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男方家長致辭,最後卻是家長和新娘抱在一起。
江歸悅控場:“謝謝新郎媽媽送來的祝福,下面有請……誰呢?新娘要不要猜一猜?”
徐茉擺手:“可不能是我!”
旁邊的陳時琟站起。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又坐了下來。
“你嚇死我了!”徐茉拍了陳時琟肩膀一下。
真的以為他要上臺煽。
可別啊,真有點尷尬。
現場忽然暗下來。
大屏幕亮起,右上角有時間計時。
“徐茉。”
“回頭。”
畫面亮起來,長相稚的生出現,沖鏡頭笑了笑,捧著蛋糕。
正是二十歲出頭的徐茉。
畫面好像上了一層老舊的濾鏡,但也擋不住溢出屏幕的活力。
“你在錄像嗎?”
聲音輕快,干凈如山間小溪那般。
鏡頭之外是陳時琟:“嗯。”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一周年,陳時琟準備了巧克力蛋糕。”
“我們吹了蠟燭,許了愿。”
對著鏡頭碎碎念,好像在寫流水賬日記。
“唔,剛剛我們還接吻了。”
男人笑說:“這個也要記錄嗎?”
“要!”徐茉湊到鏡頭前,“親了這和這。”
指眼角和。
畫面晃。
二十八歲的陳時琟鏡,他的頭發長到能遮住眉眼,不是現在那種周正的帥,更偏向雅的帥。
他扣住徐茉的腰,照著指的地方又親了一遍。
畫面暗下。
臺下的賓客笑了。
徐茉臉憋紅,小聲抱怨:“你干嘛把這段放出來!”
陳時琟來不及解釋,被一道清脆的聲打斷。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
鏡頭天旋地轉,停下,徐茉臉占據整個屏幕。
“我們一起看了煙花。”
“還在海邊散步了,差點凍狗。”
“沒有蛋糕,但有燒烤。”
徐茉聲音小下來:“今天還沒接吻。”
鏡頭又是一陣晃。
“陳時琟干什麼?”
“接吻。”
“混蛋啊……”
的聲音沒了,過了會兒,畫面出現陳時琟的帥臉,角有點腫,表沉沉。
DVD被關掉,畫面再次消失。
賓客的笑聲比上一次還大。
徐茉吐槽的話剛到邊,第三個畫面出現。
一片星空。
旁白的男聲充滿滄桑。
“今年是我們分手第一年。”
“也是我們的第三個紀念日。”
“茉莉,呂圣利尼亞的星星比京北的好看。”
……
第四個畫面。
還是那片星空。
“今年是我們分手的第二年。”
“我們的第四個紀念日。”
“茉莉,我想你了。”
……
第五個畫面。
也是那片星空。
“我已經不知道記錄的意義是什麼了。”
“明明提出用DVD記錄的是你,為什麼所有的回憶片段都留在我這兒?”
“有時候覺得,你心狠的。”
漫長的半分鐘沉默。
“我放棄了申請回去的機會,因為有人比我更需要。”
“可我……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想見你。”
……
第六個畫面。
窗外小雨,淅淅瀝瀝。
鏡頭移,徐茉的睡出現,燈打在長發,屋明暗雜,一切都溫極了。
“這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年。”
“你在我邊睡,手就能到你,好像中間的三年像一場噩夢,不曾發生過。”
“看啊,你就是這麼好的存在。”
“寶貝,晚安。”
……
第七個畫面。
是求婚那天的記錄。
……
第八個畫面。
陳時琟坐在鏡頭前,旁的繡球好奇,手搭在他大,仰頭張。
“距離去接你還有五小時,我失眠了。”
“視頻素材已經很多了,但我還有些話想和你說。”
“可好像,如果面對你,又無需多言。”
陳時琟雙手握。
“一周年紀念日那晚,我許的愿是希上天眷顧,實現你的愿。”
“後來我就想,應該貪心些,許愿我們一直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分手了。”
