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黃麗,我勸你們兩個就別癡心妄想了,無論怎麼樣,我們肯定是都不會從這個地方出去的,你們倘若真有什麼本事可以將這個地方給攻破的話,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現如今,那扇大門被我滿了鎮靈符,雖說憑借寧遠跟黃麗和恐怖無比的邪煞之氣,肯定可以將這道大門給破開,不過,他們因此也需要消耗掉大量的力,趁這個機會,我也剛好可以實施我的計劃了。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在我的計劃之中,正在穩步發展著。
至于我剛才所講出口的那番話語,顯然已經徹底將寧遠和黃麗都給激怒了,我跟胖子都聽得到,門外那磨牙所發出的咔嚓咔嚓的聲音,顯然已經到了恨不得將我們給皮筋,甚至是挫骨揚灰的地步。
“真是執迷不悟,明明你都已經敗給了我兩次,再加上現在早已是甕中之鱉,竟然還妄想阻止我嗎?哼!今天就算是你這家伙再強,我也會讓你徹底地死在我的手上!”
說到這里的時候,那寧遠便是突然間冷笑了一聲。
“不過你不用擔心,很快我就會送黃家村的村民們下去陪你的,到時候黃泉路你們幾個一起作伴,也就不用到孤單或者什麼了!”
寧遠得意揚揚,對于這一切,仿佛已經穩勝券,運籌帷幄,我就沒有被干擾半點,而是繼續用筆和墨水,描繪著我現在所需要的陣法。
那寧遠跟黃麗,在見到我已經沒有理會他們的打算以後,他們顯然變得更為憤怒起來了,很快,他們便是開始破門,只見外面的水流進來變得越來越急,越來越快,至于那扇滿了鎮靈符的大門,也被寧遠跟黃麗用滾滾的邪煞之氣給撞擊得砰砰作響。
“砰!!砰!!”
大門搖搖墜,仿佛隨時都要被寧遠跟黃麗給整得徹底崩塌,而如此洶涌且恐怖的攻勢,也說明他們確實快要進來到這個地方了。
當胖子在見到這一幕後,他屬實覺得,像這樣的事,太過恐怖,很嚇人,一個普通人是見到這些玩意兒,都會被嚇得昏迷過去。
要不是胖子跟我遇見過這樣的麻煩,他現在還真沒有這樣的底氣和膽量去面對這些。
不知過了多久,那扇大門終于是被寧遠跟黃麗用恐怖無比的邪煞之氣給徹底撞開了,洶涌的水流從外面中流淌了進來,至于寧遠跟黃麗,也走進了這個地方。
寧遠一臉得意揚揚的說道:“小雜碎,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就憑你這扇破門,本就不可能攔得住我們兩個,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清楚,我們的本事究竟有多麼厲害,至于你剛剛的想法,究竟有多麼愚蠢了吧?!”
此刻,寧遠看向我跟胖子的目,無疑是變得更加輕蔑和不屑起來了,我們早就已經是甕中之鱉,不過很快,無論是黃麗還是寧遠,都意識到了現在的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并且跟他們所想的,也完全不一樣。
“等等,那些黃家村的村民們呢?!奇怪了,我明明就知到了他們的氣息在這個地方!”
寧遠咬著牙齒,一臉憤怒地看向我,整個人都顯得殺氣騰騰,恐怖如斯。
“該死的小雜碎,你究竟是將黃家村的那些村民們都往哪里引去了?你將我們給引到這個地方來,又究竟是想要干些什麼事?!”
剛說完這番話語,寧遠那猙獰無比的臉龐,便是瞬間扭曲了一團,令得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一般。
那黃麗更是殺氣騰騰,對著我跟胖子冷聲呵斥道:“你們這兩個小雜碎,趕將黃家村的村民們都給我出來!否則,我們絕對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很顯然,他們現在太過于憤怒了,要將我們兩個都給碾碎渣滓,不過,現在場上的況,都已經徹底反轉了,所以從始至終,我都就沒有將他們給放在眼里,并且整個人都顯得很是不屑與輕蔑。
“哼!既然我有膽量將你們給引到這個地方來,就說明我在心里面早已想好了怎麼將你們都給解決掉的計劃,這種況下,你以為我還會選擇放你們離開這個地方嗎?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以後,我便是掐著手印,而後開始念誦起咒語來,伴隨著我做完這些事,剛才纏繞在四面八方的紅繩,頃刻之間,便是亮起了一道道耀眼而又玄妙無比的金,將四周給徹底包圍了起來。
這種事非常恐怖,畢竟,邪祟對于這些在他們眼里猶如克星一樣的事,是非常忌憚的,就算是剛才被他們破開的大門,現如今在我手中的紅繩牽引之下,也迅速以雷霆之勢閉起來。
剛才不斷沖進來的水停止了繼續涌進,至于黃麗跟寧遠,若是他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肯定也不會再像剛剛進來那麼容易了。
這是天羅地網法咒!!
就是我專門用來束縛他們的!
這樣一來,我也就能夠好好地跟他們鬥上一場了,之前在湖里面,我被那寧遠襲了兩次,不是這兩個邪祟的對手,但現在我不但在地面之上,而且還是在自己的主場,在這種況下,我豈會再輸給這兩個人?!
寧遠咬著牙齒,對于這一切都到憤怒不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被我給擺上一道,而且還被我給算計了如此。
不過,寧遠很快就將這些事,都給全部拋之腦後了,畢竟在他眼中,無論是我還是胖子,都就是兩死尸罷了,只是現在發生了一點意外事故,讓他被圍困在了此,這對于他來講,就不算什麼恐怖的事。
“呵呵呵……你這小雜碎,還真有膽量做這種事!但很快,我就會讓你徹底明白,你的這種做法,究竟是有多麼愚蠢而又可笑,死吧!!”
話音剛落下,那寧遠的手掌之中,便是再次出現了那把人骨匕,他地攥著人骨匕,朝我所在的方向,猶如一道鬼魅般,朝我飛掠而來,現在的他,心之中,就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將我給徹底碾碎渣滓。
對此,我自然是一點懼怕的覺都沒有,我將桃木劍從後背上拿了下來,而後揮舞著手中的桃木劍,跟寧遠手里的人骨匕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