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琦這個名字,王洋洋面不屑,“葉琦就是個傻子,還真以為林可兒把當朋友呢,實際上,本就是被林可兒給賣了!”
我本以為學生是無錯的害者。
兇手是一個變態殺人犯。
但是現在看來,事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很多。
“我之前聽到林可兒和一個有錢的男人說話,說是要把葉琦的初夜賣給他,要兩萬。那個人答應了,結果還沒等真賣呢,林可兒出車禍死了,要我說,也是活該,壞事做多了,早晚會有報應。”
這個王洋洋年紀不大,說話倒是顯得老練。
如果這個林可兒真是這種人,那麼這個車禍……恐怕還真不是意外。
其實我之前就有這種猜想,只是一直沒有證據而已。
我走上前,“林可兒有沒有什麼仇家?”
“仇家?沒有。”王洋洋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只在這里瘋,回到學校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除了我們幾個外,本沒人知道的真面目。但是我們這些人,本不敢惹,邊有一個龍哥的人,那是個勞改犯,很可怕的。”
“你們這些人都有誰?”
王洋洋出手,“我,李華,還有萌萌。不過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萌萌死了,李華轉學了。”
有一個學生死了?
我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繼續追問,“這個萌萌是誰?”
“也是四班的同學,做張萌。”
“怎麼死的?”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回到學校,聽別人說的。”
林可兒是最先來到這個會館做陪酒的學生,之後拉攏了剩下的那三個人,組了一個小團伙。
這其中林可兒是大姐,格瘋,而且能玩得開,認識社會上的閑散人員,沒事還會陪有錢的金主出去睡覺。
王洋洋是二姐,玩得開,但是有自己的底線,只在酒吧里喝酒賺錢,不會出去。每天晚上到十二點就會回家,不會在外面留宿。
李華格比較沉悶,但是能喝,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家里父母不管,所以林可兒突然有什麼事,都會讓去做。
上個學期轉學了,原因沒人知道,突然就走了。
至于張萌,格向,為人膽小,當初林可兒拉伙,是因為被看見了。
林可兒不希自己陪酒的事傳出去,所以就想盡辦法和張萌拉近關系。
之後騙張萌來到這家酒吧, 還拍攝了很多照片。
從那之後,張萌不想來也只能來。
而且林可兒為了徹底將掌握在手里,甚至還找了一個小混混,將圍堵在小巷子里猥,拍下照片。
王洋洋繼續道,“我聽說林可兒好像染上了賭博,欠了不錢,所以才會對葉琦下手,要把初夜賣了。”
一聳肩,“我知道的就這些,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如果不是林可兒死了,我可不敢說,不然能打死我。是個真瘋子,真敢殺人的那種,我都懷疑萌萌是不是被給弄死了。”
確定都問清楚後。
我們帶著王洋洋一起離開了酒吧。
音開車將送到門口,“以後別去了,聽見了嗎?”
“知道了。”王洋洋轉走進了小巷子里。
的家庭條件一般,估計是起了攀比心,才會想要去賺錢。
回到局里。
我找到蘇隊,將案件進展匯報了一下,“蘇隊,你別忘了把龍灣的賬報銷一下。”
蘇景頭也沒抬,“多?”
“兩千。”
“你們干什麼了?居然花了這麼多?”
我撓撓頭,“最低消費,我們就喝了一杯果。”
蘇景無奈揮手,“我知道了,出去吧。”
我來到會議室,音他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張萌,和林可兒們都是一個班的學生,初中的時候也是一個班。剛剛升高一沒多久,張萌就死了,死因是失足落水。死亡地點是在學校後面的那個水池,這件事發生後,一中花了不錢,將那個水池直接給填了。”
“張萌死的時候,警察過去進行了正常問話,這是當時的筆錄。另外,家里還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哥哥。母親在張萌死後沒多久,半夜心臟病突發去世了。這個哥哥在辦完葬禮後就走了,至今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有照片嗎?”我詢問道。
音點頭,將電腦屏幕對著我,“這就是張萌的哥哥。”
看到那個照片的時候,我心中一驚。
這不就是學校里的那個清潔工!
張萌死了,哥哥消失,沒有離開山城市,卻去了一中。
而在幾個月後,林可兒死了。
林可兒之前又對張萌過手,甚至的死都可能是林可兒做的。
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案件在我的腦海中逐漸明朗起來。
或許,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現在時間太晚,我只能先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來到一中門口。
六點多一點,清潔工到了。
看到我,他微微一愣,笑著打了個招呼,朝著大門走去。
我上前攔住他,“張鐵軍,我有話要問你。”
“嗯,你說吧。”他拿出一煙,并不在意的點燃,也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張萌是你妹妹吧?”
他作一頓,“是。”
“林可兒是怎麼死的?”
聽到我這麼問,張鐵軍呵呵一笑,將煙點燃,深吸一口,“你們當警察的可真有意思,好人死了,你們不查。畜生死了,倒是一個比一個著急。不過也是,誰讓林可兒有認識人呢,誰讓葉琦家里有錢呢。”
聽到他這麼說,我已經可以肯定,他就是兇手。
“你認為張萌是林可兒殺的,所以你策劃殺掉了林可兒。葉琦和林可兒是朋友,你就連也沒放過。但是你知不知道,葉琦是無辜的,和林可兒不一樣!”
張鐵軍鄙夷的看著我,“誰不是無辜的?我也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要回學校打掃衛生,別耽誤我干活。”
“張鐵軍,你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找警察,自己手是最愚蠢的行為!”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是在誹謗。”
他揮揮手,“再見,愚蠢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