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跟水所說的那樣,我若是特別想要見的話,大不了就直接去茅山派找,不過,我們兩個都要忙各自的事,若是找多了,對于水來講,我覺得屬實是有些叨擾,因此,像這樣的事,肯定是不能做的。
拿了黃家村的報酬以後,我將我的白事鋪子修繕了一遍,將四周都給弄得程瓦亮,也弄了一些新的東西,這樣一來,我的白事鋪子,也總算是高大上了許多。
當然,像這樣的白事鋪子,最好還是小一點為好,不要那麼高調,畢竟要接待的,都是一些客,如果讓那些客覺得自己冒犯了他們,那我肯定是要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的。
水臨走前,將辰州符和湘西趕尸,都教給了胖子,至于胖子能夠學到多皮,就得全靠他的悟了。
當然,我覺得胖子學那玩意兒,估計就是一時興起,實際上過個幾天,他覺得那種事對他來講沒多大吸引力了,他也沒有多興趣了,我覺他就將這玩意兒拋之腦後了。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便是到了深夜,涼涼的晚風,從鋪子門口吹了進來,就像是一利刺般,對于我來講,屬實是有些刺撓,我都忍不住渾一,只覺好似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我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卻是從我的耳畔響了起來。
“老板,幫我改一下服!”
的聲音冷冷的,好似冬月的寒風,讓人是聽了,都覺得有些骨悚然。
不過我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甚至到有些困和煩躁,我扭過頭,一臉冷淡地說道:“姑娘,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這是白事鋪子,又不是裁鋪,你要改服,應該去找裁才對啊!”
我以為我說明白以後,這個想要找我改服的姑娘,就會選擇乖乖離開,但接下來的反應,卻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對我剛才所講的那些話語,完全置之不理,還是自顧自地說道:“老板,幫我改一下服!”
“不是,你有……”
我本來想要罵一句,畢竟現在的我,覺得真是一個神經病,我明明都說了,我這里就不是什麼裁鋪,而是白事鋪子,要改服,就去找裁佬,但我仔細一想,卻猛然發現這件事有點不太對勁。
誰會三更半夜出來,而且還要找一間明擺著是白事鋪子的地方改服?
人肯定是不會的。
人絕對不會這麼傻!
所以唯一的可能,恐怕就是對方就不是人,而是……鬼!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強裝著鎮定,將目投放在了的上,現在的我,是低著頭的,所以當我在見到的腳時,頓時到後背一涼,有種骨悚然的覺,在心頭不斷涌起。
我這時才看到,這個姑娘穿著一雙紅的繡花鞋,而且還是踮著腳走路,的後,沒有影子……
沒有影子,那就是鬼!
我抬起頭來,看向了,材窈窕,穿著一件唐裝,臉蛋很清秀俏麗,卻是近乎病態的蒼白,雙目無神地看著我,那深邃的黑眼珠子,讓人有種如墜深淵一般的恐懼。
再次開口,冷冷的道:“老板,幫我改一下服!”
“知……知道了,你要改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現在的我,只到實在是有些骨悚然,就差那麼一瞬,我竟然差點將這踮著腳走路的吊死鬼給冒犯了,要是比較記仇,不斷地過來找我的麻煩,那我恐怕將會吃不了兜著走。
是想到這些,我就覺得四周的溫度開始瘋狂驟降,寒意四濺。
微微一笑,角詭異地上揚而起,接著,便是捧著一件服,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過目。
“我要改一下這件服的領口,太小了,我穿不下!”
冷冷的道。
“咕咚!!”
當我看見手上的服時,我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因為現在捧著的,赫然是一件壽,察覺并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思,只是找我改改服而已,我也就選擇接了。
畢竟,當我決定開一間白事鋪子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需要服務的,不一定全部都是活人,還有死人!
我從一旁掏出一把剪子,然後按照所描述的,將壽的領口擴大了一些,當我將那件服還到的手上,見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我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給死人服務,可要比給活人干活兇險得多,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有理不好,被這群臟東西盯上了,可是真要我命的!
“老板,你真好,我找其他的人幫忙,他們都看不見我,幫不了我,只有你能夠看見我,謝謝你!”
鬼冷冷的道,角再次詭異地上揚而起,接著,便是抬起那蒼白而又瘦弱無骨的手,朝我了過來。
“你……你想要干什麼?!”
我愣了一下,一臉懵圈地看著眼前的吊死鬼,心頭更是涌起一十分不詳的預,難道這吊死鬼現如今是想要在這白事鋪子中對我手?!
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也絕對不會對客氣!畢竟,像這樣的吊死鬼,雖說我需要尊重一下,但是先手的話,那就算是讓我將給打得魂飛魄散,也怪不得我!
“給你錢!”
冷冷的道。
我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向的掌心,只見一張百元大鈔,明晃晃地擺在了我的眼前,沒有將手回去,像是在等著我將錢接過,遇見這種況,我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才好,若是我沒有接過這筆錢,那我是不是會遭到什麼因果報應?!
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將手上的百元大鈔給拿了過來。
“謝……謝謝。”
我遲疑了一下,而後開口說道。
吊死鬼角詭異地上揚而起,腦袋像是牽線木偶一樣僵地朝我點了點頭。
一陣冷風吹了過來,凍得我到有些骨悚然,渾一,就隨著這道風一起,離開了我這間白事鋪子。
四周的溫度又恢復了原來那樣,不像剛剛那個吊死鬼待在這里那般寒意四濺,但我的後背現在已經全部被冷汗浸了,好似去河里游了個泳。
想起剛剛所發生的事,我的眼角都開始瘋狂跳起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而我現在一直在跳的眼角,正是我的右眼。
右眼跳災!
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