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軍的案件落幕了。
我和音等人也被記了過。
他們是我的牽連,我當即就安排了一頓大餐。
海鮮自助,一人五百元,對于我每個月才不過四千多的工資來說,絕對算是奢侈一把了。
吃完飯,我們一同走向別墅。
王興朝打了個飽嗝,“沈澈,喝過酒,劃過拳,以後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我也喝了酒,有些微醺,“好兄弟,一輩子!”
邢峰雖然沒說話,可他眼底的笑意卻極為明顯。
對于這樣的日子,我很滿意。
……
一個月悄然而逝。
對于十三年前的719案子還是沒有太多的進展。
我們調查了天佑集團的大部分高層,所得到的信息極。
他們有權有勢,對于私很看重,除非是親近的人,否則對其本不了解。
我們只能暫時先將這個案件擱置。
想要繼續調查,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幕後黑手再次犯案。
我有預,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
在沉寂了十三年之後,即將到來的說不定是更加猛烈的暴風雨。
早上八點。
我準時來到刑偵隊。
上面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現在我是這里的正式員工。
“叮鈴鈴!”
桌上的座機響起。
我按下接通,對面傳來一道男人慌張的聲音,“警察同志嗎?我要報案,我聯系不到我的老婆了!求你們快去的店里看一看!”
“好,將地址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記下地址後,我和王興朝一同前往電話中所說的地址。
那是一家早餐店,門開著,但是里面沒有人,也沒有飯菜的香味。
直覺告訴我,可能出事了。
我目掃視一圈,發現最里面有一個樓梯。
順著往上走,就是二樓。
樓上有兩個房間。
我打開其中一扇門,這是一間臥室,里面擺滿了生活用品。
看得出來,老板平日里就是住在這里。
旁邊傳來王興朝的聲音,“沈澈,快來!”
我立刻來到洗手間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長相普通,上一不掛,仰躺在地上,眼睛瞪大,脖頸上有一道目驚心的勒痕。
我當即拿出手機,聯系了隊里。
半個小時後,負責勘察的大部隊趕到。
邢峰帶上手套,上前查看尸,“應該是被扼頸,從而導致的機械死亡,不過還要看尸檢報告。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曾經被暴力I侵過,下有撕裂的跡。”
我和其余的勘驗人員一起查看整個二樓的況。
除了死者之外,其余的地方并沒有留下任何的蛛馬跡,還維持著正常生活的模樣。
好像兇手進門之後,直奔著死者而去,只為了I侵,對于其他的東西一點都不興趣。
我在屋的屜里發現了幾袋子零錢,每一捆上都有一張紙條,標記了數額,加起來正好是一萬整。
做早餐的就是零錢多,這麼多錢放在一個不上鎖的屜里,如此顯而易見,可兇手卻沒有帶走,說明他本不是為了錢而來。
我現在初步懷疑,兇手很可能是和死者認識,并且是有仇的人。
從暴力I侵這點來看,說不定這兩人的關系不簡單。
在大部分的仇殺案件中,兇手為了盡可能減留下線索,一般都不會選擇I侵,除非有仇。
旁邊傳來警員的聲音,“沈警,你來看一下這個。”
我走上前,發現是掉落在墻角的一盒安全套,已經打開了。
里面了兩個,極有可能是兇手用了。
與此同時,衛生間中也發現了一個撕開的安全套包裝,和盒子牌子相同,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
“老婆!我老婆呢!”一道急促而痛苦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王興朝反應最快,當先將人攔住,“這位先生,你是家屬對吧,還請你在外面等一下,不要進來破壞案發現場。”
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滿臉焦急,不停的想要往里闖,“我老婆怎麼樣了?”
我聽出這個聲音,正是報案人的。
我拍了拍王興朝的肩膀,“你先進去,我來和他說。先生,是我接了你的報警電話,現在里面有一個人遇害了,還不確定是不是你的妻子,我需要你來辨認一下。”
話音落下,男人痛苦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一定是我老婆,從來都不會不接我的電話!”
我跟著師父張無敵,經手的案子不算太,見過太多這樣悲痛的緒。
一開始我也很痛苦,可見的多了,慢慢變得麻木。
一直等男人哭完了,我才將尸面部的放大照片遞給他。如果讓他看到全尸,恐怕會更痛苦,“先生,這個人是你的妻子嗎?”
“是!”男人拿著照片,哭的更加悲痛。
我只能在一旁等待,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他才停住哭聲。
“先生,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請你節哀。作為警察,我們也希盡快破案,抓到兇手,現在需要你配合一下。你能說說你妻子出事之前的況嗎?你是怎麼發現不對勁的,你說的越詳細,對我們的幫助就越大。”
男人一抹臉上的淚水,“我是做裝修的,這兩天一直在隔壁縣城做活。我老婆早上容易睡懶覺,每天都是我,但是今天我怎麼給打電話,都不接。我倆結婚了六年,從來沒有過這種況,我覺可能出事了,這才報警的。”
我記下,“那昨天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
他搖頭,“沒有,昨天我們還視頻來著,一直到睡覺都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說著說著,他又要哭,我只能讓他暫時先在旁邊休息,“先生,由于這是刑事案件,我們需要對你的妻子進行尸檢,你同意嗎?”
“同意!”男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定要幫我抓到兇手!我老婆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這麼善良的人,不該死的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