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長,我已經報警了。實在沒辦法,我剛才去後門查看了一番,那里兩側的環境都很復雜,存在諸多安全患。只是一個小姑娘,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劉建軍原本喝酒的手一頓,他緩緩放下酒杯,“你是警察吧?一般人可不會這麼敏銳,連這些細節都能注意到。還有,我的手刀也是你拿走的?”
既然已經被他識破,我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索坦然承認,“你說的沒錯,我是警察,手刀就是我拿的。你不該因為手刀的事,就對一個無辜的姑娘下手,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劉建軍臉上沒有毫慌,反而呵呵一笑,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反倒是你,為一名警察,居然東西。等會警察來了,我可得好好跟他們講講,你這種知法犯法的竊行為,該到怎樣的懲!”
說完,他若無其事地往舒服的沙發椅上一靠,手臂隨意地敞開,繼續不不慢地喝著酒。
這事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代表他本不怕我,也沒有毫張。
眼前的劉建軍,遠比我預估的還要難纏。
他的心理素質堪稱強大,在這樣的形下,還能不慌不忙。
我們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餐廳里陷了一片死寂,只有劉建軍偶爾晃酒杯,酒水與杯壁撞發出的細微聲響。
這種抑的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現場。
他們早已接到上級的明確指令,務必對這家餐廳展開全面搜查。
警察們一進餐廳,便雷厲風行地行起來,沒有毫拖沓,迅速將前門和後門關閉,防止有人趁機逃,隨後開始對餐廳的每一個角落進行仔細搜索。
一番地毯式的搜查過後,卻一無所獲。
負責帶隊的警察快步走到我面前,敬了個禮,如實匯報,“沈警,整個餐廳都搜遍了,確實沒有任何發現。”
聽到這話,劉建軍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說什麼來著,我可什麼都沒干。那姑娘早就走了,你們非要說在這,這不是胡言語嗎?要是現在的警察都像這位沈警這樣辦案,還想著破案?簡直是天方夜譚。”
劉建軍出手指,直直指向我,“對了,我也要報案。警察同志,他已經親口承認,走了我的手刀,這可是實打實的盜竊行為,他為警察,還知法犯法,你們必須得嚴肅理,絕不能姑息!”
看著劉建軍那副囂張又無賴的模樣,我心中的不安已然達到了頂點。
“劉建軍,我勸你最好立刻把人出來!別再負隅頑抗,否則,你將面臨的後果,是你無法承的!”
“我就沒有人,拿什麼給你?沈警,你能不能別在這兒瞎編造了?”劉建軍臉上堆滿了譏諷的笑容,“你非要冤枉我,我也沒轍。誰讓你是警察呢,我不過是個普通老百姓,哪能鬥得過你啊。”
說著,他還故意出雙手,做出一副任人逮捕的姿態,挑釁道,“來來來,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抓了!”
我再也無法忍他的挑釁,猛地站起,大步走出餐廳。
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那個姑娘,絕不能讓到傷害!
我立刻下令,“讓全市的警局都行起來!一定要把人找到!仔細查看這附近所有的監控,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過!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找出來!”
沒過多久,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京市那邊打來的電話。
張海聲音無奈,“沈澈,你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那孩失蹤還不到一個小時,而且已經二十三歲,是個年人了。你現在就員全市警力去找,這邊的警局意見很大,要不是看在京市的命令份上,他們本就不會聽你的。”
“張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直覺,那個孩肯定是遭遇危險了!這麼多年,我的直覺從來就沒出過錯!劉建軍就是兇手,當年的兇,也就是那把手刀被我拿走後,他惱怒,所以才會對無辜的姑娘下手,想要殺人泄憤!”
我拿走手刀的舉,就像是發了一個危險的開關,釋放出了劉建軍心深的惡魔!
之前我雖然想到過,如果這把手刀真的是當年的兇,對兇手而言意義重大,他很可能會狗急跳墻,做出極端危險的事。
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如此迫不及待,在如今到都是監控,刑偵技高度發達的時代,還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對一個姑娘下手,簡直肆無忌憚!
“行吧,我就信你這一回。我會和那邊打好招呼,讓他們全力配合。不過要是那姑娘沒事,真的只是回家了,或者明天照常去上班,這邊的警局肯定會對你有意見。你這次這麼興師眾,要是猜錯了,可別忘了親自上門去道個歉。”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要是員全市警察去找一個人,那幾乎意味著大部分警察都得加班加點,這不僅耗費大量的人力,力資源也會消耗巨大。
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能功解救出于危險中的姑娘,那倒也說得過去。
可要是我猜錯了,僅僅因為自己的直覺,就調這麼多警力,讓大家如此忙碌,確實得好好去賠禮道歉。
焦慮和力讓我下意識地想去煙,可了個空,才想起上沒有。
汪洋眼尖,注意到我的舉,迅速遞過來一煙,“干咱們這行,煩心事肯定不了,煙能舒緩舒緩緒。雖說煙對不好,但比起急躁的緒,這好歹能讓你冷靜些。咱們這工作,時刻都得保持冷靜,所以我覺得你偶爾幾也無妨,只要不上癮就行。”
我點點頭,接過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沒錯,我不怕有人看不起我,覺得我小題大做,我只希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