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觀察牛恒的況，我假裝沒聽懂他趕客的暗示，進了屋。
牛恒沒辦法，只能給我倒了杯熱茶，“警察同志，真是辛苦你們了。”
“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和王的很好嗎？”
牛恒重重點頭，“以前一般，但是最近一直都很好。”
他轉移話題，“警察同志，現在你們有懷疑的人嗎？”
“有一個，他是你妻子的曖昧對象。”
牛恒表微變，但很快就恢復如常，“那你們怎麼還不趕抓了他。”
他似乎很著急抓到兇手。
而且聽到是妻子的曖昧對象，他并沒有繼續追問，說明他很可能早就知道了。
我試探說道，“牛先生，你知道你妻子的私生活什麼樣嗎？”
“不知道，我們都是年人，都要生活，平時也不在一起。不過我相信我的妻子，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牛恒站起，“我這邊還有點事，就不招待你了。”
這次他開始明目張膽的趕人了。
“行，那你忙，如果有任何進展，我再來找你。”
我走出村子，回到車上，一路開到了距離村口不遠的叉路口，靜靜等著。
片刻後，一輛托車呼嘯而過。
上面坐著的人，正是牛恒！
我記下托車的型號，跟在其後。
他一路來到市區，去了一家洗頭房。
這個店鋪的門面非常小，一進門是個樓梯，劣質香水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
我等了半個小時，這才上了樓梯。
目昏暗，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清涼，扭著屁朝我走來，那眼神落在我的上，恨不得盯出一個來。
“哎呦，帥哥啊，你要洗頭嗎？我妹妹正好剛來，和你年紀差不多呢。”
說著話，恨不得到我上。
劣質的香水味刺激的我鼻子，我趕退後一步，“剛才進來的那個人是我叔，我嬸托我過來的，他去哪里了？”
人一聽我是來找人的，頓時沒了興趣，“他呀，去找小紅了。帥哥，你真不洗個頭？我們這里有套餐的，帝王套，伯爵套……”
“不了，我是來找我叔的，他進了哪個房間？”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除非你也來一套。”人眉頭一挑，“來一個嘛，最便宜的龍王套，才要58……”
我思索片刻，“行，那就來個58的。”
“得嘞！來，我帶你進房間。”
“等等，我要他隔壁的房間。”
人眼珠子一轉，“那可不行，這種額外的條件，你需要購買98元的龍神套。”
“那就來98的。”
人帶著我來到了里面的一個小房間，只有幾平米大小，沒有窗戶，十分昏暗，亮著一盞的小燈，房間中彌漫著一說不出的味道。
墻上了兩張畫，是一男一，在一起擁吻。
正當我打量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走了進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塊，“哎呀，小帥哥，來龍神套呀，快躺下，我來給你洗頭按。”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現在沒什麼興致。”
人走過來，站在我旁，距離極盡，恨不得親到我的臉上，“小帥哥，害了呀？別怕，我會讓你有興致的。等我，我這就去洗個澡。”
“真不用了，你先出去，我自己做一下心理準備，一會我再你。”
聽我這麼說，人只能答應，轉走了。
我立刻來到隔壁。
這里的房間都是用木板隔絕，本不隔音，能清楚的聽見里面傳來的聲音。
有些不堪耳……
過了大概五分鐘，一切結束。
算起來，從我進門到現在，也就十來分鐘。
這個牛恒，有些短了……
“小紅，我老婆死了，但是現在警察在查，你給我幾個月的時間，我肯定娶你過門。”
“你老婆怎麼突然死了？”小紅的聲音聽起來并不年輕。
看來不是王在外面有一堆曖昧對象，這個牛恒也不老實，居然和風塵搞在一起。
我見過一些殺妻的兇手，大部分都是有了外遇。為了給自己的真騰地方，這才選擇鋌而走險。
難道牛恒也屬于其中的一員？
牛恒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是老天爺在幫我們。那個賤人背著我和一堆人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我早就夠了。我真應該謝兇手幫了咱們這麼大的忙，等真抓到人了，我要去監獄給他一筆謝費。”
人啊……
真是不堪目。
我又聽了一會，牛恒沒再說話，反而是又和小紅搞在一起。
雖然他時間短，但是恢復的倒是快。
就在這時，後傳來人的聲音，“小帥哥，你在干什麼呢？聽墻角？在屋里也能聽，你要是有這個好，我告訴姐妹再大點聲。”
我被生猛的話語嚇得不輕，立刻掏出一百塊錢遞過去，“我突然想到還有事，就先走了。”
“哎，你真不玩了？龍神套很好玩的，大不了我再送你一個……”
我飛快出了洗頭房，坐在車上，長舒一口氣。
我拿出煙，打算來一，正好等牛恒出來。
剛點燃，車窗傳來敲擊的聲音。
我側頭一看，居然是張大娘！
張大娘是我家樓上的鄰居，以前我在派出所的時候，心疼我沒了父母，家里包餃子總是帶我一份。
我落下車窗，“張大娘，你怎麼在這里？”
張大娘言又止，看我的眼神帶著幾分恨鐵不鋼，“沈澈，你……你怎麼來這種地方！我知道你這個年紀火氣旺，但是也不能找這種不干凈的人啊。唉，本來我還打算將我侄介紹給你，你說說你這……”
長嘆一聲，“虧你還是個警察呢，這不是知法犯法嗎？”
“張大娘，你誤會了，我是過來查案的，絕對沒有做別的！我很潔自好的，怎麼會做這種事！”
“得了吧，我親眼看到你從上面下來的，你呀，以後可別做這種事了！”
不再聽我解釋，轉就走。
我有些急了，這可是老鄰居，要是回去說點什麼，我這輩子的清譽都毀了！
我當即下車追了上去，“張大娘，你真誤會了！”
後突然傳來牛恒幽幽的聲音，“沈警，你在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