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人子一晃,差點摔倒。
幸好旁邊的男人眼疾手快,將抱在懷里,“老婆!”
“嗚嗚嗚,葉琦沒了,咱們的兒沒了!”人哭的極為悲痛。
我站在一旁,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發人送黑發人,悲劇一場。
音端著一杯溫水走來,“二位,請到那邊的休息室吧。”
“行,真是麻煩你們了。”
一個半小時後。
人終于冷靜下來,了眼淚,坐在沙發上,聲音沙啞,“我兒在哪里?”
“在法醫室,不過你們放心,沒有家屬的同意,我們是不會進行尸檢的,只是暫且放在里面保存,免得尸腐爛。”
人抬頭看我,滿眼都是恨,“葉琦那麼乖,在我們面前永遠開朗,絕對不可能是自殺,我要求徹查!”
“這……”我還是決定將目前的問題告訴他們,“學校那邊應該已經聯系過你們了吧?”
“聯系過了。”這次是男人開口,“他們說葉琦就是自殺,希我們可以低調理,不要影響學校的聲譽。”
人一把甩開他的手,“放屁的聲譽,我兒沒了,那是活生生的人,是一條命,難道不比狗屁的聲譽重要嗎?”
再次看向我,“你們能不能查?”
我實話實說,“當然能,這是我們的職責。但是學校那邊未必會配合,如果線索不足,就算我們再努力也沒用。”
人打開包,拿出一疊發票,“一百萬,必須查到誰是殺害我兒的兇手!”
說完,刷刷寫完,撕下一張放到桌上,“全國任何一家銀行都可以兌換!”
我目瞪口呆,這……這可真是豪氣!
音他們也驚呆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男人無奈嘆息,“老婆,別鬧了,這里不是國外。”
人不聽的話,“一百萬不夠是吧?行,那就兩百萬!”
又寫下一張。
直到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士,不用這樣,這是我們的職責,不需要任何報酬,我們只是在說目前的困境,希你們作為家屬,可以去做做學校的工作。我們去的話,學校那邊未必會聽。”
人垂著頭,似乎在想什麼。
我趁機起,出去找蘇景,將發生的事匯報了一下。
蘇景刷的站起,“你說什麼?兩百萬?”
“對……”
“太好了,正好咱們缺經費呢!”
“蘇隊,你這樣不就是行賄嗎?”
“你不懂,他們賺的是外國錢。”蘇景拿起電話,向上級匯報。
過了一會,他掛斷電話,“走,我們一起過去。”
一進門,蘇景便友好的和兩人握手,“二位請節哀,我是這里的隊長,關于這個案子,你大可以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兇手是誰!到時候二位想要捐獻經費,也不遲。”
說完,他給我們使眼。
我心領神會,“士,請放心。”
音隨其後,“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
人的臉這才好看了一些,“我知道學校那邊不會配合,但我是不會給他們錢的,他們不配!我要去看看兒,看完了……你們就尸檢吧,我希你們可以盡快找到兇手。”
一個人做了主,旁邊的男人將摟在懷里,沒有任何異議。
看完死者後,就是尸檢。
我聽著那邊傳來的哭聲,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隊父母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兒一個更好的生活。結果錢有了,兒卻沒了。
蘇景走過來,“我那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案子,是上面指名讓我做的,所以這個案子我沒辦法跟,就給你了。”
我瞥他一眼,“蘇隊,這樣要經費真的行嗎?”
“沒什麼不行的,我又沒有迫他們,而且我說的是找到兇手後,如果他們想要捐獻的話,那就隨意捐獻,不想也可以。”
他掏出一煙,看了眼里面的家屬,又放下了,“學校那個地方很難搞,以我的經驗來看,我建議你們在外面逐個擊破,別想著在學校里問話老師,沒人會說的,除非他們不想要工作了。”
“蘇隊,謝了。”
我回到會議室,打開現場拍攝的那些照片。
音他們陸續回來,“來,咱們先了解案,然後說各自的見解,頭腦風暴一下,或許能有所發現。”
會議室陷安靜。
十幾分鐘後,我抬起頭來,“線索還是太了。”
王興朝同意,“嗯,除了是跳樓之外,沒有別的。”
“不,還是有一些的。”音指著照片,“你們看,這麼多證,沒有手機。現在的學生一般都有手機,更別提學校出去祭拜先烈,不可能收手機的。”
我接過話,“還有就是學校這個祭拜先烈的活,為什麼單單留下一人,難道請假了?還有就是老師的狀態也不對。”
我拿起死者的那張照片,“的手腕這里有一條白的,說明長期戴手表,手表去了哪里?”
我們商議了足足半個小時。
將所有的疑點全部記錄在本子上。
接下來,就是調查。
先去死者葉琦的家里看看,或許能有發現。
我們到時,葉琦的父母已經回來了。
人失魂落魄,“我們回來後,所有的東西都沒,保姆一會就到。你們去查吧,一定要找到兇手。”
“士,你放心吧。”我安一句,開始查看房間的況。
這是一個大平層,一梯一戶。
一共有四個臥室,兩個洗手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
側面的那個是葉琦的房間,門上了很多的裝飾,充滿小兒家的心思。
我戴好手套和鞋套,“咱們分頭行,我去葉琦的臥室,你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推開房門。
一個大約二十幾平方的房間映眼簾。
一張雙人床,兩側是床頭柜,靠窗戶的那一邊有書架和課桌。
靠窗戶的則是正面墻的大柜。
房間整打掃的很干凈,床單是的。
我的目先放在了柜上,因為別的地方都有裝飾,唯獨這里干干凈凈。
我走上前,拉開柜門。
看到里面的東西,我心一跳,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