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仔細查看記錄儀里的畫面,將播放進度條拖到最後,畫面定格在劉麗走進房間的那一刻。
我的目聚焦在邁進來的長上,終于捕捉到了一異樣,的竟然破了!
如今很多的,在冬天會選擇一種名為神的。
這實際上是一種帶有彈力的加絨棉,主要用于保暖,而在最外層會附上一層類似的材質,穿上後能夠模擬出真實部的視覺效果。
之前音就穿過,我當時還差點誤以為是著,後來才知道那其實是棉。
劉麗給人的印象是極為致的,這樣一個時刻注重自形象的人,怎麼會穿著破了的呢?
除非……本就沒有換服!
破這樣明顯的瑕疵,早上穿服的時候肯定一眼就能發現,既然沒換,那就說明昨晚沒回家,也沒有機會更換。
而能讓一個人徹夜不歸的原因……很可能與不可描述的事有關。
并非我有刻板印象,而是從劉麗以往的行為來看,確實有這種可能。
我不聲地將記錄儀收好。
半小時後,我和汪洋再次上樓。
劉麗正在收拾東西,滿臉笑意,聲對富二代說道,“親的,你可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喲。要是今晚出去喝酒,也一定要上我,不然我可就要自己去找你了。”
富二代打了個哆嗦,滿臉嫌棄地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趕走吧,別在這磨蹭了。”
劉麗這才一步三回頭,不舍地離開了房間。
前腳剛走,我立刻給汪洋使了個眼,點頭示意跟上。
汪洋心領神會,悄無聲息地跟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富二代,我繼續向他詢問兩人之間的況。
富二代倒是很會來事,或許是想討好我,特意吩咐酒店送來了一份高檔早餐。
我也沒跟他客氣,大大方方地吃了起來。
剛吃完,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汪洋打來的,便立刻按下接通鍵,“你那邊有況了?”
“嗯,劉麗去找了另外一個男人,是個健教練。我已經把照片發給公安廳了,那邊很快就出了資料。”
“這男的剛大學畢業,現在住的房子都是劉麗租的。拿著從富二代那里搞到的錢,養了個小狗。而且,我還聽到他們倆的談話,劉麗說富二代早就……不行了!”
“說他這些年放縱過度,把子玩壞了。有一次趁富二代喝多了送去醫院,檢查了他那方面的功能,結果顯示他已經喪失生育能力了。”
“劉麗打算和健教練生個孩子,然後假裝是富二代的。連DNA鑒定的事都算計好了,已經長期收買了一個鑒定機構和醫院的人,就等著實施的計劃了。”
“對了,不讓富二代去找外面的人生孩子,就是怕他發現自己不孕的事……”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用憐憫的目看向富二代。
這哥們可真是夠慘的,被蛇蝎心腸的人死死糾纏就算了,還被人家背後說不行,哪個男人能咽下這口氣?
富二代察覺到我的異樣目,心里頓時有些發慌,小心翼翼地問道,“警察大哥,你……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示意汪洋繼續盯,然後掛斷電話,“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警察大哥,您可別嚇唬我,”富二代急得不行,“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您這樣吞吞吐吐的,我心里直發!”
“你的朋友劉麗劈了。”
“什麼?”富二代像是被踩了尾的貓,瞬間跳了起來。
在他的認知里,向來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絕不能容忍自己被戴綠帽子!
“誰?跟誰搞在一起了?是不是我那幾個兄弟?我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整天盯著,沒一個好東西!”
“是個健教練。”我不不慢地說,“劉麗花你的錢給他租房子,還在外面說你那方面不行。”
富二代聞言,楞在原地,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腦子一片空白。
接著,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怒火直沖腦門,著膀子就朝著門口沖去,“老子要殺了!這個賤人,竟敢這麼對我!”
我趕忙手拉住他,“不是早就提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嗎?你又不喜歡,劈了,不正好給了你一個順理章分手的機會?”
“話雖然是這麼說,”富二代漲紅了臉,緒激地反駁道,“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怎麼敢背叛我?要不是有我,就憑,也就只配去當舞娘!不行,我非得找問個清楚不可!”
“不行!”我語氣堅定,不容置疑,“你要是不聽我的,那我只能把執法記錄儀里的容給上面了。現在你有義務配合我們辦案,等事解決了,只要不違法,你想怎麼做都行,我會盯著你的,明白嗎?”
富二代像是被破的氣球,一下子泄了氣,重重地一屁坐在沙發上。
我并沒有去安他。
平日里他四玩弄別人,如今也該嘗嘗被背叛的滋味了。
“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該干什麼還干什麼,清楚了嗎?來,我們繼續談正事。”
在我的一番威利下,富二代終于冷靜下來,想開了。
經過一整個上午的深詢問,我對劉麗的況已經有了較為全面的掌握。
接下來,就是策劃實施終極任務了。
像劉麗這樣心思縝。有反偵察能力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設局讓自己上鉤,否則一般手段很難功。
回到公安廳後,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同事們詳細說了一遍。
汪洋拍著脯保證道,“這事你放心給我,我正好認識幾個特別有錢的哥們,他們有跑車,還有一堆名牌服和包。走,咱們今天就出發,時間可不多了!”
時間迫,原本的任務期限是七十二個小時,現在只剩下六十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必須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