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暫時停止了。
不過,項哥搖了搖頭,表示他已經確定了,不過這個辦法沒辦法和我說。
這其中牽連的事太大了。
我不由得開始心悸,當初白無常臨走之前說過,有一場打劫快來了。
不會是我這個老丈人搞出來的吧?
“好了吳恙,和你說的已經很多了。”
“如果,你認我這個老師,就把他們兩個出來。”
“不然的話,我只能表示抱歉了。”
項哥沒有了耐心,殺意再次彌漫起來,從四面八方襲來殺至。
先天八卦已經快要結束,自己的狀態沒有辦法在施展了,別說施展,就算是讓我正常打架都費勁能夠做到。
完全把我的氣神掏空了。
—聶雨,一會兒我攔住他,你玩命的跑,只要別被抓住,跑到哪里去都行。
有這個玉佩的存在,我和聶雨可以保持心靈之間的通。
—行。
聶雨答應的很痛快,但我也放心了。
我不相信項哥會殺了我,就算是殺了,我也做不出留下朋友自己逃跑的事。
“跑!”
我大喝一聲。
聶雨放出大量的氣,將項哥包裹起來,附著極強。
隨後,直接沖向了我,扛起我撒就跑,在這片荒地展開了大逃殺。
“姑,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你帶著我跑,早晚都會被追上的。”
因為我清楚的看到,項哥一聲尸吼將鬼氣震散,以無法描述的速度像我們追來。
“廢話,讓我做出丟下朋友,獨自逃跑的事,我做不到!”
聶雨的語氣極為堅定,更讓我心里的是口中的兩個字:朋友。
唉....
我在心里忍不住嘆氣,玉佩里的大塊頭怎麼還不醒過來,以他昨晚和白無常打架的陣仗,多半能夠抗衡一下項哥。
可惜,多半是被白無常打的太狠了,醒來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荒地我也不知道有多遠的面積,三四分鐘過去了,也不見城鎮的影子。
看來項哥我出來,選的地方早就計劃好了。
“前面有公路了!”
聶雨興的喊道。
我轉頭一看,果然前方有車輛駛過,還有馬路的路燈在發著。
而後的項哥影似乎消失了。
難道他放棄了?
不應該啊,到的鴨子還能讓我倆飛了。
我也不管這些了,
當聶雨縱一躍,即將墜落于馬路邊沿時,項哥驟然自黑暗中浮現,大手猛然掐住的脖頸,又順勢將我一同拎起,懸于半空之中。
“我說過了——你們,逃不掉的!”
他的雙眼早已被尸氣浸,猩紅妖異,瞳孔深似有火跳。我的心猛地一沉,冷意從脊背直沖腦門。
完了,徹底完了。
“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前的玉佩驟然迸出一道冷喝,聲如寒冰裂石。
接著,一只沙包大的拳頭自玉中轟然擊出,挾著凜冽罡風,正中項哥膛。他悶哼一聲,踉蹌倒退數步,五指松,我和聶雨趁勢跌落在地,險之又險地逃過一劫。
煙塵散去,大塊頭巍然立于我們前。那襲紫已恢復如初,纖塵不染,袂無風自,周氣息沉穩厚重,竟似已全然復原。
“兄弟,你可算醒了啊!”我著氣,聲音里還帶著劫後余生的抖。
他緩緩轉,朝我微微頷首,嗓音低沉卻清晰:“昨夜之事,多謝你出手相救。”
“若非你出言幫助,我早已被白無常拘走,魂墮幽獄,永煉魂之苦。”
我不由一怔。這鬼……還講道義?竟還記得恩。
“那個……”我了干裂的,試探著開口,“你能不能……再幫個忙?”
語氣小心翼翼,心虛得幾乎藏不住。畢竟昨夜他刑,說到底也是我設局誆騙所致。我們非親非故,遠不如他與聶雨那般稔。他大可離去,誰也怪不得他。
誰知他朗聲一笑,聲如洪鐘,震得夜風都為之一滯:“放心!此事包在我上!”
“有我在,誰敢你一汗,我必他魂飛魄散!”
那語氣豪邁坦,字字鏗鏘,聽得我心頭一震。這說話方式……怎麼聽著像是個古代人啊?
文縐縐的,還帶點拗口的腔調,活一個穿越來的古代猛士。
“區區拘魂鬼,也敢口出狂言?”項哥怒極反笑,尸氣翻涌如,周黑霧繚繞,殺意如刀,直撲而來。
話音未落,人已殺至。
大塊頭眼神一凜,紫獵獵,猛然轉,一拳轟出!
砰——!
巨響炸裂耳,仿佛雷霆墜地。拳風與尸氣猛烈對撞,激起一圈眼可見的氣浪,地面裂,碎石飛濺。
我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他就這麼生生接下了項哥的全力一擊!?
“再來!”
大塊頭仰天怒吼,氣勢如虹,紫之上竟泛起妖異流,宛如活般流轉周。
我知道,他了真格。
這狀態,和昨夜對戰白無常時一模一樣。只是那次,他終究敗在了白無常的鬼之下,一招落敗,魂俱損。
“給我——死!”
項哥暴喝,尸氣自轟然發,以他為中心掀起狂暴氣旋,風怒號,卷起塵土碎石,連我都幾乎被掀飛出去。
“兄弟,加油啊!”我強撐著喊出一句,聲音卻被風撕碎。
話音未落,大塊頭的影已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回,重重砸在我上,兩人一同摔進路邊的枯草堆中。
“!”
我趴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二貨,裝完就掉鏈子,真他娘的是個坑貨!
“兄弟,他是紅眼僵尸,你怎麼不早說?”
大塊頭再次起,看樣子倒是沒有到多大的傷害。
“大哥,我倒是想告訴你,你也不給我機會啊。”
“而且,看你這氣勢,我以為你打得過呢。”
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先天八卦後作用太大了,站起都沒辦法了。
聶雨又一次將我扛起來,準備繼續逃亡。
“他又來了!”
我急忙大吼,這一拳頭他要是不抵抗,也得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