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校長和郭建業見到大戰之後場的慘狀,看向我的眼神怎麼都覺不像是在看人,看怪一樣。
老子又不是哥斯拉,也不是我打這樣的。
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倆都不信,更別提什麼白無常出現,地府暴怒之類的東西了。
我沒辦法,只能把這件事的功勞被承認了。
學校維修場肯定是得花點錢了,接下來的育課算是不用上了。
項哥整天閑的沒事,我也別上課了,跟他一起釣魚去。
我這個人生就好,待不住,要我去跟他釣魚簡直比殺了我還難。
但是,他拿出的條件實在太人了,說是我育課隨便逃課,也不會掛科。
雖然說我已經是局長了,這個東西對我來說作用不大,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威脅。
可項哥我倆認識的時間怎麼也得好幾年了,尤其是高中的時候,沒幫助我,要不是他的話,老子的尸毒也不會發作的這麼快。
為了給他點面子,只能裝出興的神,答應了下來。
江攬月肯定是不會去的,說什麼自己這白皙又如玉的,怎麼能夠在下暴曬,可不想為一個小黑猴。
一邊說著,我就開始了腦補,幻想著江攬月上究竟有多麼的白。
“啪!”
對著我的頭頂就是一掌,看向我的目像是刀片,要將我的腦漿子都挖出來。
最後,給我全上下都噴了一遍防曬霜,才放我離開了。
.....
也不知道項哥是從哪里找的地方,方圓幾公里都不見人煙,周圍是雜草叢生,要是說他想要殺了我,我現在都相信。
不多時,前面出現一座院落,就是紅磚墻壘的,里面有兩間平房,但也沒人在,好似荒廢許久了。
最里面見一大片湖泊,絕對是人工開采出來的,將車停在旁邊。
項哥練的將釣魚用的裝備拿下來,遞給我一魚竿。
“開干!”
“開干!”
項哥叼著小煙,往魚鉤上面掛著魚餌,我對這些不懂,就跟一個個小泥丸一樣。
我有樣學樣的擺弄著,最後將魚鉤跑向湖面,泛起陣陣漣漪,就只剩下了發呆。
“項哥,你這是從哪里找到的地方啊。”
“絕對是一個毀尸滅跡的好地方。”
我咂了咂嘆道。
“是吧。”
“要不說你獨慧眼呢。”
“這里原本是別人專門用來釣魚的地方,只不過在夜釣的時候,被人踩好點釣魚的時候,給他宰了。”
“這才荒廢了。”
“據說,這人被殺了之後,就扔在這湖泊里面,撈出來的時候,就像是饅頭被水泡爛一樣。”
“打撈的時候,自的骨分離。”
項哥就像是在說著故事一樣,小叭叭的,沒有到一點惡心。
我卻想要罵街了。
被人殺了,還仍在了河水里面,這TMD妥妥的邪地啊。
這人要是不變鬼,就算他沒脾氣啊!
他哪來的膽子,還敢來這里釣魚!
“大哥....我真服了你了。”
“你是不是變態啊?”
“這里肯定鬧鬼啊。”
“再說了,釣上來的魚也沒辦法吃啊!”
我準備收起魚竿,拉著項哥就要離開這里,多虧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指定玩完。
“哎!”
“上鉤了。”
項哥拽魚竿,一條掌大的鯽頭魚被釣上來,啪嗒啪嗒的拍著尾。
“你看看,我這技不錯吧。”
他給我顯擺了一下,又將魚扔回了河里。
“釣魚麼,就是解個悶,咱們又不吃,怕什麼。”
“再說了,現在要講究相信科學,哪有那麼多的鬼啊。”
項哥顯然是心不錯,角一直向上。
“你忘了郊游那次了?”
“那紅厲鬼還不夠你印象深刻?”
我將聶雨的那件事提出來,想要將他嚇退。
可沒想到項哥哈哈大笑一聲,表示這不是有我在麼,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釣魚的地方要麼都收錢,不收錢的地方環境不好,魚也沒有多。
只有這里,不收錢,魚還多。
大部分的釣魚佬都知道這個地方,只不過礙于心里的恐懼,都不敢來。
這才被我們包場了。
他要是這麼說話的話,我沒辦法反駁,搞得我心里還洋洋自得,這明顯是對我實力的一種認可啊。
“哈哈哈!”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夜幕降落。
這一下午我就TMD上來兩條魚,還是賊小的那種。
項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狗屎運了,還是他技特別好,那魚簡直是活膩了,不斷的上鉤。
“咱們回去吧,天都黑了。”
我實在扛不住了,肚子開始了,而且實在是沒意思,都快要睡著了。
“那行。”
話音落下,項哥的魚竿又出現靜了,我已經見怪不怪,自顧自的收起魚竿,不得馬上離開吃飯去。
“.....”
“有點意思啊。”
項哥手里拿著剛被釣上來魚,喃喃自語道。
“咋的了?”
我好奇的湊上去一看,就傻眼了。
死魚正口!
就連我一個不釣魚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條死魚正正實實的掛在魚鉤上面,它是怎麼水靈靈掛上去!?
就算是沒有腦子的人,也絕對能夠想清楚。
老子又撞鬼了。
我得視線不自覺的瞄了一眼湖面,月灑落,河面星點點,可周圍雜草叢生,只有說不出的森。
在湖泊的正中央,我要不是瞎子的話,就肯定是沒看錯。
一個人影著半個子從河面上探出來,地盯著我們這里。
還TMD是個水鬼!
水鬼這東西怎麼說呢。
水鬼顧名思義,他是死在水里的。
也只有在水里的時候,實力強大,而上岸就完蛋,和魚上岸一樣,只能蹦跶蹦跶,用尾人兩個子。
“大哥,你看那是個啥?”
我也懶得走了,知道自己走不了,索點了支煙,吸了一口,指向湖面的人影問道。
項哥也不知道是神經大條,還是真的膽大,片刻後問道:“那應該就是水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