“我前天問你,那晚你許的愿是什麼。”
“你說,我那會兒因為天氣驟變和熬夜工作跑了醫院幾趟,就想我健康平安。”
陳時琟淡然地笑了笑。
“茉莉,謝謝你給我這麼潤細無聲的。”
“也讓我到的平凡和偉大。”
“能與你相,是我至今為止最驕傲的事。”
“我們的婚禮會切蛋糕。”
“這次的愿一定要告訴你。”
“希徐茉永遠被偏,不再錯過任何為加冕的星。”
“也希徐茉永遠陳時琟。”
這一次畫面徹底暗下,十分鐘不到的DVD記錄剪輯,漫長似一部電影。
嗯,就是一部電影。
屬于他們青春的電影。
場的燈延遲亮起。
徐茉早哭得泣不聲。
沒有新郎致辭,但有記錄他們點點滴滴的DVD。
一切都證明,他們都在用力地對方。
旁的男人溫地摟懷,在耳邊輕聲哄道:“好了,不哭了。”
徐茉抱住陳時琟。
“陳時琟,你的夢想會實現的。”
會他,直至垂暮。
永遠絢爛盛大,他們的如是。
第69章 錯號後 月之江都行(有聯)……
月第一站在國。
臨近三月的南方江都天氣回暖,徐茉想去看看,借此機會去拜訪一些造紙傳人,替傅教授訂購一批紙。
為了增加驗,特地坐綠皮火車出行。
徐茉沒坐過,對此到新奇,坐在窗邊看了許久的風景。
“嗎?”陳時琟問。
徐茉從購袋挑選出自熱火鍋:“陪我吃這個。”
陳時琟多拿了一盒米飯,著手準備兩人的晚餐。
“我們這次去住你親戚家?”徐茉問,“對方是遠房表兄?還是堂兄?”
陳時琟專注手里的活,好一會兒才說:“非要論輩分,要他二叔。”
“啊?叔叔?”徐茉張了,以為是去見同齡人,沒想到是大一的長輩。
徐茉忽然嚴肅的表逗到陳時琟,本想捉弄一番,又不忍心提心吊膽,畢竟忙碌大半年,難得出門放松度假。
他詳細介紹:“他父親和爺爺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早年是戰友,每年都走親戚,所以認做了干兒子。他父親晚婚,他在家行二,也就年長我兩歲。”
“我懂了!”徐茉盯著陳時琟看了會兒,撇說:“原來你在家輩分這麼小啊。”
“委屈你了?”陳時琟笑。
徐茉搖頭,忽然想起什麼,笑得不行:“覓清豈不是要他舅姥爺?”
“是,他最招架不住覓清,每次見面覓清遠遠便開始喊舅姥爺,引來不人注意。”陳時琟說,“他結婚了,妻子姓陳,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們還有一個兒,生在元宵節,小名小元宵。”
徐茉再次到輩分的差距。
剛出生的娃和陳時琟一個輩分,差了三十幾歲。
“他們家里人多嗎?”徐茉最怕見親戚,尤其是一群親戚,這兒差了輩,比父母年長稱伯父伯母,年稱叔叔阿姨的法不通用。
陳時琟心中細數:“還真不,不過你放心,宋爺爺和林去海邊度假了,大叔大嬸都忙,這次招待我們的是二叔和二嬸。”
自熱火鍋和米飯都好了,陳時琟打開蓋子,熱騰騰的氣往上飄,還帶著香味。
徐茉深吸一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饞了。
徐茉接過陳時琟遞過來的筷子,吃了一口海帶,又繼續打聽:“你們關系不錯吧?”
“很好,他退伍之後曾在京北養了一年傷,住在我家里,我們常見面。”陳時琟給徐茉倒果。
徐茉心里有底了,對江都之旅滿懷期待。
火車進站已經深夜十一點,宋家派了管家過來接。
徐茉看到低調奢華的紅旗國禮車,咽了咽口水。
這家人有點壕無人啊。
車門打開,男人從車里出來,穿著休閑裝,材高大健碩,站姿慵懶,姿態輕慢,著一勁。
他有一副好皮囊,但給人覺不好惹。
“可真夠久的,你一個人坐牛車我都不管,帶著媳婦應該坐好一點的出行工。下次你再來江都和我大哥說一聲,給你們申請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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