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天，我找到了名單上的剩余幾個人。
他們都是開店的老板，或者是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
我將他們到同一家茶館。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目落在我上。
“這位警，你我們過來有什麼事？”
我放在茶杯，拿出張萌的照片，“這個人，認識吧？”
幾人看去，沒什麼表。
到底是年紀大的老狐貍，一個比一個會裝。
“警察同志，這小姑娘我不認識，你搞錯了。”
“我也不認識，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怎麼會認識這麼小的孩子。”
“我姑娘和差不多大，回去我問問我姑娘認不認識吧。”
看著他們那面目可憎的模樣，我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還知道自己年紀大呢？在酒吧里讓陪酒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年紀大！”
“你們一個個有家有室，還有孩子，結果還能對這麼小的孩子下的去手，真是畜生！”
“我告訴你們，還未年，你們全都犯法了！”
幾人被我嚇了一跳，臉微變，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警察同志，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我們什麼時候和有關系了？”
“就是，我們可都不認識。”
我拿出手機，打開監控錄像。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酒吧的監控早就已經覆蓋了。
但是張鐵軍的家里卻有備份，被我導到了手機上。
“來，看看你們的臉，還敢說不認識！那個時候才15歲，連16歲都不到，你們讓陪酒，已經犯了法律！”
看到監控，幾人終于老實了一些。
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老板呵呵一笑，親自為我倒茶，“沈警是吧，你看看這事鬧得，我當時只是跟著朋友去玩，也不知道還沒年。這樣，明天我送你一箱酒，這件事……”
我直接將茶水倒在了地上，“我不要你的酒，我要你們的懺悔！這個孩已經死了，是被死的！你們全都是間接的殺人兇手！”
一想到張萌和葉琦這兩個無辜的孩子，我就覺心臟在滴。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恕罪的機會，今天晚上六點，到一中附近的那家私房菜館，記住，誰敢不來，我以後就天天盯著他！不我盯著，我還讓消防盯著，你們最好保證自己的店不出一點問題，否則我讓人罰死你們！”
這幾個老板開店都是為了賺錢，聽到這話，徹底變了臉，比剛才聽到張萌死去，表還要難看。
“警察同志……”
我站起，“記住我說的話，過時不候，你們大可以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完，我徑直離開。
如果他們敢不來，我說到做到！
一中學校門口。
下午五點。
學生不停涌出。
張鐵軍換上了自己的服，和學生一起走了出來。
我上前攔住他，“張鐵軍，我有事找你。”
他叼著煙，“呵，沈警，我說過了，我不是兇手，你要是有證據，盡管來抓我，沒有證據就不要來打擾我。”
“我不是要抓你，也不是為了案子而來。隔壁的私房菜館，來坐一下可以嗎？我請你吃飯。”
張鐵軍定定看著我，良久才道，“行，我倒要聽聽，你要和我說什麼。我現在對你們這些警察，可沒有一點好。拿著納稅人的錢，卻不做實事。”
聽到他的話，我心很沉重，“張鐵軍，如果張萌出事的時候，你去報案，我相信警察會給你一個公道。”
他沉默不語，眼中滿是譏諷。
私房菜館中。
我點了一壺茶水。
此時距離六點還有半個小時。
張鐵軍翹著二郎，“你要和我說什麼？”
“隨便聊聊。”
話是這麼說，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張鐵軍也不說話，沉默煙。
我時不時看一眼時間。
眼看著六點了，我站起，“張鐵軍，你稍等一下，我帶你見幾個人，這是我的誠意。”
我走出包廂，來到隔壁。
那些混混和老板都到了，一個不。
“跟我來。”
吱嘎——
包廂門打開。
混混和老板進其中。
張鐵軍抬頭，看到他們的瞬間，呆愣在原地。
我關上門，“張鐵軍，我知道，張萌已經死了，不管我們警察做什麼都已經晚了。但我還是希可以補救一下，至讓你不要再手了。你殺了林可兒已經夠了，葉琦是無辜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張萌的事里。”
“你誤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的父母本來都已經給辦好了出國留學的手續，因為你，他們失去了孩子，一個家庭就此毀滅。你也過同樣的滋味，肯定不希這樣的慘劇再次發生吧？”
“你看，我將人都找來了，接下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認了，出了事，我一個人兜著。另外，他們會為之前做的事付出代價，這是我給你的承諾。”說完，我直接出了包廂。
我靠在門上，再次掏出煙盒。
門沒什麼聲音。
這家隔音還算不錯。
不知過了多久。
門打開。
張鐵軍平靜的站在門口，但是抖的手卻暴了他真正的心，“他們會付出什麼代價？”
“法律如何懲罰，我就讓他們付出什麼代價，一個也跑不了。”
張鐵軍冷笑，“可是法律只是底線，你再最後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自首。”
“你說。”
“你將他們的罪證發到網上，必須要你親自來，而且要有效果，能做到嗎？”
如果我真這麼做了，恐怕明天就會被革職。
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無法拒絕。
這是一個失去妹妹，失去母親的可憐人。
“好，我答應你。”
張鐵軍點頭，“我等你的消息。”
他走後，我看向包廂里。
那些混混和老板的臉很難看，看樣子剛才張鐵軍說的話擊中了他們的心。
幾人站起，“沈警，我們走了。”
其中一個老板來到我面前，低聲威脅，“沈警，如果你真把這件事發到網上，我會找你們領導的，你自己看著辦。”
看著他囂張的模樣，我冷聲一笑，“如果你不威脅我，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但是現在，我還真想讓別人看到你的真實臉。回去做好你媳婦的工作，別讓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