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社牛師弟拿著麥說:“吃飽喝足了,下一個環節真心話大冒險!”
徐茉雙手叉在前:“我不玩。”
“二師姐,誰都可以不玩,你和大師姐必須玩。”師弟駁回徐茉,指揮師妹將江歸悅推到徐茉邊。
兩人挨著坐,惴惴不安地互看一眼。
“先來介紹規則,瓶口對著的是輸家,瓶底對著的是提問者。如果回答不上來,自罰三杯。介紹完畢,我們要開始轉瓶子啦!提醒一句,二師姐沒有懲罰選項,只能回答。”師弟了主持人,麥不離手。
能喝的徐茉:……
好像被針對了。
江歸悅舉手:“能代喝麼?”
“找誰都行,不能找徐茉師姐。”師弟回答。
徐茉:……
不是好像,是真的被針對了。
江歸悅看向了徐木槿,好奇問:“木槿姐也像茉莉這麼能喝?”
徐木槿:“沒試過,我學醫不沾酒。”
“能喝。”顧晟揭穿,“反正我比先醉。”
看來是徐家基因好,姐妹倆千杯不倒。
“快開始吧,別問了。”徐茉還沒開始,已經對游戲喪失了信心。
幾人鬥志滿滿,一看就是要把和江歸悅的黑歷史全部抖出來。
其他三個師妹直接坐到他們前面。
徐木槿因為懷孕不能酒,顧晟陪著圍觀。
空瓶子放到桌子中央,師弟用力轉。
半分鐘後停下,瓶口對著江歸悅。
對面的師妹興站起來:“提問大師姐,第一次見到二師姐是什麼?”
問題還算可以接,江歸悅沒多想便回答:“這人傻了吧,只會笑,說啥都笑,不會說話?”
倆關系不錯,按道理說初印象應該也不錯。
聽完答案,徐茉的微笑僵住:“你說我傻?我還覺得你話多,真煩!”
“這不是真心話嘛……”江歸悅拍了拍徐茉的背,“他們四個想我們訌,你可不要上當。”
徐茉忍了下來。
不由得多想,本科期間給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憨傻?
第二開始。
這次瓶口指著徐茉。
對面的師妹口便問,像是早已準備好了問題。
“提問二師姐,大學和研究生第一次夜不歸宿是去干了什麼?”
徐茉第一反應看向徐木槿。
大家跟著一塊兒看去。
徐木槿意識到怎麼回事,臉微沉,隨後給面子地笑說:“都是年人,姐也不是迂腐的子,能理解。”
大家看徐茉和陳時琟的眼神充滿了八卦,有人甚至憋不住笑,嘿嘿地笑了幾聲,迫不及待聽到料。
“第一次夜不歸宿在大一,我陪歸悅追星,晚上在育館外夜排。不好意思,讓你們失了。”徐茉發出得逞的笑聲。
陪著演的江歸悅也跟著興大笑,和徐茉擊掌慶祝。
對面的三位師妹眼神流,無奈地撇。
段位還是太高了。
們的小機靈惹來了更強烈的攻擊。
師弟就像特地練過,瓶口再一次對準江歸悅。
師妹提問:“提問大師姐,第一次留宿邵教授家是什麼時候?”
師門的人都知道江歸悅和季章的事,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不喜歡,以前一直憋著不說,如今大姐夫變邵教授,他們比江歸悅還開心。
除了開心,也很八卦。
作為知人的徐茉咽了咽口水,了把汗。
畢竟大家眼里,江歸悅和邵淮算自由的。
江歸悅看了眼邵淮,淡然說:“大四的寒假。”
桌子上明顯的吸氣聲,師弟師妹瞪大雙眼,充滿恐慌,腦子快要干冒煙了,也沒想到該說什麼圓場。
大四那會兒,江歸悅名義上的男友是季章,留宿邵淮家,豈不是……
“別想啊。”江歸悅太曉得這幾人胡思想什麼,“那會兒去陳教授家小聚,邵淮貓過敏進醫院,我送他回家後門了,就對付了一宿。”
幾人松了一口氣,生怕闖下大禍。
江歸悅笑了:“瞧你們的慫樣。”
“大師姐,話說早了,我們繼續。”師弟切了首歡快的歌曲,再次帶起氛圍。
指定是練過,瓶口最後在徐茉面前停下。
徐茉坦然接了,小概率倒霉事件害者,對發生的意外早已不稀奇。
師妹這次是對著手機念問題。
再次實錘他們四個有背著們通過氣。
“提問二師姐。”師妹還沒問出口,臉上的笑就掩飾不住了,“說出你最不喜歡陳教授的三個點。”
在場的人,就連陳時琟都變吃瓜群眾。
江歸悅假聲假氣說:“你們這是破壞家庭和諧氛圍,茉莉說完你們每人自罰一杯。”
為了聽八卦,四人一同應了好。
江歸悅:“茉莉,說!讓他們喝!”
