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房間里那極為的室,還是那不易察覺的第二個手室,都疑點重重。
第一個室藏得那麼深,很顯然,除了劉建軍本人,大概率不會有外人知曉。
而第二個手室,雖說蔽程度稍遜一籌,但不仔細查看的話,也很難被發現。
我將從各個角度拍攝的照片,毫無地傳給了京市公安廳,希他們能憑借專業知識和富經驗,幫忙分析一下這個地方的用途。
“汪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來我繼續盯著劉建軍。”
汪洋開了一路車才趕回來,到現在都還沒合過眼。
“我沒事,你不也一直沒休息嘛?晚上咱倆一起盯梢,這樣你還能多睡會。”
最近的確很累,我沒有再推辭,“那你先睡,我盯著,等你睡醒了我。”
汪洋一閉上眼睛,很快就進了夢鄉。
三個小時後,他緩緩睜開眼,輕聲說道,“沈澈,你去睡會吧。”
我已經好些天沒能睡個好覺了,一躺下就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
“汪洋,你怎麼沒醒我?”
“你睡得太沉了,我怎麼都不醒。” 汪洋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來咖啡和三明治,“先簡單吃點墊墊肚子,我訂了盒飯,不過商家要兩個小時後才開門送餐。”
我幾口就把食吃完,隨後迫不及待地詢問今天的況,“劉建軍那邊有什麼靜?”
“他今天沒去上班,一整天都待在小區里,沒邁出過小區大門一步。”
我們昨晚從寵醫院離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劉建軍家附近蹲守。
我之前打聽過,劉建軍工作極為盡責,每天都會去上班,幾乎很給自己放假休息。
然而昨天他的手刀剛丟失,今天就沒來上班,實在是太反常了。
正所謂說曹,曹到。
就在這時,一道悉的影從小區門口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劉建軍。
他腳步匆匆,飛快上了車。
汪洋毫不猶豫,一腳猛踩油門,跟了上去。
寵醫院門口。
劉建軍剛踏醫院,前臺的姑娘滿臉笑容,熱地打招呼。
可他卻仿若未聞,連眼角的余都沒分給對方,徑直朝著手室走去。
他一頭扎進手室,整整兩個小時都未曾面。
終于,手室的門打開,劉建軍走了出來,但是整狀態卻像是換了一個人,容煥發,氣神十足。
他臉上掛著一抹笑容,徑直走向前臺,目盯著姑娘,“手刀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作為補償,你得請我吃頓飯。”
姑娘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弄得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
但考慮到工作,還是勉強出笑容,“好,劉院長,我請您吃飯賠罪。要不,我訂福滿樓吧……”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建軍打斷,“什麼福滿樓,那地方可不行。你得請我去更好的飯店,你知道那把手刀多錢嗎?而且它對我意義非凡,是用多錢都買不來的。”
姑娘無奈地癟了癟,但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汪洋昨天晚上盯梢時,順手在醫院走廊里安裝了一個監聽。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汪洋聽到這段對話,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個劉建軍,看來還真是摳門到家了,丟了東西馬上就想著找補回來,還非得去貴的餐廳吃飯。”
可我卻覺得事著一說不出的怪異。
從我們開始監視劉建軍起,我就注意到他平日里和前臺姑娘接很,連簡單的流都沒有幾句,但是今天卻突然變得這麼熱,這實在太反常了。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心里有些不安。
“盯劉建軍,我總覺得這事著蹊蹺,絕對沒那麼簡單。”
“放心吧,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他從咱們眼皮子底下溜走!”
下班時間到了。
劉建軍準時踏出寵醫院門口,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前臺姑娘見狀,也跟著出去,坐上了他的車。
車子很快啟,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們的車緩緩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門口。
我著眼前的餐廳,一種莫名的悉涌上心頭,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汪洋突然一拍大,“沈澈,你發現沒?這家餐廳的裝修風格和寵醫院簡直太像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瞬間恍然大悟。
沒錯,真的太像了!
無論是門口牌匾上那獨特的字,還是大門上晶瑩剔的玻璃,都像是出自同一個模子。
只是因為整調的差異,一般人很難察覺到其中的關聯。
但我們作為刑警,看事從來不會只停留在表面,而是更注重那些容易被忽視的細節。
怪不得我剛才一直覺得眼,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極有可能是同一個裝修團隊心設計的杰作。
但就算是同一個團隊,通常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設計得如此相似,一旦被兩邊的雇主發現,必然會惹來不麻煩。
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這家餐廳很可能也是劉建軍的產業!
想到這里,我當機立斷,猛地打開車門,“走,跟上去!如果這餐廳真的是他的,說不定還藏著室之類的蔽空間,那個小姑娘可就危險了!”
我和汪洋迅速邁進餐廳大門。
目是一派典雅致的裝修風格,大理石地面可鑒人,水晶吊燈灑下和的,四周墻壁上掛著一幅幅的藝畫作,營造出一種高端的用餐氛圍。
但這里的座位全是空著的,看不到一個客人。
畢竟這種高級餐廳,平日里消費不菲,來用餐的客人本就不多。
一位著整潔制服的服務員,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快步迎了上來,禮貌詢問,“兩位先生,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沒有。”我向餐廳部張,尋劉建軍和前臺姑娘的影。
可目所及之,卻不見他們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