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吊死鬼(八)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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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在這種況,我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他話里有話?

而且,他到我這白事鋪子來,分明就是想要找我的麻煩,看他這詭異無比的穿著,大夏天還戴著一個黑帽,一副墨鏡,好像生怕別人將他給認出來一樣,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他就是那個將吊死鬼的尸給挖走的家伙了!

“哼!你應該就是將吊死鬼的尸給挖走那人吧?!如果你現在之所以會到這個地方來,是想要勸我別管吊死鬼那件事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因為這件事我管定了!不管你究竟要做什麼,我都絕對會奉陪到底!”

我冷笑一聲,一臉有恃無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黑帽男子,不過,我現在開口所講出來的這番話語,好像已經激起了他心中濃濃的殺意,即便我就看不見他的眼神,但我覺得,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他現在已經把我給殺死了一千遍,甚至是一萬遍。

過了許久,他方才冷笑連連,一臉殺意地說道:“我之所以會到這里來,本質是想要勸勸你,我本以為像你這樣的家伙,應當是一個聰明人才對,能夠明白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但現在看來,你是一個蠢得不能再蠢的家伙!”

“既然你執意要尋死的話,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讓你這該死的家伙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話音剛落下,他的周,頓時籠罩起一十分濃郁的邪煞之氣,在這團邪煞之氣的包裹之下,現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可怕無比的魔鬼,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覺。

對于現在的我來講,像這樣的事,確實也是恐怖得很。

不過,既然我選擇摻和這件事的話,那我無論如何,都肯定是要選擇奉陪到底的。

想到這里後,我便是直接從一旁將桃木劍給拿了下來,并且握在自己的手中,我掐著手印,念誦咒語,下一秒,我便是一劍朝這個黑帽男子刺了過去,當我的桃木劍刺在那黑貓男子的臉上,就連他的墨鏡,都立馬直接飛了出去。

這時我才看到,他那墨鏡之下,竟是一雙紅到極致的眼睛,顯得十分殺氣騰騰,恐怖如斯,是見到,都會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這家伙就不是人,而是鬼,怪!!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皺了眉頭,一臉凝重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墨鏡男子,在如今這種況下,我完全可以確定,這家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因此,我自然是好奇他的份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這個黑帽男子,此時在聽到我這麼說後,他那原本就猙獰且恐怖的鬼臉,瞬間就扭曲了一團,顯得格外可怕,讓人是見到,都會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我這時才終于明白,原來他是一個紙人,他的背後控者,一定就是那個東南亞來的邪師,之所以會派這個紙人過來,就是想要好好地警告我一下,若是我聽他現在所講的這番話語,那麼這件事也就算了,倘若我不聽的話,那他肯定就要手了。

果不其然,他隨後便是猶如一頭蠻般,張開了盆大口,撕咬地朝我所在的方向撲了過來,看這架勢,顯然是恨不得想要將我給撕碎片。

“砰!!”

我用手中的桃木劍,輕而易舉地將他這招給接了下來。

接著,我便是從百寶袋中,將一張烈火符給拿了出來,而後直接甩在了他的上,剛才還猙獰無比,囂得很厲害的紙人,在被我這張烈火符到後,他立馬就開始瘋狂往後退去,臉上的猙獰,逐漸變得惶恐不安,他不斷掙扎,卻無濟于事。

畢竟,紙人本來就怕火,我的這道烈火符剛好克他,就連他原本上的濃郁邪煞之氣,此刻都逐漸變得萎靡起來了,讓現在的他顯得很是狼狽不堪。

“小雜碎,你竟然敢跟我的主人作對,你最後肯定會死得很慘的!那吊死鬼命格輕賤,你又何必為了一個無關要的人,付出生命的慘痛代價呢?愚蠢!!”

他說完以後,便是徹底被那團烈火燃燒了灰燼。

聞言,我一時之間,也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命格輕賤,昨天晚上那個看管員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沒想到這個邪師竟然也這麼認為,其實我也這麼想,不過一想到發生在我自己上的事後,我的眼神,也就隨之變得更加堅定起來了。

如果命格輕賤就該死,該被這家伙連尸都要挖走拿去利用的話,那未免也太慘了些!

我當初被王老太太給纏上,也不過就是一件無心之舉罷了,但要不是劉把頭出手相救,恐怕那天晚上,我就直接死于非命了。

只不過是我現在有能力了,所以我才能夠將這群邪祟們給擊敗,否則,我再次遇見這些邪祟,恐怕也要被弄死在這個地方。

當初是劉把頭救了我,那我現在為什麼不能像劉把頭一樣,將那個吊死鬼拯救于水火之中呢?

而這,正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幫吊死鬼的原因,我實在是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人被一些邪祟不斷折磨!

我在白事鋪子里面待了很久,一直到晚上確認沒有客人來了以後,我才將白事鋪子給關了,想了想,我決定再去一趟土地廟,看看那個鼠頭神和蛇頭神是不是還在那里,吊死鬼需要幫助,其實我也需要。

我在墓地里面看見了我爹和我媽的墳墓,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應對才好,明明在我的記憶之中,他們都沒有死去,可現在所有人,包括胖子,都說他們已經出車禍死了。

這些記憶,只有我能夠記得,未免也太過分了些,然而劉把頭這麼多年來,未曾回到這個地方,我也就無法詢問他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這番模樣!

很快,我便是來到了土地廟,晚上的這里,顯得格外森然和詭異,剛一踏進,我頓時覺有一道森恐怖的涼風,吹在了我的上,令得現在的我汗倒豎,整個人都完全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是好,無法應對。

我抬起頭來,向土地廟最前方的位置,旋即淡淡開口說道:“你們應該還在這里吧?若是還待在這里,能否出來一下,我想要問你們一個問題!”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都想要到這里來尋找一個答案,不過我當時覺得自己沒有劉把頭那樣的本事,不敢踏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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