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牛恒的聲音,我停下腳步。
就這一耽誤,張大娘已經走出了路口,匯到人之中。
我無奈回頭,就見他正沉的盯著我。
“牛先生,我沒有跟蹤你。”
“那沈警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你也是來找小紅的?”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還是決定先去追張大娘,畢竟這關乎到我的貞潔和清譽!
我連朋友都沒過,結果卻了瓢蟲,這實在是太虧了。
我坐上車,飛快趕回家中,等了半個小時,總算等到了張大娘。
在我的之以,曉之以理之下,總算相信了我的話。
我覺心俱疲,回到警局,立刻撥通張無敵的號碼,將洗頭房的地址告訴他,“師父,這正好是在你的轄區,一定要嚴懲!”
師父一口答應下來,“好,我這就去,保證拿下!”
……
結合目前所有的證據來看。
曖昧3號是最有嫌疑的,其次就是牛恒。
他在外面有相好,而且對于王的死亡并沒有到悲傷,在我們面前的一切都不過是偽裝罷了。
這樣的人,極有可能會作案。
我記起他騎行的托車品牌,告訴音和技部,“你們查一下,同樣的托車,有沒有出現在死者死亡的那天。”
經過大量的排查。
還真有所發現。
音指著屏幕,“你看,這輛托車和你給我的型號是一樣的,在王死亡的當天晚上十二點左右經過了早餐店的這個路口,在十二點半上下才出來。”
我看著屏幕上定格的照片,可以確定就是牛恒。
他騎托車的姿勢,上的服,我都在牛恒的上見過,就是他無疑了。
他在十二點左右的時候本沒在裝修現場,而是出現在了早餐店附近,他撒謊了。
而且半個小時作案,時間是完全充足的。
有了這個證據,我直接將牛恒到了局里,拿出監控錄像,“這個你怎麼解釋?”
牛恒臉沉,“這個不是我。”
“牛恒,你現在撒謊還有意思嗎?大數據是不會騙人的,托車一樣,服一樣,就連騎行的姿勢都一樣,你非要讓我找到其他的監控中正臉照片,才肯承認是你嗎?”
我毫不客氣,直接點出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在裝修地住的,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市區?你要是還不想承認,沒關系,我從天網調出你所有的監控照片,一個個問你,我看你怎麼回答!”
聽到我這麼說,牛恒抿著,良久才道,“我那天……的確去了早餐店附近,但是我沒有殺害王,有人能給我作證。我當時不說……是因為這件事屬于灰地帶,我不能害了我找的那個人。”
我微微皺眉,灰地帶?
那是什麼?
牛恒緩緩開口,“我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王,那天我就是送私家偵探過去的。他在早餐店附近租了一個房子,窗戶正好正對著二樓,能夠看到里面都有誰出過。”
“我想要調查到王出軌的證據,和離婚。是過錯方,這樣一來,我就能讓歸還彩禮,說不定還能拿到的早餐店。”
私家偵探的確屬于灰地帶。
按照法律規定,這種私人質的跟蹤和調查是不合法的,但是也沒有明文表示這到底有多不合法,又會判什麼樣的刑罰。
只要事鬧得不大,基本上不會涉及到法律層面。
就我所知,做這行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退下去的警察同行,不過大多數都是調查事務所。
沒想到牛恒還新,連這種私家偵探都能找到。
之後我聯系了那名私家偵探,他的相機里正好有照片和視頻,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當時的確和牛恒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
可他們這麼做,侵犯了死者的私權。
我將視頻拷貝到電腦里,一遍遍的觀看。
視頻中所顯示的位置正是早餐店的後門,由于周圍很黑,所以拍攝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里或許會有證據。
現在所有有嫌疑的人,基本上都排除了,還能是誰?
視頻中,店鋪的後門打開,但也只打開了一下,出了一只腳,接著就收了回去。
從這只腳來看,穿的的確是皮鞋,因為有反。這個時間還在早餐店,大概率就是兇手。
不過更多的就看不清了。
我找到音,“這只鞋可以加亮嗎?越清楚越好。”
“我試試,稍等一下。”
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幾乎留下了殘影。
不過短短十分鐘,照片就變得清晰了很多。
我盯著那只鞋,覺得極為悉。
大腦迅速閃過這些日子我所看到的所有東西,等等!我想起來了,這分明是牛恒他爹的鞋!
我去牛恒家里的時候,他爹翹著二郎,坐在村口聊天,我大概看了一眼,當時他穿的就是這雙鞋!
我再次打開早餐店附近的監控,一遍又一遍的看。
我手指輕敲鍵盤,定格在一個影上。
此人頭發烏黑,側對著攝像頭,戴著口罩,穿著類似于嘻哈風格的服,我看的時候一直以為是個過路的年輕人,當時現在再看,服還是那套服,但是鞋子卻是皮鞋!
我找出牛恒父親過馬路時的監控,和這個年輕人對比,發現行走步調和幅度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可以確定就是同一個人。
只不過一個頭發花白,穿著樸素,一個頭發烏黑,嘻哈流。
好一個老登,還真是夠厲害的,居然偽裝的這麼好!
我當即拿著證據來牛恒的父親。
他看著監控照片,淡淡開口,“這誰啊?”
“這是你。”
“小伙子,你在開什麼玩笑,我都多大年紀了,他才多大,我們倆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牛恒的父親非常老道,本不承認,神也很正常。
我看了一下他的資料,這人還是一個老兵,曾經做過特殊任務,難怪心理素質這麼好!
我拿出行走姿勢的比對結果,“那這個,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