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放開。
劉麗連滾帶爬地從沙發上下來,想要逃跑。
我眼疾手快,再次拉住,“賤人,你還想往哪兒跑?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殺你的!”
劉麗嚇得涕淚橫流,臉上的妝容都花了,見又被我抓住,只能拼命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勾引男人了!”
我按照任務文檔里的容,開始厲聲控訴的罪行,“你不是喜歡劈嗎?你之前的男朋友,要是不喜歡,分手就好了,為什麼要找人打他?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人家不過是和你談了場,又不是犯了死罪!”
劉麗嚇得不停磕頭,哭著認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本不是真心認錯,不過是怕死才裝出這副可憐樣來道歉!”
“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錢,全都給你。你今天送我的手表,就在屜里,馬上還給你。”
劉麗哭得聲嘶力竭,此刻的,早已顧不上什麼形象,只一心想著保命。
眼見這場戲演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進下一環節。
我再次出手,看似兇狠地掐住的脖子,實則悄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藥注,找準時機,迅速給注了進去。
很快,劉麗的掙扎漸漸變弱,眼皮一耷拉,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還在繼續罵,營造出激烈沖突的假象,“你這個賤人,像你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與此同時,特效化妝師和其他隊員迅速從沙發後現,開始爭分奪秒地為劉麗化妝。
按照計劃,的脖子上要做出真的淤青掐痕。
我見狀,立刻站起,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兇,“不行,按照要求,不能掐死,得用我親手做的這個!”
說著,我用力刺進一大塊早就準備好的豬里,模擬刀刃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
特效化妝師那邊也在張地調配漿,準備為這場兇殺案增添更真實的場景。
考慮到化妝的便利,我們把傷口設定在劉麗的肚子上。
我大口著氣,一屁坐在沙發上,用自己重的呼吸聲和罵聲,掩蓋住房間里其他人的靜。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準備就緒,妝化好了,現場也布置妥當。
我假裝調整好緒,拿出手機,對著劉麗的尸開始拍照。
拍照時,我故意微微抖著手,讓照片看起來有些模糊,但關鍵部位和特征都能清晰辨認。
拍完後,我迅速將照片發給神人,附上簡短的文字。“我已經將人殺了,現在怎麼辦?”
神人果然很快回復,“你現在馬上離開,剩余的給我。”
“好,我那個朋友怎麼樣了,你沒真手吧?”
“他已經死了,我說過了,他不是一個可靠的人,你現在馬上離開,多余的不要問!”
看到這條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王蒙死了?
這怎麼可能?
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心里瞬間一團。
一旁的汪洋立刻沖我搖頭,眼神示意我趕按照計劃離開。
我不敢耽擱,立刻起,快步走出房間。
此時我的任務已經完,接下來就看同事們的了。
我迅速坐上車,朝著安全屋疾馳而去。
一到安全屋,我一眼就看到了王蒙。
他正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給自己包扎傷口,一條胳膊上跡斑斑。
“你……”我剛要開口詢問,王蒙立刻豎起食指,放在邊,示意我不要出聲。
原來其余人正在跟蹤那個對王蒙手的人,打算結合前來理尸的線索,雙線并進,順藤瓜,一舉揪出幕後的神人。
整個京市公安廳都運轉起來,進了高度張的狀態。
哪怕神人使用的是國外的服務,也休想逃過我們的追捕!
只要他留下一痕跡,我們就絕不放過!
我默默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一會,一名警員突然驚喜地大喊,“有線索了!”
王蒙立刻站起,“馬上派人出擊,必須把神人給我抓到!”
此刻我終于可以開口了,“你這傷怎麼弄的?”
王蒙重新坐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傷後無法再參與後續的任務,“別提了,我走在路上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沖出來,拿著刀就往我口捅。我反應快,趕用手擋了一下,結果在搏鬥過程中,胳膊還是被他劃破了。沒事,就是點皮外傷。”
“那個人呢?”我想起神人說王蒙已死的消息,忍不住追問。
“哦,被我們控制住了,現在他得聽我們的。我讓他給神人傳信,說任務功了。他襲擊我的地方沒有監控,手機也被我們屏蔽了信號。我讓他按照功的計劃,繼續執行,吊出後面的事來。”
聽到這里,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長舒一口氣,“還好只是皮外傷,我剛才看到神人說你死了,可把我嚇死了。”
“放心吧,我哪有那麼容易死?我要是真這麼沒本事,早在十年前就沒了。行了,咱倆就在這兒等著消息,剩下的事兒就不用咱們心了。”
王蒙拍了拍我的肩膀,神輕松,仿佛剛剛傷的不是他。
雖說一直是我與神人周旋聯系,但這次行里,每個人都有明確分工。
我的任務隨著劉麗那場戲的落幕就結束了,後續的抓捕和調查,自有公安廳的周部署接手。
我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隨意刷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是汪洋打來的。
“你們可以回公安廳了,這次收獲巨大!不過出了點小麻煩,劉麗醒了,正在大吵大鬧,嚷嚷著這事沒完。”
按照規定,我們在要求公民配合任務時,必須要獲得對方的同意。
要是對方不答應,我們也不能強迫。
我這次的做法,嚴格來說已經違反了規定。
但俗話說得好,特殊況就得用特殊辦法。
要是提前跟劉麗底,計劃很可能會敗,也不見得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