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華燈初上。
安全局大樓的燈接連亮起。
我來到安全局的食堂。
食堂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同事們湊在一起談,飯菜香氣彌漫。
我找了個空位坐下,不不慢地吃著飯,目卻看似不經意地落在洗手間的方向。
我所坐的這個位置十分巧妙,洗手間門口的一舉一都能盡收眼底。
每到飯點,那里一直有人進進出出,幾乎沒有片刻停歇。
吃完飯,我施施然起,朝著洗手間走去。
我徑直來到最里面的隔間,輕輕推開門。
眼前是再普通不過的衛生間布局,白的馬桶,一次坐墊和紙巾。
確定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我才打開水箱,從懷中掏出一個防水袋,里面包裹著的正是賬本。
我小心翼翼地將它放水箱中,放好蓋子,沒有多做停留,轉離開。
剩下的抓捕行,局長會理,我不用心。
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留了個心眼。
離開前,我在賬本的表面悄悄涂抹了一層熒質。
只要用紫外線燈一照,凡是過的人手指,便會發出幽幽的熒。
如此一來,無論是誰拿走了賬本,都將無所遁形!
回到房間後,我慵懶地靠在床頭,悠閑地刷著手機。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
突然,柜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響。
柜門打開,局長從里面探出頭來,“跟我走。”
我趕忙起跟了上去。
局長手,輕輕推柜後面的一塊木板,只聽嘎吱一聲,木板緩緩移開,出一扇藏在後面的門。
門後通向隔壁房間。
我們接連穿過好幾個房間。
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原來只有我自己住在這。
終于,我們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
眼前出現了一條向下延的樓梯,我們順著樓梯走下去,沒想到,竟然直接來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
我快步上前,從口袋里掏出紫外線手電筒,果然,他的手指泛著幽幽的熒。
“局長,你這樣貿然把他抓來,就不怕打草驚蛇嗎?萬一其他同黨察覺到了,我們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局長自信地笑了笑,“放心,絕對不會。我是等他回了自己的房間,完全放松警惕後,才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的。安全局里,任何人都沒有權限私自安裝別的監控設備,而且我們用的是特殊型號,技和設備都經過嚴格保,絕對不會外傳。”
看著局長自信的神,我決定暫時相信他。
局長抬手,重重地敲了敲桌子,發出沉悶聲響,“把你知道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你很清楚我的手段,現在事關國家安全,沒有什麼是我做不出來的,我勢必要從你里挖出所有東西!在這種況下,尋常法律不再適用,你也別妄想找律師,更別拿不能刑訊供那一套來保住自己。”
局長微微頓了頓,前傾,“我對人的每一塊,每一個骨骼都了如指掌。你來這也有好幾年了,應該聽聞過我的戰績。只要是經過我審訊的人,沒有一個能扛得住,最後都乖乖開口了。”
那個人微微一,終于緩緩抬起頭。
我這才看清他的面容,長相極為普通,但臉上卻比常人多了幾分正氣,屬于那種讓人看一眼就會心生好的面相。
誰能想到,這樣一張看似忠厚的臉下,竟然是個叛徒。
“局長,我不會說的,您就別白費力氣了。我的家人都在他們手上,要是我把報泄出去,他們就必死無疑。但要是您能把他們平安救出來,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們,毫無保留。”
局長的神瞬間變得沉,重重一拍桌子,“好啊,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怪不得我這麼輕易就發現了你,原來你一直在這等著呢!那你之前怎麼不說?非要等到現在?我告訴你,你現在什麼都說了,我才會去救你的家人!你覺得我是那種不管你們死活的人嗎?”
職員的神緩和下來,“這都是今天下午剛發生的事,就在你們發現我的前一個小時。我手機上收到了威脅短信,你們可以查看。雖然短信是閱後即焚,但以局里的技,應該能夠恢復。”
“我原本想馬上向您匯報,可我察覺到有人在暗盯著我。我真不是你們要找的叛徒,那個監視我的人才是。我不過是個被他們脅迫的可憐棋子,用完就能隨手丟棄的那種。”
聽到這番話,我不嘆,這安全局里果然沒有一個簡單角。
哪怕只是一個普通職員,竟也有如此深沉的城府。
職員十分冷靜,接著說道,“另外,我通過手表的表盤反,好幾次發現張和在觀察我,我嚴重懷疑他才是真正的叛徒。不過我建議你們先別輕舉妄,千萬別去打草驚蛇。”
“我去拿賬本之前,故意坐在他旁邊吃飯,我留意到他的手表是改裝過的,一旦他心跳過快,或者作幅度過大,手表肯定會自把消息傳遞出去。”
局長頓時沒了靜,但很快向我解釋,“他是技部的人,專門負責改裝手機和手表,以及其他一切我們能用到的裝備。”
難怪他能一眼就看出來。
“那你們就搞一點事出來,讓他運不就好了。到時候消息傳出去,他自己會解釋的,然後接著你們再真的把他抓起來,就不會引起懷疑了。”
“好辦法!”局長站起,“就這麼辦!沈澈,你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不過比起我來,稍微差了點,還需要再努力。”
我不笑了一聲。
自從遇到這個局長,我已經無語好幾次了。
這件事我沒有參與,免得引起幕後黑手的懷疑。
等我都在辦公室睡一覺起來了,局長還沒回來。
我掏出手機,百無聊賴的刷視頻。
“嗚嗚嗚——”
警報聲驟然響起。
我幾乎是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