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現在貿然打過去的話,正中他們的下懷。
可如果不去的話,他們率先發難,到時候,也是一樣的被。
這就是一個死局,沒有辦法破解。
“要我說啊,咱們顧慮這麼多干什麼?”
“就算打過去了,咱們臉都變了,通緝也是通緝這些明星。”
“打過去的是貝克漢姆、巨石強森,跟我老大有什麼關系?”
說實話,這個老甘蔗鬼有時候腦子是一筋,可如今說的這番話,是最直接、暴的,簡單明了!
我們都改頭換面了,給他們都滅了,跟我們有個屁關系啊。
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
我、小蓮、刀勞鬼、大塊頭加一起,打他們個分局應該不問題。
之所以不帶老和尚,主要是他的佛太扎眼了,就算是改頭換面,也沒有用。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店里也得有坐鎮的人,萬一我們趕巧了,我去夜襲他們,他們也夜襲我們,沒有坐鎮的可不行。
有江攬月、老和尚,再加上聶雨,這陣容絕對沒問題。
.......
月黑風高,殺人夜。
我們輕車路的來到警局,由于刀勞鬼的型太大, 我只能暫時先將他收到玉佩里面,要不然太暴了。
果不其然,警局的頂層還在亮著燈,隔著玻璃看到人影晃。
“記住,出手一擊必殺,別留手!”
“殺完就走!”
我做了一個出擊的手勢,沒有從大門口順著樓梯上去,雙助跑,猛地一躍而上,直接飛到三樓的窗戶前,刀勞鬼瞬間從玉佩里面出現,我倆雙刀猛地斬落。
三樓的窗戶連著墻都一起崩碎掉!
“都給我宰了!”
我大吼一聲,瞬間沖進人群里,鬼刀寒芒閃過,人頭紛紛落地。
霎時間,大廳里多了數道尸,可低頭一看,竟然是紙扎人。
全都是假的!
“哈哈哈!”
“吳恙,你果然沉不住氣!”
“我等你很久了!”
十幾道人影從周圍的房間出現,為首的那個人三十多歲,長得尖猴腮的,就跟狐貍了一樣。
“不對!”
“你是誰!?”
他見到我的樣貌,明顯愣住了:“貝克漢姆!?!”
“還有老子巨石強森!!”
“老子是蝎子王!”
刀勞鬼揮舞著大刀,嗷嗷!
“你們是什麼鬼東西?!”
男人徹底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怎麼回事!
“老子是太平道新任的堂主,今天滅了你們分局,漲漲名氣!!”
這次是輕車路了,我再一次將禍水引到太平教的上去。
“你是那個千面醫師?!”
瑞平的名氣貌似還不小,一下就被猜到了,不過他卻猜錯了。
“沒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瑞平!”
“兄弟們,給我殺!”
我將底細代的差不多了,直接開干。
“給我殺!”
頓時,我們便廝殺在一。我實在是高估了對方的實力。
那大塊頭一沖陣中,宛如猛虎羊群,勢不可擋。
拳風呼嘯,一人被他迎面轟出數丈遠,撞在墻上才重重跌落。
他當初能與白無常過招,更生生扛下紅眼僵尸兩記重拳,如今出手,更是摧枯拉朽。
小蓮與刀勞鬼更是如無人之境,刀翻飛,霧彌漫,殺得敵陣七進七出,對方毫無招架之力,節節敗退、哀嚎遍地。
而我,則死死纏住那為首的男子,步步。
鬼刀在他上劃開一道又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衫早已碎襤褸,鮮順著裂口汩汩涌出,染紅了半邊軀。
不過片刻工夫,這些人全部到底死,唯余他孤一人,踉蹌後退,氣息紊。
“住手!”
他嘶聲大吼,聲音里著幾分絕與強撐的威。
“我是胡三太爺的外孫!胡萬蒙!”
“你敢我一手指,東北胡家必讓你生不如死!全家死絕!”
他一邊疾呼,一邊連連倒退,形卻忽然扭曲起來——顯然因傷勢過重,難以維持人形。
只見他背後猛然探出一條蓬松火紅的狐尾,在空中劇烈擺;角兩側裂出生長的銀白胡須,雙目亦驟然收,化作豎立的狐瞳,幽閃爍,妖氣四溢。
“胡三太爺?”
我不由駐足,心頭一震,未再上前補刀。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尤其在關外黑水白山之間,提起“五堂出馬”中的狐黃白柳灰,胡家便是首屈一指的大族,而胡三太爺更是執牛耳者,傳說能通、馭萬靈,乃是無數香客心中半神般的存在。
沒想到他竟有這種背景。
見我遲疑,他臉上的驚懼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猖狂與得意。
“哈哈哈哈!怎麼?怕了是不是?!”
“剛才那狠勁兒呢?繼續啊!砍我啊!”
他獰笑著近一步,竟手拍向我的臉頰,指尖帶著腥臊的妖氣,作輕佻而侮辱。
“我可是胡家最寵的外孫!若你今日殺了我,我保證——你全家明日便要陪葬!一個都別想活!”
話音未落——
噗嗤!
寒一閃,刀勞鬼驟然出手,快如電閃。
那人左臂齊肩而斷,斷口平整,鮮噴濺如雨。
他慘一聲,重重摔倒在地,面容扭曲,痛得渾搐,卻仍咬牙切齒地咒罵不止。
“我要你們全族斷子絕孫!”
“死!全都給我死絕!!”
“我大哥最恨別人威脅家人!”
刀勞鬼冷眼佇立,手中鬼刃滴不沾,神漠然。他平日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發。
他知道,我母親當時死于吳三江之手,那道舊傷至今仍藏在我心底最深,之即痛。
所以當這胡萬蒙口出惡言,以我家人命相脅之時,刀勞鬼再也按捺不住——怒從心頭起,殺意沖頂門。
我拔出鬼刀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冷聲開口道:“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住了...見到我繞著走!”
“給老子死!”
“小友,還請刀下留人。”
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在周邊,可卻不見其人影,而揚在半空中的鬼刀猶如被定住一般,再也無法落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