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頓了頓,目堅定地看著汪洋,繼續說道,“我當然明白遵守規章制度的重要,尤其是在原則的大事上,絕對不能含糊。但面對這種況,若是只知道一味地遵循那些條條框框,導致案子破不了,讓兇手繼續逍遙法外,讓害者家屬一直活在痛苦和絕之中,無法為他們討回公道,這難道是你想看到的嗎?在我心里,為害者冤,將兇手繩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得往後排。”
為了偵破案件,我甘愿付出一切努力,只要不法律和道德的底線,我絕不退。
我不會去殺人,傷人,也不會導,供,可面對這種稍縱即逝的破案契機,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在我眼中,沒有什麼比功破案更重要!
將兇手抓捕歸案,讓死者得以安息,為害者家屬帶去藉,這才是我作為一名辦案人員的使命與擔當!
汪洋其實心和我想法一致,只是長久在京市工作,那些繁瑣的規章制度在不知不覺間略微束縛住了他的手腳。
盡管有所顧慮,他還是親自開車去送那把關鍵的手刀,盡快完鑒定。
而我選擇留在莊市,租了一輛車,開始對劉建軍展開暗中盯梢。
他的家位于一老舊小區的頂樓。
從常理推斷,他都開上路虎了,經濟條件很不錯,早該搬到更好的住才對。
我坐在車里,手捧著一杯咖啡,眼睛盯著小區大門口。
沒等多久,劉建軍便從樓里走了出來。
他換了一休閑時尚的服,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不。
不得不說,他底子其實不錯,除了之前那顯眼的大鼻子,其他五都很端正,沒什麼明顯瑕疵。
如今做了鼻綜合手,鼻子變小變,整個人愈發顯得帥氣,雖年過半百,但上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韻味。
他開著路虎,一路來到一家酒吧。
剛一下車,門口一個年輕漂亮的人就像只歡快的小鹿般撲了過去,兩人旁若無人地擁吻在一起。
我之前了解到,劉建軍曾經結過婚,可妻子因病早早離世,也沒留下孩子,從那之後他便一直單。
我還以為他是個本分老實的人,沒想到竟這麼會玩。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頻繁出酒吧這種場所,和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糾纏不清,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悄無聲息地潛酒吧,盡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距離劉建軍和那年輕子較遠的角落停了下來,找了個相對蔽的位置坐下。
酒吧里,音樂震耳聾,嘈雜的環境讓我本無法聽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們的一舉一卻清晰地映我的眼簾。
兩人舉止親無間,互頻繁,那模樣,和沉浸在熱中的普通毫無二致。
劉建軍對旁的子出手闊綽,沒喝幾杯酒,便掏出一條致的金項鏈,滿臉笑意地親自為戴上。
子則笑著依偎在他懷里,畫面十分辣眼睛。
等到喝完酒,兩人手挽手走出酒吧,一同前往一家酒店。
我暗暗跟在後面,在酒店門口尋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守著,這一守就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臨近寵醫院上班的時間,劉建軍的影出現在酒店門口。
他看起來神清氣爽,腳步輕快,他并沒有徑直前往醫院,而是先回了家。
沒過多久,他再次從家中出來,上已經換了一套干凈整潔的服。
可令人奇怪的是,僅僅半個小時前還滿面紅,心愉悅的他,此刻臉卻變得有些蒼白,眼下也泛起了淡淡的青灰,像是一夜未眠,整個人的仿佛被去了氣神。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
仔細觀察後,我確定他還是之前的劉建軍。
無論是穿風格,舉手投足間的小作,還是走路時獨特的姿態,都和我之前觀察到的毫無二致。
可在這短短半個小時里,他的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的狀態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不再糾結,全神貫注地繼續跟蹤劉建軍,一路來到了寵醫院。
沒過多久,劉建軍氣勢洶洶地沖到前臺,臉上寫滿了憤怒,他快速開合,不斷地斥責著。
那前臺的小姑娘被嚇得瑟瑟發抖,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看上去可憐極了。
還沒等來得及辯解幾句,劉建軍猛地揚起手,一個掌就重重地扇了過去。
小姑娘驚恐地捂住臉,疼得哭出聲來,踉蹌著飛奔出了醫院。
劉建軍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離去,毫沒有追上去的打算。
我暗自慶幸自己當時所的位置足夠遠,否則劉建軍這副兇狠的模樣,要是被他發現我在暗中觀察,說不定就要暴了。
等他轉走進醫院,我趕忙發車子追了上去。
小姑娘抱著胳膊,正十分委屈地坐在街邊的臺階上,哭得泣不聲,“嗚嗚嗚,他憑什麼打我啊,長這麼大,我爸媽都沒舍得我一手指頭!”
我佯裝偶遇,滿臉關切地問道,“咦,你怎麼在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哭了呢?我正打算去你們醫院拿點藥呢,快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
小姑娘抬起頭,用那滿是委屈的眼神看著我,噎噎地說,“手室有一把手刀丟了,院長怪我帶人進去參觀,就……就打了我。”
“你說的人……該不會是我吧?”
小姑娘沒有說話,可那默認的表,已經給了我答案。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沒想到因為我連累了你。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找劉院長解釋清楚,我怎麼可能會手刀呢,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把事說清楚的。”
“行,那你跟我一起去。”
正好, 我去看看劉建軍對于這件事到底是多看重!
只是一把手刀,居然手打人。
劉建軍在我心里,嫌疑更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