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還得了!?
他要是在給我扎出漫山遍野的紙人出來,這座城非得滅了不可!
“別激!”
“你要是再把地脈之氣召喚出來,我們可攔不住了!”
死結一聽,急的跟我用手比劃起來,就跟個啞沒有區別。
可我也聽不懂他比劃的什麼意思,這跟啞語也沒有任何關系啊。
“他說,之前召喚地脈之氣是意外,他還會其他的手段。”
“也可以扎出很多的紙人,不需要地脈之氣,也能夠控制的住。”
“就是實力會稍微弱一些。”
老甘蔗鬼就這麼在一邊水靈靈的翻譯出來了。
我瞪大雙眼,正經的著它問道:“你咋能知道他表達的是啥意思?”
“這也不難啊,傻子都能看的懂。”
我看向它的眼神開始變的不善起來,嚴重懷疑這鬼東西在變相的罵我!
它也發現說錯話了,急忙岔開話題道:“哎!”
“大哥,你眼珠子咋變了!”
“湛藍湛藍的!”
我沒有搭理它,冷笑著對它開口道:“你小子是不是皮又了,去之前我先幫你松松吧!”
“大哥!”
“我沒騙你啊,你眼珠子真的變了!”
它鬼哭狼嚎的跑到老和尚後,又開口道:“大和尚,不信你看看!”
“是不是藍眼珠子!”
老和尚不看還沒事,這一看也驚訝起來,甚至還倒吸一口涼氣。
“吳恙,你又進階了?”
連他都這麼說了,我急忙跑到鏡子面前,果不其然,看到眼珠子從原來的黃變了湛藍,猶如海洋一般。
自己這晉升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這才多久的時間就為藍眼僵尸了,再往後就是紫眼、綠眼,最後就是江攬月的紅眼僵尸!
至于我前世所展現出的金瞳聽都沒有聽過,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到達他那步!
“難道是因為我吸收了地脈之氣的緣故?”
“多半是這樣的,畢竟這地脈之氣可不是大白菜,相當于你把地府的一氣脈給吸收了。”
“盡管只是微乎其微的一,可產生的效果,對你現在的實力來說,收益也是巨大的。”
老和尚的解釋最為說的通,這麼一說的話,那豈不是不用修煉了,就在店里讓死結召喚地脈之氣,我嘎嘎吸收不就得了。
“你不用異想天開了,這地脈之氣你已經吸收過一次,後面在吸收也不會再有什麼作用了。”
“至于你當初要是多吸收一些的話,也承不住。”
“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老和尚現在也越來越了解我得所想,直接將這個念頭給扼殺掉!
這時,大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足足得有八個人,統一的黑風,型瘦高,手中拿著長刀、斧子、長劍七八糟的武,啥都有。
“各位都在這里啊。”
“就連扎紙一脈的傳人也在,果然沒有猜錯。”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十二樓的雲家八兄弟,雲中君、雲中鶴、雲....”
“我雲你媽了個的!”
“給老子宰了他們!”
我一聲怒吼,所有人齊刷刷的沖了上去,
老子正發愁找不到你們,他們可倒好,自己送上門來,站在門口跟我裝!
我不弄死你都對不起自己活這麼大!
雲中君明顯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們如此的不講武德,兩軍戰之前,總是慷慨陳詞,介紹一番,然後再找一個理由手。
對于我們這種野路子,不按套路出牌的,明顯是始料未及!
老甘蔗鬼的十字斬率先形,寒如電,凌厲破空,雲中君尚未反應,已被狠狠劈飛,撞碎老子堂前那扇玻璃大門。碎片四濺,劃破沉沉夜幕。
雲中君重重摔落于地,一不,脖頸線現,宛如死寂斷魂,氣息全無。
戰局瞬開,我們紛紛出手。
那雲家八兄弟剛才還趾高氣揚、一副裝樣,真起手來卻不堪一擊,徒有虛張聲勢之能,毫無實戰之力。
我一拳轟出,勁風裂骨,當場便將一人打得倒飛數丈,口中鮮如泉噴涌,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噴。
不到片刻工夫,八人已折其七,最後一人嚇得魂飛魄散,頭也不回,連滾帶爬奪路而逃嗎,只剩倉皇背影消失在夜深。
直至塵埃落定,死結的紙人仍未祭出——他那一手符扎魂的法,蓄力冗長,節奏遲滯,猶如鈍刀割。
也難怪他師父會慘死于十二樓高手之手。
這般手段,確有致命破綻,生死關頭,慢一步,便是死路一條。
我隨後便給郭建業打去了電話,讓他派人收拾我這里的殘局來。
又告訴了他十二樓的據點,一會兒我打完,他直接帶人清場,領功勞就行了!
這時候,死結的紙人也都扎完了,後足足出現了五十多個,一臉森的笑著。
“走!”
“給老子沖他們的據地!”
我大手一揮,集出,這夜的籠罩下,我們直沖十二樓在唐山的大本營。
五十多個紙人浩浩的在街頭奔走,有人看到直接嚇暈了過去。
.....
十二樓真是藝高人膽大,這樣的一個殺手組織,竟然是一家三層樓高的律師事務所。
而且在本地還很有名!
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殺完人,被抓住的話,還可以給自己打司,洗罪名!
等我們到達之後,正好發現門口的一團跡,里面燈火通明,人頭攢!
“來者何人!”
大門“砰”的一下被打開,足足出現三十多號人,殺氣騰騰。
“來者你爺爺!”
“你們不是對我下了追殺令,老子送上門讓你們殺來了!”
我本是不在廢話,手中的鬼刀一現,赫然重進人群開始了廝殺!
“他是吳恙!”
“快手!”
“穿總部,派人支援!”
凄厲的慘此起彼伏,撕裂了死寂的夜空,一顆顆人頭如斷線紙鳶般接連飛起,在空中劃出猩紅的弧線,重重砸落在地。
接著,五十多個紙人轟然涌,袂翻飛,紙獵獵作響,仿佛從幽冥深涌出的亡靈大軍。刀未歇,霧彌漫,一場單方面的屠戮就此展開,屋頃刻化作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