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澤沒想到,那暗中藏的鬼附者竟然如此殘忍,將顧鵬開膛破肚。
等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眼前所展現的惡心場面讓他一度有些反胃。
“怎麼了?又是什麼響?”薛丹第一個驚醒,穿著睡就跑了出來。
看到邱澤站在張若楠的房門口,也跑了過去,當看到房間的一幕,惡心的一陣反胃,朝著後就吐了出來。
張若楠,張秋生等人也清醒過來,紛紛過來查看。
邱澤將張若楠攔下,搖搖頭。
張若楠會意,沒有上去查看。
至于張秋生,趙等人看了,一個個開始反胃。
房間里的況,實在太惡心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張秋生臉煞白,整個人瑟瑟發抖。
薛丹一屁癱在走廊上,喃喃道:“撞鬼了,肯定是撞鬼了。
有人回來復仇了,回來復仇了!”
邱澤眉頭一皺,看過去,“你在說什麼?”
薛丹一直重復著剛才的話,就像是陷瘋魔一般。
“三十年了,都過去三十年了,為什麼還會找回來?為什麼?”
張秋生臉十分難看,右手不停的抖,一直沒有停下來。
邱澤將房門關上,防止里邊的場景再次刺激到大家。
“所有人,客廳集合。”他沉聲道。
去到客廳的路上,張若楠小聲的問道:“邱澤,是顧鵬嗎?他……他怎麼會在我房間里?”
“顧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晚上的跑到你房間里想要做什麼,你應該也明白吧。”邱澤冷漠的說道。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太過詭異,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將鬼附者找出來。
那藏著的家伙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邱澤掃視到趙,又看向薛丹。
如今他覺得最為可疑的是趙,但是剛剛鬼域展開的時候,只有薛丹一個人沒有睡覺。
到底是誰?
邱澤也陷了迷茫之中。
張若楠聽了邱澤的話,臉上出詫異的神。
“顧叔叔以前對我好的,沒想到……”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可信的?”邱澤搖搖頭,一行人已經走到客廳的位置。
薛丹一直在失神發呆,整個人狀態很差。
張秋生神凝重,面憂,坐立不安。
邱澤知道他們藏不住了,三十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和今天晚上這件事有極大的關系。
“說說吧,你們到底藏著什麼。”邱澤看了一眼張秋生,目又移向了薛丹,神凝重。
薛丹呆滯的目恢復了一些,慢慢移向邱澤的方向。
“三十年前……三十年前。”
“還是我來說吧。”張秋生打斷了薛丹的話,一聲嘆息。
邱澤看過去,等著他做出解釋。
“三十多年前,我不過是一個小商販。那時候,我有一個合作者,張書生。”
“和你的名字只差一個字?”邱澤有些詫異。
“是啊,就是這麼巧合,只差一個字。”張秋生苦的搖搖頭。
“接下來呢?”
“當時我雖然只是小商販,但是趕上了時機,為我們村里第一個萬元戶。
張書生和我是同一個村的。他整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我們村的書記希我幫他找一個工作。
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還是有些的,狗的人也多,我做的小生意經常被一些所謂道上的惦記,保護費也了不。
我尋思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于是答應了村長,讓張書生為了我公司的第一個保安隊長。
不過說起來,張書生雖然在村里游手好閑,打架鬥毆,被大家瞧不起。
但是自從他為我公司的保安隊長之後,那些來問我要保護費的混混們都被打跑了,一個都不敢來。
我對此十分滿意,將張書生當好朋友一樣對待,給他很高的收,完全夠他面面的活著,只是沒想到……”說到這里,張秋生嘆了口氣。
“沒想到什麼?”邱澤微微皺眉道。
張秋生搖搖頭,“沒想到,我看錯了人。
那幾年,我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也越來越大。
但是張書生卻沒有跟著一起進步,反而沉迷賭博,不能自拔。
他將他那幾年的積蓄全部都賠了進去,欠了一屁的債,來找我借錢。剛開始我于心不忍,借了幾次,可是他後面三番五次的來求我,我便拒絕了。
那時候,顧鵬,劉海興都是我公司的核心人員。張書生一個個去借,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麼人,沒人愿意借給他。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發生無法收拾的地步。”
“後面發生了什麼?”邱澤皺眉道。
“張書生經常賭博的那家賭場,竟然是當時一個著名灰組織開的。
灰組織的老大有個外號,狂虎。
狂虎要不到錢,便綁了張書生的老婆孩子,讓張書生拿錢去贖。
張書生哪里弄的來錢?于是他自己做了炸彈,拿著去威脅狂虎,想要來個魚死網破。
到頭來,炸彈炸,他和狂虎以及他媳婦都被炸死,只有他的兒當時不小心掉進河里,生死未知。
不過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拼命尋找,沒有得到張書生兒的任何線索。
我料想,那麼小的年紀,在湍急的河水之中,估著也是有死無生了。”
邱澤微微皺眉,沒想到張秋生經歷過這段過往,“當時張書生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兒?大概多歲了?”
“是個兒,大概三四歲的樣子,我見過,可的,只是可惜……”張秋生還在惋惜。
邱澤眉頭一凝,將目移向了趙的方向。
如果說,當時的小孩只有三四歲左右,那現在也有三十多了吧。
如今符合這個特征的,也就只有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