,最近也沒什麼忙的,我先去看看況吧。”徐茉拿開他的手,直奔帽間。
徐茉在帽間翻找半天,沒找到保暖的護膝。
“最里面的柜第二層。”
徐茉朝聲音的方向轉頭,陳時琟不知何時跟著起來,抱著手靠在門框,渾懶洋洋的,眉宇間倦意略濃,明顯睡不夠的樣子。
徐茉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道謝之前,表達歉意:“以後我也會負責晾曬服和整理帽間的家務。”
“不是我打擊你,晾曬和帽間我喜歡依照我的習慣擺放,不需要你負責。”陳時琟走到對面的柜子,拿出一套日常的冬日穿搭。
徐茉想問,連的服擺放也算他的習慣嗎?
“是的。”陳時琟就像有讀心,“在我的生活區范圍的所有擺放,都要按照我的習慣來。”
徐茉哼一聲,抱著要換的服進到衛生間,關門前放話:“行唄,家務你做。”
氣鼓鼓地想了幾分鐘。
察覺不對勁。
不該生悶氣啊,他把家務全部包圓了,樂得清閑。
徐茉無語自己的反弧,好事一樁,郁悶地覺得他專制。
再回到臥室,徐茉換上另一副表,對陳時琟展示友好的笑容。
友好到……陳時琟有些懷疑是不是背後搞小作。
陳時琟陪著徐茉一塊兒去的徐木槿所在的康復醫院。
徐茉進門,扶著雙杠練習站立的陳覓清滿頭大汗也笑得開心。
接著看到跟著進門的陳時琟,笑容立馬褪下。
“舅媽,他怎麼也來了?”陳覓清小聲問。
徐茉:“關心你,來看你。”
陳覓清出驚恐的表:“肯定是監督我,找我病,和我媽告狀。”
“來了?”
徐木槿從旁邊的辦公室出來,“來這邊坐,讓再練會兒。”
陳覓清不樂意:“你們聊,舅媽你陪我坐這邊!”
徐茉最後留下來陪陳覓清。
心里惦記著早點結束,陳覓清很快完了上午的訓練。
徐茉才注意到隔壁辦公室也有人在做康復治療,徐木槿正替他按放松。
“我和你說,這人可綠茶了。”陳覓清拄著拐杖挪到徐茉邊。
徐茉訝異:“綠……茶?”
屋長相俊秀氣,氣質文質彬彬的男人是綠茶?
“他也是雪的,比我菜,我十九歲就出績了,他二十二歲才拿下轉組的第一個冠軍,還不是大滿貫賽事。他的手段可多了,可以讓徐醫生時時刻刻都關注他,明明一起懶,被訓斥的也只有我。被我發現背地里加練,肯定想要超越我。”陳覓清傲說,“就是綠茶啊。”
徐茉腦袋觀察了會兒,徐木槿替他做完按,男人溫和有禮地道謝,……講禮貌的。
“你看,舅媽你也被他的表象騙了。”陳覓清單手叉腰,“我一定先比他站起來!拿到冬奧會的場券。”
男人注意到門外的靜,看過來,溫潤地笑了笑。
“切!”陳覓清回到椅上。
徐茉不了解實際況,也不瞎勸了。
陳時琟從教練手里領來陳覓清的午餐。
本來在和徐茉分趣事的陳覓清出痛苦表。
“自從嘗過垃圾食品的味,我對營養餐特別抵。”陳覓清不想吃,但沒辦法,得保持好狀態,只要確定能比賽,要立馬上賽場,各方面都不能松懈。
營養餐也不全是健康的食,也有一些自制的垃圾食品,但終究沒有外面路邊攤的香。
陳覓清看到一盒披薩送到隔壁的按室,眼睛都要紅得出。
懷疑男人是故意的,明知道不能吃。
徐茉跟著徐木槿去醫院食堂,回來給陳時琟帶飯。
陳時琟坐在陳覓清對面,監督進食。
陳覓清說:“要不是怕舅媽吃不到熱乎的飯菜,我才懶得和你獨。”
“我今天來也不是好心看你。”陳時琟直接道明來意,“徐茉可以偶爾過來看你,但絕對不能每天都來。”
陳覓清不樂意:“我會雇舅媽做我的助理,不會虧待。”
“覓清你這樣做是在給造溫床,就永遠下不了決心去做該做的事。”陳時琟觀察到近期徐茉的狀態,不愿痛苦地原地徘徊。
陳覓清塞了口飯:“給我做助理就不是好工作嗎?”
“是,但不是徐茉的好工作。”陳時琟說,“你可以在雪場上叱咤風雲,也應該找到專屬于自己的‘雪場’,你拋出的橄欖枝,只能幫一時,緩解暫時的焦慮,并不能從源解決問題。”
陳覓清琢磨幾天怎麼將徐茉籠絡過來,給做助理這事兒算是徹底破滅了。
陳時琟:“你說幫了你找回康復的信心,那你可以也幫幫嗎?”
陳覓清又塞了口飯,小聲說了句好吧。
覺舅舅都變了。
以前他哪會費心思和講道理。
“過年休假,你可以來家里住。”
嚴肅話題過後,陳時琟給了甜頭。
陳覓清打起十二分神:“沒問題,舅媽的事包在我上!”
黑心舅舅又了親親舅舅。
-
午飯結束後,徐茉就走了,陳覓清堅持要一個人吃苦,不需要陪了,理由是不能太過依賴家人。
回到臥室,徐茉收到江歸悅神兮兮發來的短信。
江歸悅:【茉莉,你去營了?】
徐茉驚訝:【是啊,你怎麼知道?】
江歸悅:【放心好了,我覺京北大學的部分同學已經知道了。】
徐茉:【什麼意思?】
江歸悅發來聊天截圖,是和本科學妹的聊天容。
學妹:【學姐,照片上的人,好像徐茉學姐,我沒看錯吧?】【圖片】
江歸悅:【我看看啊。】
江歸悅:【是啊,怎麼了?】
學妹:【我對象是外語學院的,這張圖是古教授發在班群的,說是和學院幾個老師帶家屬出門營。】
江歸悅:【這個……】
學妹:【江學姐你悄悄告訴我,我絕對不往外說。徐茉學姐是不是和邵淮教授在一起了!】
江歸悅應該是愣住了,五分鐘沒回復消息。
江歸悅打哈哈:【沒聽說過,我改天問問啊。】
徐茉看完截圖也愣了。
怎麼就了邵淮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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