敢好啊。
板子打不到上不知道疼,掇火又吃瓜,高高掛起了。
徐茉實誠說:“第一點,工作起來容易忘記時間。第二點,喜歡占我小便宜,答應我的事騙我說不記得。”
“師姐,你是在秀恩麼?”師弟毫不留揭穿。
徐茉剜他一眼,又說:“第三點,酒量太差,連小酌都不能陪我,三杯倒。”
師弟師妹眼睛瞪大,不相信陳時琟酒量差,再加上徐茉能喝,刻板印象覺得邊的人也不差。
邵淮笑了:“這點我作證,真不能喝。”
“我也可以作證。”江歸悅說,“你們茉莉師姐是例外,老郁帶上桌,能干趴一眾老板,然後幫忙車送他們回家。”
別看徐茉憨實,研一那會兒還真的干過,郁教授徐茉陪著去飯局,給喝高的老板們送回家,還心地送上醒酒湯。
陳時琟無奈又寵溺地笑,承認了:“嗯,喝不了。”
徐茉學著陳時琟攬肩膀那樣,拍了拍他肩:“小陳沒事的,以後有我給你擋酒。”
“好,多謝照顧。”陳時琟沒見過徐茉上桌喝酒,不喜歡酒桌文化,但從郁教授得知,避不開的工作飯局幾杯白下肚,臉不變。
玩到八點半,差不多散了。
徐茉喝了幾杯,人沒事,上的酒味兒特濃,迫不及待回家洗澡。
到家後,本在家門口迎接的繡球嗅到徐茉上的味道,後退了幾步,面驚恐。
徐茉看到繡球的表,了它鼻頭:“壞咪,你這是什麼表?”
繡球喵了聲,轉頭一蹦一蹦跑開了。
陳時琟將掛在脖子上的包取下,掛到架上,手穿過徐茉胳膊,將抱起:“先去洗澡。”
徐茉懶懶地摟住陳時琟的脖子,“幫我卸妝,好不好。”
聲音黏糊,沒有刻意撒,但也撓得人心的。
陳時琟跟著一塊兒進臥室的衛生間,將放在洗手池空的地方,從柜子拿出卸妝膏,均勻地在臉上抹開,作稔,像做過許多遍。
徐茉故意沖陳時琟吹氣,狡黠笑問:“臭嗎?全是酒氣。”
還突發奇想問:“只是聞酒氣,你會不會醉?”
“我還沒脆弱到這個地步。”陳時琟用特地的眼卸妝卸掉眼影和眼線,拭仔細,不留任何殘余。
卸妝完,最後用溫的一次巾干凈,等會兒自己再洗臉便好了。
徐茉手腳并用抱住陳時琟:“謝謝好心人陳教授。”
“快洗澡,我給你煮醒酒湯。”陳時琟看了眼時間,“再過半小時覓清要給你打視頻電話了。”
“馬上!”徐茉不敢再懶下去,終于了起來。
陳覓清的電話提前五分鐘打來。
視頻的背景是雪場,陳覓清在屋,應該是剛下訓,頭發了,臉上還有雪鏡出來的痕跡,淡淡的,掛在臉上看著怪惹人心疼。
特地打電話來想給徐茉慶祝畢業,說了一大串祝福語,徐茉聽聊訓練的趣事,那邊教練催了,才不舍地掛斷。
今天從早上七點便醒了,徐茉困得不行,在等醒酒湯期間,不小心睡著。
可能睡太早,一覺并沒有睡到天亮。
凌晨四點半,醒來,邊睡著陳時琟,聽到他綿長的呼吸,無比安心。
徐茉緩緩坐起,靠在床頭柜,靜靜地觀察黑漆漆的四周。
約能聽到雷鳴聲。
先悶,後脆。
預告著炎熱夏日真的要來了。
雨聲漸大,淅淅瀝瀝,偶爾混著幾聲巨大的噼啪聲。
一只有力的胳膊環住的腰。
“怎麼醒了?”他聲音有著剛睡醒的嘶啞。
徐茉手覆上他青筋凸起的手背:“不知道,就是醒了,暫時沒睡意。”
昏暗的清晨,外面瓢潑大雨,和人蜷在舒服的被子里,怎麼都想留住此刻,想再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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