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可現在提起,婦還是一副極為生氣的模樣。
張刑警和我對視一眼,走上前遞去酒,“還請大姐說說,免得我兒子再上當騙,這是一點小小心意。”
婦見我們態度如此誠懇,抬手接下,“行,那我就和你們說說。”
的目落在我上,“你兒子瞧著這麼有神,要是真找了那個人,你恐怕就要給他收尸了!”
“這麼嚴重?”
婦給旁邊的人使眼,“你去把門關上,我給他們好好說說。”
隨著大門關閉。
我和張刑警坐在小馬扎上。
婦干凈手,和我們說起了當年的事。
兒子子比較木訥,在外面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對象,就算上了,沒多久也分手了。
他們一家著急,想要抱孫子,就找了婆,想著讓人打聽一下附近有沒有好的。這樣知知底,也不害怕被騙。
那婆就找到了王莉莉。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跟在兒子後面看了一眼,心中十分滿意。
王莉莉長得好,材也好,還有一當老師的氣質。
聽說就是個老師,家里只有一個老母親,沒有弟弟,以後嫁進來了,就是他們家的人,不用擔心當個伏地魔。
所以婦就放心的讓他兒子和王莉莉接了。
甚至還掏錢,讓兒子多約王莉莉出來,去京市喝個茶,吃個飯什麼的。
大概三天之後,兒子十分高興,說王莉莉邀請他晚上出去吃飯喝酒,就不回來了。
“我尋思他也老大不小的了,雖然在婚前發生這種事不太好,可要是在婚後才發現有問題,那不是更麻煩,我就給了他點錢,讓他付房費,別虧待了人家小姑娘。”
婦說到這里,咬牙切齒,“結果那天半夜,我兒子突然回來了,還渾是。我問了才知道,那個王莉莉就是個瘋子,你們知道干了什麼嗎?”
我十分捧場的詢問,“干什麼了?”
“……竟然和我兒子玩那種互相傷害的游戲!把我兒子捆起來,用鞭子不停,還喊什麼不會背叛父親,這不是有病是什麼?我懷疑那個王莉莉肯定是在外頭找了干爹,要不然就是在爹還沒死的時候,他倆就不清不楚!”
“要不是我兒子傷的不重,這事又太難聽了,我非要宣揚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不可!這個瘋婆子,就應該關進神病院,別出來禍害人!”
難怪這麼生氣。
換做任何一個母親,見兒子了這樣的傷害,肯定都會怒不可遏。
我想到王莉莉站在一旁,任由那些孩子互相殘殺的畫面。
的心,恐怕在被洗腦之後就徹底變態了。
我們又詢問了幾戶人家,將所有的信息整合起來。
回到車上,張刑警率先開口,“從今天調查到的況來看,這個王莉莉就是個有暴力傾向的變態,而且對于那個父親有一種病態的依。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種況相下,應該不是間接被人洗腦。”
“這種瘋狂和憐,一定是有親自相之後,才可能達。所以我現在嚴重懷疑,之前和這個所謂的父親接過。”
我點頭,認同他的觀點,“對,我也有這樣的覺,再結合時間來看,這個幕後黑手最為活躍的時間點,是在十三年之前。十三年後,他因為火災的事,暫時蟄伏起來。直到十三年後,葉偉強死了,讓我重新開始調查這個案子,他才漸漸浮出水面。”
張刑警突然看向我,“你覺得他還在國嗎?從你給我的信息來看,他更像是出國了。十三年前開始的優秀員工培養,像是李安克,回來之後就開始幫他們辦事。”
我所調查到的很多信息,都指向了十三年前這個數字。
這肯定不是巧合。
我之前也一直認為,幕後黑手極有可能在十三年前就出國了。
但是今天聽到張刑警這麼問,我突然心中升起一奇怪的覺。
這個幕後黑手如此的聰明,幾乎將所有調查這個案件的人耍的團團轉,他真的會留下這麼多線索指向國外嗎?
還是說,他出了國後就變得大膽了?
畢竟天高皇帝遠,還真是不好管。
“我不知道。”我思索良久,只能給出這個答案。
“行了,不用多想,咱們先辦清楚這個案子。現在王莉莉查的差不多了,咱們去走訪調查其他和孤兒院有關的人。”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
我和張刑警才回到局里。
一進門,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里的氣氛,有些太凝重了,好像才發生了不好的事。
張刑警也覺到了,“什麼況,出事了?”
一個警員點頭,“王莉莉和另外一個孤兒院的老師都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
“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是一種極為痛苦的自殺方式。
其實咬掉舌頭,人是不會死的。
但是因為舌頭會堵在氣管中,再加上鮮的噴涌,會將人活生生憋死。
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好幾分鐘。
如果堵的不夠嚴實,可能半個小時才會死。
舌頭上有很多的神經,不經意咬一下都很疼,更不要說從舌全部咬掉了。
我沖上去,“不是有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嗎?怎麼還讓他們死了?”
而且一死就是兩個!
孤兒院總共就這麼兩個老師,剩余的都是孩子。
孩子太小,本查不到什麼,這個案件的大部分希都在他們的上。
如果只是一個自殺,我還能理解,但是兩個都死了,分明就是警局的失職!
警員滿臉苦,“我也不清楚,你們問隊長吧?”
我第一時間沖進辦公室,“怎麼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這是我重啟719案件的希,更是查到兇手的希。
結果我只是出門一趟,希就破滅了!
如果早知如此,我當初不如留在審訊室,二十四小時看著他們了!
哪怕我不睡覺,也絕對不給他們自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