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提起，坐在馬桶上。
下一秒，門被推了一下，但對方看沒推，也就沒繼續。
我看向洗手間下面的空隙，那是一雙悉的運鞋。
嗯……是蔣海。
難不他是來找我的？
不過好在外面再沒有傳出聲音，接著就是關門聲。
蔣海似乎走了。
我松了一口氣，掏出香煙，狠狠了一口，平穩心。
無論如何，我現在都不能被警方抓住，否則本沒辦法證明自己的安危。
也不知道學校那邊怎麼樣了，估計我是趕不上這次學習了。
該死的兇手，來陷害我，害得我錯過了這麼好的深造機會！
完一煙，我試著走出洗手間。
我是來調查線索的，不能只待在這里不彈。
出去前我四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蔣海和汪洋的影，他們應該是在哪個賭桌上玩呢，或者已經出去了。
我重新坐回到機前，“兄弟，剛才有人進洗手間了嗎？我怎麼聽到有人推我的門？”
“有人進去了。”那男人上下打量我，“我怎麼覺你有點做賊心虛似的，你該不會也欠了錢吧？”
我尷尬一笑，“是啊，我怕債主找上我，這不是想著今天過來玩，看看能不能回本嗎？要是能賺點就更好了。”
男人嗤笑，“賺錢就別想了，除非你是新手，賭場會為了留下你，讓你賺點，但也不會賺太多。我告訴你，賭博就沒有能贏的，買的不如賣的，不然你以為賭場怎麼賺錢？”
“你都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麼還要來賭博？”
“還不是因為想玩，手，這東西就跟毒品似的，一天不就難。”男人繼續玩機，不再理會我。
我看著他，心不由自主到可悲。
賭博真的很可怕，一旦癮，毀掉的就是一個家庭。
那些賭鬼說什麼以後會改，幾乎不可能。
就像是從戒毒所出去的人，百分之七十都會復吸，真正能戒掉的寥寥可數。
突然，一道怒喝聲響起。
“草，是條子！”
我猛地回頭，就見說話的是一個賭客。
而在他的旁邊不是別人，正是蔣海和汪洋。
那個賭客的目是在蔣海的上，“老子被抓過，就是這個人審訊的我！”
一聽到有條子，場上一下子就了。
不人都想著往外跑，但也有人往里走，不是別人，正是那幾個壯漢。
蔣海臉凝重，沒想到自己會被認出來。
旁邊的汪洋非但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後退一步，遠離了他，也假裝害怕的賭客。
我暫時還沒有發現別的出口，而且這是在地下，也沒窗戶什麼的。
蔣海被團團包圍，幾乎沒有逃走的機會。
幾個壯漢來到他面前，“條子來我們這里，還真是稀客。”
蔣海強壯鎮定，“我雖然是警察，但是誰規定警察不能來玩玩了？”
“呵，得了吧，你今天發現了這里，我們就不能讓你走了，否則你上去告怎麼辦？”
那幾個人再次靠近蔣海。
蔣海猛地掏出腰間的配槍，“不準！誰敢過來，我可就開槍了！我告訴你們，在我的人安全到威脅時，我有開槍的權限！而且我過來這里調查的事，上面的人也知道。如果我失蹤，或者是確定死亡，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我不死，你們最多換個地方，繼續干這個勾當。但是如果我死了，上面一定會震怒，將你們查個底朝天，選擇哪個，你們自己清楚！如果你們決定不了，那就問問你們的老板，不要私自做出後悔的決定！”
不得不說，這個蔣海還是很聰明的，幫賭場分析利弊。
這樣一來，他或許就安全了。
幾個壯漢果然遲疑了。
其中一人拿著手機出去了，應該是在聯系老板。
蔣海繼續舉著槍，“讓開。”
一個壯漢看向汪洋，“他和你一起來的。”
汪洋舉起手，“我不知道他是條子，我以為他和我一樣，這才和他一起進來的。”
但是壯漢本不信，“得了吧，你老老實實待著，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想到汪洋對我的幫助，走上前，低聲音，“兄弟，這是我朋友，我認識，他和那個條子絕對不是一伙的，我可是王昊介紹來的，不信你去問王昊。”
反正王昊已經死了，他們就是想問也問不著。
壯漢看著我，似乎有些遲疑了。
畢竟我是比他們先進來的，而且一進來就兌換了籌碼，并未奇怪的地方。
“行，回頭我問王昊，你們兩個先到一邊去。”
蔣海的目落在我上，我知道他一定會認出我來。
但是汪洋既然還要留下調查，那他就不會拆穿我。
果然，蔣海什麼都沒說。
汪洋跟著我來到機旁，微微挑眉，“沒想到你也來了，還比我們先進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聰明人。”
如果不聰明，也就查不到這里來了。
我低聲音，“你們剛才是不是進衛生間了？進去做什麼？”
挨個門檢查，絕對有問題。
“我們本來打算在衛生間裝竊聽的，但是沒想到里面有人，只能先放棄了。”
“你們在洗手間裝竊聽？就算里面有人聊天，能拿到的信息也很，為什麼不裝在外面？”
汪洋回答道，“你以為這些賭場沒有對應警察的對策？外面有干擾，本裝不了，裝了也沒用。衛生間是隔間，能夠隔絕一部分的干擾信號。如果早知道里面是你，我就裝竊聽了。”
“現在也不晚，你將東西給我，我去裝。”
汪洋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蔽的遞給我，“蘇景今天到了，要保你，不過上面沒有答應，證據太過充足，你又跑了，現在上面認定你就是兇手。這次死了兩個人，是惡案件，上面想要盡快破案，懂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針對我？或者說，陷害我的人很可能和上面有關系？”
汪洋贊許的看著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換別人，上面一定會努力調查真兇，而不是下發盡快破案的指令，讓你蒙冤屈。不過蘇景也不是一般人，他有點關系，或許還真能保下你，就看他愿不愿意為了你做到那個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