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立刻掛了電話。
出租車一路疾馳,還沒到西郊,我就下了車。
因為這里沒有監控,對我來說正合適。
我這才再次撥通音的電話,將如今的況說了一遍。
“音,我沒有殺人,是有人陷害我,極有可能就是719案件的真兇!”
音想都沒想,“我相信你,你就說吧,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想得到汪洋的電話,另外,還有這兩起案件的詳細部資料,如果實在拿不到就算了,我再想辦法。”
“行,你稍等一會,我試一下。如果有進展,我會告訴你,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藏的地方,千萬不能被找到。你已經跑出來了,在他們看來就是畏罪潛逃,對你會更加不利。我這里有一個份,先給你用。”
掛斷電話,音很快發來一個電子份證。
這個人居然和我有幾分相似,而且因為辦證的時間比較早,樣子有變化也很正常。
我找到一家很偏僻的民宿,利用這張份證進行了登記住。
不過我并未真的住下,而是又找了一家,再次登記住。
之後我去營店買了帳篷和睡袋,趁著現在沒人抓我,買了一堆的生活資,來到一十分偏僻的農村,在附近無人的山上安營扎寨。
這樣一來,很難會有人找到我。
我的電話也不能再用了,干脆花錢買了一個帶卡的老人機,用其聯系音。
晚上六點。
音終于傳來消息,“很抱歉沈澈,我沒辦法查到這兩起案件的資料,除非我侵京市的警務系統……”
“不,你別侵,這樣你就是犯法了,我不希你因為我到牽連。既然找不到就算了,汪洋的電話有嗎?”
“有。”音將電話號碼發給了我。
其實通過之前的短暫相,我可以確定汪洋是一個十分自負的人。
這種人一旦認定了某種事,大概率都會堅持到底,很難改變,除非有轉折。
那麼他會幫我一次,或許就會幫我第二次。
因為在他看來,這也是破案的一種。
我撥通汪洋的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沈澈?”
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是我了,果然很聰明。
“是我,我想要這兩起案件的詳細資料,可以給我嗎?”
“可以,不過你能給我什麼?”
我反問道,“你想要什麼?”
“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是十三年那起火災案的唯一幸存者,那起火災在我看來,絕對不是一起意外。我對于這樣的案子很有興趣,我的目標就是找到一切懸案的兇手,我要和你一起調查,并且資源互通,如何?”
所謂的資源互通,就是將我所有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他。
音那邊查不到京市的資料,這也意味著,汪洋也查不到我們所擁有的資料。
“行,我答應你。”
“好,我這就發給你。另外,你要藏好了,現在警局可是在找你了,不人都說你畏罪潛逃了,祝你好運。”
電話掛斷,我的心如墜冰窟。
最壞的結果還是發生了,我到底還是了所謂的兇手。
畏罪潛逃這種詞,都是用在兇手的上。
不過現在我也沒得選擇了。
大概十分鐘後,汪洋就發來了資料。
有照片,有文字,甚至還有尸檢報告。
京市的刑偵手段和刑偵科技都比其他地方要發達一些,所有的結果出的也很快。
想當初,山城市遇到一些加急的檢測,都需要送到京市去。
照片上是兩尸。
一個是我看到的那個赤的人,一個則是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令我到骨悚然的是,照片里的那個人還是靠在墻上,和昨天晚上我所看到的畫面和作一模一樣!
這也就意味著,我昨天過去的時候,很可能就已經死了。
但是因為水聲,熱氣,以及沒穿服,所以我當時并未多看,急忙就退了出來,這才沒有發現。
果然,從一開始,這就是設計好的陷阱!
我仔細查看照片,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這一男一的上,居然全都有閃電的標記。
男人是在右手的手背上,昨天天太黑,我沒有看到,而且他裹得很嚴實,幾乎發現不了。
但是照片極為清晰,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閃電,和之前那起連環殺人案的一模一樣!
那個人則是在鎖骨的位置,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裝飾。
如果不是我已經知道這是罪惡的標記,恐怕還以為只是為了。
人的致命傷是在腦後,用鈍擊傷,造顱出。
至于男人的致命傷,則是口的三刀。
我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我只了一刀,還有一個真正的兇手又給了對方兩刀,這才讓其死亡。
但是因為兇和指紋只有我的,想要找到那個真正的兇手,很難!
我思索著破局之法,卻發現本想不到。
而且現在我已經不好再去案發現場了,那里肯定已經被警方布控,他們大概率猜到我會過去。
思來想去,我有些累了。
今天經歷了這麼驚心魄的事,太過刺激,我的神一直高度繃。
忙活了一天,現在總算躺下來,只想好好睡一覺。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起,在帳篷的附近做了一些簡單的陷阱,又準備了一個警報,這才躺下,閉上了眼睛。
等再醒來時,外面漆黑一片。
我沒有打開手電筒,而是在帳篷里黑看手機。
音那邊發來了消息,“沈澈,蘇隊已經知道了你的況,他準備去京市為你做擔保,或許你可以不用藏著了。”
我卻覺得蘇景的擔保未必管用,畢竟他是我的直屬上司,按照規定來說,他應該避嫌,甚至就連這起案件都不能參與調查。
我打開帳篷,看向外面的夜空。
森林寂靜無聲,我苦笑一聲,誰能想到,我前一天還拿到別人夢寐以求的資格,來京市深造學習。
結果第二天就了殺人犯……
人生果然無常,充滿各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