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趙老師終于停止掙扎。
看向四周，低聲音，“晚上我七點下班，你在學校後門等我。”
我松開手，腳步飛快的走了。
雖然沒得到什麼線索，但總歸是往好的方向走了。
我走出幾步，觀察學校的布置。
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提著掃把，穿著清潔工的服，從我面前經過。
這麼年輕的人來做清潔工？
我不由多看他幾眼。
清潔工似乎有所察覺，回過頭來，我們四目相對。
他微微一笑，看起來禮貌又很好相。
我心一，他或許能知道一些，“誒，哥們，你等一下。”
我快步走上前，拿出煙，“嗎？”
他也不客氣，出一顆，“學校不讓煙，免得帶壞了學生，我要去後面的水房。”
“走，我和你一塊去。”
水房位于學校後面場的旁邊。
此時正是上課時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清潔工叼著煙，吞雲吐霧，“你是警察吧？”
“你怎麼知道？”
“學校里的老師我都見過，你很陌生，而且你的氣質也不像老師，再加上有同學跳樓，我猜你是警察過來詢問的。”
“你很厲害，我的確是警察。”我也叼著煙，但是沒，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哥們，跟我說說唄，所謂的詛咒是怎麼回事。你放心，你和我說的話，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作為警察，家長要求徹查，我也不能不管，只能過來問問。”
“詛咒……”清潔工深吸一口煙霧，緩緩吐出，“學校里好像是有這麼個事，之前我曾經聽學生說過，不過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是很多學生說學校里鬧鬼。”
詛咒還沒了解清楚。
如今又出來個鬧鬼。
怎麼覺這個案子都是和神啊鬼啊的有關系。
“哥們，學校里怎麼個鬧鬼法，你說說唄。”
“的我真不知道，只聽說學生宿舍那邊好像鬧鬼。”一煙完，清潔工對我道了聲謝，“我得去干活了，哥們，謝謝你的煙。”
問了等于白問。
不過倒是也有點收獲。
學生宿舍可能有問題。
一中有兩種學生。
一種是家庭條件特別好的，進一中學習，這種學生不會住宿，而是住在周圍的學區房。
第二種就是家庭條件不好，但是學習績特別好的，學校為了升學率，會給好學生很多政策，比如免學費，每年還有貧困生補助和捐款。而這些學生大多數來自于周邊的農村或者縣城，會住在學生宿舍里。
但是這種事很難查，學校都不讓警察進來，更別說去宿舍調查了。
我了腦袋，這案子可不好查啊。
我離開學校，還是決定先從這位趙老師手。
晚上七點。
趙老師從後門出來。
我按響車喇叭。
張一番，這才小心翼翼上了車，“快走，別在學校附近。”
我啟車子，來到一家比較蔽的蒼蠅館子。
“一起吃個飯，邊吃邊聊。”
沒拒絕，沉默的和我進了餐廳。
我點了兩個菜，老板做的很快。
我是真了，大口吃著，但趙老師卻心不在焉。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詛咒，還有學生宿舍鬧鬼，以及葉琦和林可兒的事。”
趙老師捂著臉，“你可真是在為難我，你既然都知道詛咒了，如果我多說，我也會出事的！”
“趙老師，你可是一個老師，該不會還信這些東西吧？”我放下筷子，“你應該相信科學，而且你作為老師，更應該對學生負責。你是葉琦的班主任，出事了，你袖手旁觀，良心過的去嗎？”
沉默著，良久才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事，但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都會答應。”
“我要住在警局，由你們來保護我的安全。警局正氣足，就算有詛咒，也肯定能制。”
說了半天，還是信這種事。
這個我做不了主，只能先去詢問蘇景。
他著急破獲這個案子，立刻就答應下來。
得到我準確的答復，趙老師這才說道，“葉琦和林可兒是很好的朋友，們兩個雖然不在一個班級，但是下課總是會聚到一起。大概在半個月前，林可兒遇到車禍，死了，死的非常慘，我親眼看到的腦袋都是開的。”
“那之後，葉琦就開始不對勁，上課總是走神。作為全年級前十，是學校的尖子生，我很關注的學習狀況，幾次找談話，可是本沒用，反而走神的況越來越嚴重。到了後來，已經不是走神，而是發瘋！”
“葉琦好幾次在課堂上突然發瘋，不是喊著鬼來了，就是喊林可兒來找了。還用小刀自殘，或者突然沖出教室，神狀態非常差。我想找家長，可是的父母總是不接電話，沒辦法，我只能讓學校的心理師去干預。”
“可是本沒有效果，葉琦的況越來越差。學生宿舍那邊也傳出鬧鬼的傳聞，說是有什麼人在哭，是林可兒的聲音，在學校里鬧得沸沸揚揚。學校為了下這種事，于是就組織了去給烈士掃墓，讓學生們安心。”
原來是這樣。
結合葉琦發現的致幻分，應該是很早之前就服用了這種東西，導致在課堂上看到幻覺，從而發瘋。
“趙老師，葉琦同學的午飯是怎麼解決的？還有，的水杯都放在哪里？”
“我們學校中午有食堂，所有學生必須去食堂吃，但是晚上五點那次沒有食堂，學生們可以自己出去吃。食堂和外面的店鋪其實都是學校負責招租的，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兩方都賺錢。”
“至于水杯……我不是很清楚。每個學生在教室里都有自己的柜子，里面放他們自己的東西，我是老師也沒有權利查看。”
我點點頭，“趙老師，你有班級的鑰匙吧？麻煩你將鑰匙給我，等學生們都放學了，我要去教室里看看。”
趙老師猛地抬頭，但是及到我的眼神，只能答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