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業第一天，我也沒有奢能夠有人進店，畢竟遇到邪門事不是太常見。
就算是當初在左店里打工的時候，遇到的客戶也只是零星點點。
沒想到開業第一天就有人進店，可看他這個歲數，也不過是上初中，背著卡通的書包，個子一米五左右，胖胖呼呼的，說話的時候鼻涕一吸一吸的。
“小胖子，你遇到什麼事了？”
我沒有放在心上，這個歲數的孩子能有什麼邪門事，多半是胡思想。
可開門營業也沒有往外轟人的道理，況且還是第一天開業。
我讓江攬月把他帶了進來，他做到椅子上，將書包掛在椅子背，又了鼻涕。
看到角落里正在給佛像開的老和尚，不打了一個哆嗦，就好像是看到鬼一樣。
“你哆嗦個啊？”
“我這給佛像開呢，你看見鬼了？”
我皺著眉頭，看他的樣真跟見了鬼似的。
“你什麼名字？”
“額....我曉峰。”
“不是的，我爸前不久那回家一尊菩薩像，可自從這菩薩像到家之後....他們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而且，半夜我還總聽見奇怪的咀嚼聲，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菩薩像的角有跡...”
“我們小區也開始接二連三的死人。”
曉峰越說越害怕，怪不得他剛才看著佛像，跟看到鬼一樣。
原來原因在這里呢！
“菩薩....佛像。”
“這種東西還會帶有邪嗎？”
江攬月也沒有聽說過，在我們的意識中，從未聽說過佛像會異變的。
“阿彌陀佛，小施主，你家的佛像可是用泥做的？”
老和尚終于完了一尊佛像的開，站起子走到面前，對曉峰問道。
這一問，曉峰就和看到救醒一樣，從椅子上蹦起來，直接保住老和尚。
比看見他親爹還要親。
“大師傅，你說的太對了！”
“這尊菩薩像就是用泥做的。”
“我爸平時就喜歡收藏一些古董之類的，當初拿回這尊泥菩薩開心壞了。”
還真被老和尚說對了。
我急忙問他是怎麼回事。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說的還對，要不是他的話，我們還真搞不清楚。
老和尚的神不太自然，像是遇到什麼大妖一樣，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伏淵”年間，大旱十九載，江湖干涸，井底生裂。
朝廷頒《祈雨令》：凡掘地三丈，必塑一泥菩薩，以子發為須、以老嫗淚為釉，日曬七日，裂而不倒者，稱“香火”可移“土骨廟”。
廟當夜，必降雨，雨止則旱退。
但雨所至，方圓十里所有村民盡空，門開、人空，泥菩薩角卻多出一抹潤的紅。
邪！
這可不是鬼，屬于邪了！
“你家里的泥菩薩開眼了嗎？”
老和尚繼續問道。
曉峰愣了片刻，似乎在回憶，模棱兩可的回答道：“好像....開了吧。”
“的眼睛....有點特殊。”
“是不是眼白為泥，眼仁為水。”
“好像....是。”
曉峰著手張的答道。
“第幾天了！？”
老和尚的語氣變的急促起來，一把抓住曉峰的手。
力度之大，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老和尚，你別激，弄疼孩子了。”
我想要拉開他，卻被老和尚阻止，繼續張的問道：“第幾天了！”
“我...我也記不清了。”
“好像有四五天了吧。”
曉峰被他嚇到了，聲音都帶著哭腔，對我投去求救的目。
“這尊泥菩薩已經到了伏淵開眸的地步！”
“在大旱最末一年，在裂土最深涌現土，現一雙巨眼，眼白為泥，瞳仁為水，凡被照的人，第六天開始自覺發，七日後自行剖腹，腹泥土早替五臟。”
老和尚盯著曉峰的子，就跟看死人一樣。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曉峰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整個人沒有力氣，倒在椅子上。
“大師傅....老板，你們能救救我們嗎？”
“救救我爸媽...”
“我死沒關系的....能不能救救我爸媽。”
這孩子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說出這番話，還真孝順。
看到他，我不又想起我媽了。
“老和尚，有沒有辦法？”
我只能將希寄托在他的上，誰讓人家懂的多呢。
“辦法其實輕松，那就是把他的泥砸掉，就可以了。”
“說重點！”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照他這麼說，是個人都可以弄死這泥菩薩了。
“這尊泥菩薩已經到了第三境，由于過香火，腹中尸骸已，毀壞之後會產下一骨嬰，一即散，但散骨會自拼更小的泥菩薩，循環不息。”
“這麼說....殺不死？”
這玩意卡BUG呢吧？！
“也不是，你不是會敕書嗎？”
“後天八卦中的坎卦敕令，就對泥菩薩有著極大的克制。”
“嗯？”
“你怎麼知道我會敕書的？”
這個事我沒有跟他提起過啊。
“嗯...你擁有敕書已經不是了。”
“以後，你得多加小心，這敕書極為不一般，天地人三書中的人書。”
“要不是你現在變僵尸了，這敕書早被人搶走了，你的命都已經丟了。”
老和尚又道出驚天的，人書？！
聽起來格高的，我爺死的時候也沒有和我說過啊！
“行了，敕書的事回來再說吧。”
“小胖子，你帶路，我們現在去你家，先給你解決麻煩。”
我拍了他的腦袋瓜子一下，讓他清醒點。
曉峰站起把書包的拉鏈拉開，在里面鼓搗翻找半天，才掏出一把的零錢來，又數了一會兒。
然後都塞到我的手里，真誠地說道：“老板，我這里一共是三百六十六塊五，是我全部的家當了。”
“你看看....夠嗎？”
“不夠的話，我能先一個定金嗎？”
“以後，我每個月還你一些。”
我看著手里的一把零錢哭笑不得，這一趟活危險程度絕對不低，要是別人來了，我肯定得收個幾十萬，不然肯定不會出手。
這可不是抓個小鬼什麼的，就算是抓個百鬼榜上的鬼，也不如這次風險大。
“行了，你是開業的第一個客戶，就收你這麼多。”
“唉...真是上輩子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