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希蘇景為我做的太多，那樣我欠下的人就更多了。
我沉默的接過竊聽，飛快前往衛生間。
找到合適的地方後，我將其安裝好，佯裝無事的回到賭場中。
出去打電話的壯漢已經回來了，冷冷盯著蔣海，“你可以走了，不過我警告你，回去之後不要說出在這里的事，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別以為你是警察我們就不敢你，人的生命有多脆弱，你們當警察的比誰都清楚。”
“我們完全可以讓你死的像是一場意外，就好像有人吃飯會噎死，有人喝水會嗆死，還有人走路會被車撞死，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這樣不僅你能好好活著，你的家人也一樣。”
蔣海臉難看至極，“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們要是敢我的家人，我保證不會放過你！”
壯漢并未回答，而是直接讓開了子。
蔣海憋著一口氣，大步離開。
他一走，賭場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
不過有人已經心生恐懼，害怕會被抓， 選擇離開，不過大部分仍舊還想要繼續賭博。
壯漢走到我和汪洋面前，“你們和那個警察最好不是一起的，否則我會讓你們好看！”
我呵呵一笑，還是那句話，“當然不是了，不信你問王昊就是了，我可是他介紹來的，你還不能相信我嗎？”
壯漢沒再說什麼，轉離開。
賭場仍舊還在照常營業。
看來這里的幕後老板不簡單，連警察都敢如此威脅。
蔣海能當上副隊長，必然不是個簡單的人，賭場非但沒有害怕，甚至還敢繼續開，這老板恐怕有錢有勢，還有關系。
我和汪洋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在里面玩了大概兩個多小時，輸了萬把塊錢後，這才走出酒吧。
外面仍舊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尤其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更多，穿著時尚清涼，男之間彌漫著曖昧的氛圍。
很多人不過第一次見面，剛剛認識，就宛若干柴烈火，直接去了旁邊的酒店。
在這酒吧一條街的另外一邊，就是酒店一條街，也算是相輔相了。
我和汪洋走出這條街，正準備打車，前面的車突然響了兩聲。
“走吧，這是蔣哥的車。”
“等等，我就不去了。”萬一這個蔣海要抓我，那我豈不是麻煩了。
“放心吧，他這次不會抓你，否則剛才就已經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放心上了車。
果然是蔣海，他叼著煙，目通過後視鏡，落在我的上，“沈澈，我認識蘇景，當初我們兩個關系不錯。這次看在他的份上，我可以當做沒看到你。不過僅此一次，你最好不是兇手，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當然不是兇手。”我一聳肩，“蘇隊現在還在警局嗎？”
“嗯，他還在。”
“那就麻煩蔣副隊長幫我給蘇隊帶聲好了。”
蔣海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扔掉煙頭，“你們兩個下去吧，別讓那些人知道了。”
我們下了車，找了一家小吃店，解決晚飯。
汪洋坐在我對面，吃相很優雅，一看就是過高等教育的人，舉手投足之間看不到一點鄙氣。
他吃的并不慢，很快完事，“沈澈，這次我們的調查又有了一點進展，我用手機發給你。不過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是不是也該兌現一部分了？”
“嗯……”我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口述，“十三年前的719火災，我發現了一個極為可疑的人，他的脖頸上有閃電標志，我告訴了警方，但是他們一直找不到人。直到十三年後，他自己出現了，不過已經變了一尸。”
“通過調查，以及找到的兇手來看，這件事和719案件的真正幕後黑手有關，我嚴重懷疑，這是對方在清理自己的手下。”
我將兩個案子都講了一遍，隨即說起方小雅。
聽到方小雅被我發現後，居然會毅然決然跳樓，汪洋也不由有些驚訝，“這個案子我還真不知道。”
方小雅是自殺，有視頻為證，所以結案的很快，也不算什麼刑事案件，汪洋不知道很正常。
他思索片刻，“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我懷疑這個幕後黑手是一個洗腦專家，他培養了很多手下，給這些人洗腦。一旦要是發現有人開始出現反抗意識，就會選擇將其除掉，因為這是不安穩的因素。”
我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還有人想要殺我，不想讓我繼續查下去，包括方小雅來我家中尋找我父母的，我嚴重懷疑，幕後黑手認為我知道些什麼。”
我苦笑一聲，“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知不知道……”
我到現在都沒找到方小雅想要找的東西，這種挫敗很難，讓我覺十分無力。
我愿意告訴汪洋，也是因為他足夠聰明，有推理頭腦，或許他也能幫到我。
多一個人幫忙，總比沒有的好。
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
更何況，我們還都不是臭皮匠。
汪洋放下筷子，“這次死去的兩個人，也有閃電標志，還專門用這兩個死者來陷害你，說明這個幕後黑手很著急，他是真的怕你查到什麼。”
我唯一瞞的就是我父母當年所做的職業，不過關于天佑集團，我還是告訴他了。
“我懷疑天佑集團的高層應該知道當年火災的事，我想調查他們，不過還沒來得及查到太多東西，就變了一個殺人犯。”
汪洋點頭，“這個天佑集團的確不好查，我對他們還算是知道一點。外人只以為天佑集團是一個大型集團，涉及各個行業，其實沒那麼簡單。天佑集團的份結構很復雜，其中大部分都涉及到了境外勢力。”
境外？
這個我還真沒查到。
“你能不能詳細說說？”
汪洋看了眼店里，確定周圍沒什麼人，這才繼續說道，“我之前認識了一個投資行業的大佬，他偶爾說起過，天佑集團表面上是一個國產企業，大部分業務都在國，和國外的合作也只是占小部分。”
“但其實并不是這樣，天佑集團真正的老板，涉及歐以及島國那邊，是真正的境外勢力組合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