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李明本沒有把照片上的張萌放在眼里，好像就是普通的一個孩，玩玩就算了。
他的態度讓我極其厭惡，抬起膝蓋就給了他肚子一腳。
“告訴我，你怎麼玩的？”
“哥們，你到底想干什麼？”李明疼的齜牙咧，“我就是了，親了個小，其他的什麼都沒干！”
“沒拍照片嗎？給我實話實說，不然我讓你把膽都吐出來！”
聽到我的話，李明徹底怕了，“拍了拍了，但那又不是我要拍的，是林可兒找到我，讓我拍的照片，你要找找去。”
我冷笑，“林可兒死了，別說你不知道！”
“死了……我就再沒有找過這個孩，我說真的。”
我死死住李明的肩膀，“我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把張萌的照片都給我，另外，和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都給我找出來，一個也不能落下！”
我拿出名單，在他眼前一晃而過，“看見沒有，我有證據，你要是敢耍花樣，我今天就送你進局子！”
看到名單，李明不敢再耍任何花樣。
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和盤托出，還有那些和張萌事有關的人。
林可兒不過一個學生，還沒有年，做事卻非常狠辣。
不僅找李明這個混混，對張萌手腳，拍攝照片用作威脅。甚至還找了不人，在言語上對張萌進行侮辱。
而唯一能救的人，只有林可兒。
這樣一來，張萌就算再痛苦，也只能依附與。
李明掏出手機，聯系了兩個兄弟，“喂，干嘛呢？出來喝酒啊，我現在就在解放路，晚上六點，等你們。對了，把磊子和燜子也上。”
掛斷電話，他討好的看向我，“警察叔叔，這樣總行了吧？”
“你確定只有這些人？”
“確定，真的，就這些人，剩余的我不清楚了，要不然你再去問問別人？”
我不再言語，拉著李明離開臺球廳。
他慌了，“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怎麼還不肯放過我！”
“誰知道你會不會中途報信，在他們過來和你吃飯之前，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老老實實待在我邊。”
我帶他來到附近的一個小旅館，開了間房。
李明委屈的坐在床上，時不時看我一眼。
他的手機此刻在我的手上，我正在尋找更多的犯罪證據。
我打開他的朋友圈，“賣煙？不知道擁有許可證，才能賣煙嗎？”
李明哭無淚，“我們就是賺點零花錢。”
“那也不行，還有這種果味電子煙，如今國家已經明令止，不允許繼續售賣，罪加一等！”
晚上六點。
李明的那些朋友到了。
他們約定在一家燒烤店見面。
我和李明一起前往。
店只有他們一桌客人。
王興朝帶人將大門堵住。
這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著煙正在吹牛皮。
我走上前，拿出張萌的照片，“認識嗎？”
“靠，你誰啊？”
“李明，這人誰啊？”
“怎麼回事，你什麼意思？”
這幾人仗著自己人多，本不給我面子，言語間十分囂張。
其中一人更是朝著我吹煙，“怎麼的，你這是要給這個小娘皮找場子嗎？”
我活了一下胳膊，一個擒拿手將他按在桌上，“我問你話，你就好好答，不然我不介意教你們做人！”
家長不管，那就我來管！
“靠，你誰啊，你趕放手，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李明不停的給他使眼，可惜這個小混混本沒看見。
“我告訴你我是誰！”我拿出證件，拍在桌上，“看見了嗎？我是警察！現在我問你們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回答！誰要是敢不聽話，我不介意送你們進去蹲兩天。就你們這種人，想找拘留理由，實在是太簡單了。”
一聽到我是警察，那幾個還在囂的混混頓時沒了靜。
他們在外面大哥長，大哥短，在我面前就是龍也得盤著！
“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不準瞞，知道什麼就回答什麼！”我指著張萌的照片，按住混混的腦袋，“說，你和是什麼關系，你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
“我……我不知道！”這個混混不老實，明明認識張萌，卻不回答我的話。
我看向門口，松開了手，“給你了。”
王興朝呵呵一笑，“放心。”
我來到門口，點燃一香煙。
燒烤店傳來痛苦的慘聲。
“啊！警察叔叔，我錯了！”
“我的手好疼，你快放開！”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一煙完。
王興朝那邊也收拾完了。
我重新回到燒烤店。
幾個小混混一個比一個老實，全都坐在一旁，像是鵪鶉一樣低著頭。
我敲了敲桌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可……可以。”小混混們陸續開口。
他們幾乎都見過張萌，因為張萌經常半夜來給林可兒送東西，或者幫忙。
這個臺球廳就是他們的據地。
之前他們中的一個大哥看上了張萌，高調追求。
奈何張萌不冒，一直躲著。
後來那個大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讓林可兒將人出來，堵在臺球廳，讓給一個準話。
至于後來怎麼回事，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我冷聲問道，“那個大哥是誰，現在在哪里？”
李明白著臉，“大哥他自己出去做生意了，開了一家燒烤店……”
全部詢問清楚後，我招了招手，“你們幾個跟我走。”
混混們哭無淚，“警察叔叔，我們都說了，你怎麼還不肯放過我們？”
“張萌和林可兒都死了，我懷疑你們和這兩起案子有關系，還不趕走！”
他們一聽，全都變了臉，卻也只能乖乖跟上。
我和王興朝一人開一輛車，將他們全部帶回到局里。
蘇景正好剛忙完，“什麼況，這些人聚眾鬧事了？”
我搖頭，“他們和葉琦的那個案子有關系，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但是沒有證據，也很難找到證據。我打算攻心為上，試試能不能吧。”
蘇景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任何需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