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澤這次算是看明白了有錢人和窮人之間的差距,有錢人的奢靡生活,普通老百姓是本沒有辦法想象的。
張若楠似乎也看出了邱澤的不自然,知道自己剛剛說話沒有掌握好分寸,轉移話題道:“邱先生,其實這一次過來,我真的有事想要求你。”
邱澤見對方神嚴肅,還略微帶著一恐慌,知道這件事肯定不簡單,于是開口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可以慢慢給我說。”
張若楠微微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是東安市張家的嫡,我的父親是張秋生。”
“張秋生?”邱澤一愣,張秋生可是東安市知名人,甚至在整個華夏也頗有名氣,對方草起家,剛開始是個賣魚的。後來開始經營超市,慢慢了連鎖超市。
他還沒滿足,開始經營酒店,後來更是踏房地產行業,再然後又借助短視頻行業的興起,功躋為一線商業大鱷,資產數千億,列為東安市四大家族之首, 也是東安市的首富。
邱澤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樣一位牛人的兒,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你……昨天晚上怎麼會坐地鐵?像你這樣的人,平時都有司機接送,有保鏢保護才對吧?”邱澤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表有些古怪。主要是第一次和這樣的人接,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若楠苦的一笑說道:“我習慣一個人,昨天晚上也是因為鄭濤纏著我,我就將車子扔在路邊,混進地鐵里,以為能夠擺他,沒想到他也跟著上來了。”
“這麼說來,昨晚那麼倒霉,也是因為這個鄭濤咯?他還真是一個霉星,把自己也給作沒了。”邱澤一想到那家伙就覺得惡心,最後也算是自討苦吃,小命搞沒了。
張若楠嘆口氣道:“鄭濤去世,鄭家大怒,將這件事怪在了我的頭上,雖然鄭家不敢對我做什麼,但是兩家的商業合作算是結束了。”
“他的死關你什麼事?都是他自己作的,像鄭家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家族,斷了也好,說不定以後在背後你們一把。”邱澤淡然說道。
張若楠笑了笑,“你這話和我父親說的一模一樣。”
邱澤微微一愣,抓了抓腦袋,自己想法和張秋生也有很多共同之?這麼說來自己去經商說不定有的搞咯?他自嘲地笑了笑。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正事吧,你找我來不會只想和我閑聊幾句吧?”
邱澤端起茶杯,拿在手中,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杯,想聽對方到底要說些什麼。
張若楠笑容消失了,變得有些不自然。
“我……我覺我家里有鬼。”
說到這里,臉有些蒼白,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邱澤微微皺眉,翹著二郎,手指也停了下來,端起茶杯輕泯一口。
“你是看到了什麼嗎?”
張若楠點點頭,“前段時間,我們家里老管家因為年事已高,所以退休了,于是又新來了一名管家。那是一名人,長的很漂亮,經常都是濃妝艷抹。
剛開始我并不喜歡,覺得太矯造作了,不過聽我爸介紹,這個人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科斯特管家學院畢業,最重要的是,我覺我父親很喜歡,我只能被迫接。
我媽去世的早,我爸雖然沒有再娶,但是他總是會和不同的人玩玩,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邱澤認真聽講故事,能夠聽到張秋生的一些,還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張若楠繼續講道:“我本以為像往常一樣,等我爸玩膩了,也就讓走了。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不但沒有走,還和我爸的越來越好,甚至很多事,我爸還要聽那個人的。”
邱澤喝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平靜的說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要不我們講重點?”
張若楠深吸口氣,“不好意思,我可能有些廢話了。主要是我最近有些憋得慌,想要找人傾訴,所以……”
邱澤見對方狀態確實不太好,平靜的說道:“沒關系,你繼續說吧,如果有些事我能夠幫你的,肯定盡力。”
他話沒說完,要是真的去讓他理什麼靈異事件,他只能說告辭。
誰不就賭命啊?他還想要多活上幾年。
張若楠點了點頭,雙手有些無安放,索放在自己的大上,這才緩緩說道:“三天前的晚上,我和朋友玩的有點晚,回到家里已經夜里十點過了。
別墅里很安靜,傭人們也都去休息了。
我怕被我爸發現,訓斥我,所以我走路很小心。
不過路過我爸房間的時候,我看到門沒有關好,留著一條。
而且我還從里邊聽到了談話聲,覺得有些奇怪,便看了進去。
結果我看到了……”
說到這里神有些慌張,眼神有些閃躲,明顯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邱澤微微皺眉,放下翹著的二郎,稍微湊上來了一點。
“你看到了什麼?”
“我爸坐在搖椅上,好像睡著了,那個人站在他的後給他按。
他們沒有開燈,而是點著一蠟燭,所以線不是很好。
那個人抬起頭來的那一刻,我看到本就不是之前的樣子,而是臉上布滿皺紋,壑布,一雙眼睛甚至都要陷臉深。
我以前去敬老院見過九十多歲的老,都沒有那麼蒼老。
我當時真的嚇傻了,不敢發出聲音,這件事一直縈繞在我心里,揮之不去。
我一直催眠自己,肯定是當天晚上線太暗看錯了,可是直到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我才明白,那個人很可能不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