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老婆來了!!
江攬月踩著一塵不染的小白鞋,步伐輕盈卻帶著不容忽視的迫。穿著一條的天藍牛仔,勾勒出修長筆直的雙,上那件白短袖T恤上,印著一只俏皮的米老鼠——那本該是天真爛漫的圖案,此刻卻與上悄然彌漫的寒氣息形詭異的反差。
“是你?”
項哥瞳孔微,聲音里出一難以置信。他原本倨傲的神裂開一道隙,驚訝之中夾雜著的警惕。
“小丫頭,知道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他冷笑一聲,雙拳緩緩抬起,周空氣仿佛被無形之力扭曲,“就算你有些本事,在我面前,也不過是螻蟻撼樹!”
他語氣狂妄,卻也并非全無底氣。此前對付我們三人,對他而言確實如同屠龍刀斬雛,不必用全力。可江攬月不同——站在那里,看似隨意,可我卻從上到一種深不可測的迫。昨晚白無常對那近乎恭敬的態度,至今仍在我腦海盤旋。我不知白無常與紅眼僵尸孰強孰弱,但能令鬼差退避三分的存在,絕非尋常。
“來啊,”江攬月雙臂環抱前,角揚起一抹譏誚的笑,沖著項哥輕輕勾了勾手指,“你再我老公一下試試?”
那一刻,我心頭猛地一——我老婆,真是太他媽帥了!
世人常說英雄救,到我這兒,竟顛倒了救英雄。可那又如何?我非但不覺丟臉,反而中豪翻涌。自己的人強得離譜,我驕傲還來不及!
“試試就試試!”
項哥怒吼一聲,拳風如刀,裹挾著凌冽勁氣轟然襲來,地面磚石應聲崩裂。
“你還真敢!”
江攬月眸一冷,驟然仰頭,一聲尸吼撕裂夜空!那吼聲中蘊含著古老而恐怖的威,連空氣都為之震。口中獠牙暴長,森然外,我從側面清晰看見——的瞳孔已化作猩紅,如浸染,妖異得令人窒息。
又一只紅眼僵尸?!
我腦袋“嗡”的一聲——我媳婦……是紅眼僵尸?!
轟!!!
兩極致尸氣轟然對撞,發出震耳聾的巨響。兩人影錯,拳拳到,每一擊都似要將對方徹底轟碎。沒有花哨的法,沒有詭異的符咒,純粹是巔峰尸之間的暴力撞,每一寸都在咆哮,每一次鋒都令大地震。
“吳恙……”聶雨站在我旁,聲音輕得幾乎被風卷走,“你老婆……藏得這麼深,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我著半空中那道悉的影——發飛揚,紅瞳如焰,拳風所至,連空氣都在哀鳴。我苦笑:“我……真不知道,自己娶了只紅眼僵尸當老婆。”
心里卻仍忍不住揪。
即便也是紅眼僵尸,可……能是項哥的對手嗎?
“那……”大塊頭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卻石破天驚,“你們以後……還能生孩子嗎?”
我和聶雨齊齊一愣,雙雙轉頭看向他,滿臉愕然。
對啊……
僵尸……能生孩子嗎?!
這問題像一道閃電劈進腦海,荒誕卻又無法回避。電影里從沒演過,傳說中也從未提及。可若有一天我也了僵尸……那這問題,或許就不再是問題了吧?
“大哥,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現在都到了生死關頭,你居然還在心……我倆能不能生孩子?”
我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這鬼的神經得什麼樣,才能在這種時候想到這種事?!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哪怕是尋常的鬼,第一反應也該是拼命逃命,而不是在這兒胡思想!
江攬月與項哥激戰正酣,拳風呼嘯,每一擊都裹挾著沉悶的響,聽得我耳發,仿佛自己也被砸中一般。
可我知道,僵尸本無痛覺——除非被打得肢盡碎、筋骨斷裂,否則本不會影響行。
荒原的地表堅如鐵,甚至比混凝土還要致。兩人每一次撞,都像是巨錘砸地,震得塵土翻飛,地面裂如蛛網蔓延,裂痕一路延至黑暗深。
終于,在最後一次猛烈對撞後,二人同時被反震之力狠狠砸進地面,轟然巨響中煙塵沖天,碎石橫飛,影盡數沒于彌漫的灰霧之中,再難分辨彼此所在。
硝煙散去,江攬月和項哥毅立在廢墟之上,上的傷痕遍布,又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看的我那一個眼饞啊,自己要是有這項能力,老子天下無敵。
以後抓鬼肯定跟它們玩命!
“項天路,我不管我爸跟你說過什麼!”
“但是!”
“這是我老公,誰也不能夠他!”
江攬月一字一句,斬釘截鐵,殺氣無限的在放大。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江攬月如此認真的模樣。
的一番話,讓我聽起來簡直是得不行,要不是鬼多的話,我非得給哭一個。
“什麼!?”
“江長生是你父親?!”
項哥不可置信的問道。
今晚發生的事簡直是太多了,我們在場的除了江攬月,誰都一時間消化不了。
“沒錯!”
“我們是一家人!”
“吳恙是江長生的婿!”
“你要是敢他,你老婆的命就十死無生!”
江攬月冷笑一聲,讓人遍生寒。
雙方同樣是紅眼僵尸,這個世界的頂級存在,可架不住項哥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的老婆。
為了自己的老婆能夠活下來,簡直是想盡了所有的辦法。
可如今,我得份被表明出來,項哥徹底絕了。
即將到手的兩只鬼,就這麼跑了。
他的神不停的在變化,最後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
“沒想到啊,江長生藏的真夠深,竟然有一個實力這麼強勁的兒。”
“沒想到啊!”
項哥悲憤的大吼一聲,直接消失在天際。
百鬼榜上的鬼十分難以尋找,如今一下子出現兩只,讓他放棄掉,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可他無可奈何,只因江攬月在這里,還有我的份,讓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