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砰!!”
這位鼠頭神的本事,的確算得上厲害,當年看他被劉把頭輕松擊敗,我本來還以為他弱得很呢!沒想到我現如今都已經將這一招給發揮到了一種堪稱極致的地步,可他還是能夠抵擋下來,這一點,倒的確是我小看他了。
而他也知道,既然他不能夠輕松地將我給拿下,這麼說來,我的本事肯定要在他之上,或者跟他勢均力敵,當年被劉把頭打得變一只老鼠,直到現如今,還是這位鼠頭神心理影一樣的存在。
因此,他自然是非常忌憚我這一跟劉把頭差不多的本事,要是我跟劉把頭一樣,將他給打重傷的話,那他又不知道要休息多久才能夠恢復過來,像這樣的事,鼠頭神自然是不想再經歷一次。
“算了,不跟你小子打了,反正我們跟你之間也沒有多恩怨,我們真正記恨的,是那個劉把頭,你也應該恨他,畢竟是他將你的父母們給殺死的!”
鼠頭神角微微上揚而起,看起來顯得很是詭異,猙獰的樣子,就好像一個惡魔般,讓人不免覺得十分驚懼。
不過,當我在聽到鼠頭神這麼說後,卻是到不屑一顧,就沒有將他現在所講的話語放在心上。
“哼!像這種事,我本就不會相信,這不過就是你們的鬼話罷了,劉把頭對我恩重如山,無論如何,他肯定是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我冷哼一聲,此時的眼神顯得非常堅定,臉上的神更是堅決,很顯然,我選擇相信劉把頭,那我肯定會信到底,絕對不會被他們這樣的鬼話所欺騙。
然而,那蛇頭神此刻在聽到我這麼說後,他的臉上卻是閃過一抹輕蔑之,接著,他便是直接開口說道:“小子,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無論讓你怎麼去想,你都完全弄不明白的事,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太過于相信自己的一廂愿才好!”
鼠頭神點了點頭,他也說道:“你的父母已經死了,這是一件鐵骨錚錚的事實,你本就無法改變,而我們之所以會那樣說,也不過就是將一個答案告訴給你罷了,至于你究竟相不相信,那全憑你自己的想法,跟我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現在你想問的,我們已經回答你了,若是你沒有其他別的事,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們也沒有多閑心思陪你在這里扯東扯西的!”
鼠頭神說完以後,便是跟蛇頭神一起離開,消失不見。
“轟隆!”
老實講,鼠頭神和蛇頭神現在所講出來的話語,就好像一道兇猛無比的晴天霹靂般,直接落在了我的腦袋上,面對這種況,我一時之間,也完全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才好。
信或者不信,更是變了一件十分難以抉擇的問題。
可當年如果不是劉把頭出手相救,恐怕現在的我早就已經死無全尸了,更不要說學會他所留下來的通曉錄,擁有這一逆天的手段和本事。
如果我父母的死真的跟他有千萬縷不了的關系,那他為什麼在救完我以後,又要去做一件如何殘忍的事呢?!
越是想到這里,此時的我就越是到有些痛苦,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陷到一陣深深的沉默之中,無可奈何。
回到家里面以後,我躺在了床上,而後閉上雙眼,想要好好地睡一會,讓自己休息一下。
畢竟剛才所經歷的事,實在是太過于顛覆我的認知了,我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一下,否則,我的神恐怕將會徹底崩潰。
但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溫度卻是突然之間失控了,滾滾寒意,好似一利刺般,朝這里侵襲而來,就連外邊月亮照進來的芒,頃刻之間,似乎都變得黯淡了不。
我自然是非常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想到這里後,我猛然抬起頭來,朝那一團邪煞之氣聚攏的方向看了過去,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果然跟我所想象得完全一模一樣。
那團濃郁的邪煞之氣頃刻之間凝聚了吊死鬼的模樣,的臉頰依舊那般森恐怖,就這樣惻惻地看著我,殺氣騰騰,很顯然,我現在的這番做法,讓到極為不爽,分明是想要將我給暴打一頓才肯罷休。
“我不是讓你去找那個將我尸給走了的人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會躺在這里?!”
吊死鬼冷聲開口。
見狀,我也毫不懼,而是十分淡然地說道:“沒心!”
說完以後,我便是翻了一個,不想再去理會眼前的吊死鬼。
“什……什麼?!”
無比震驚地說道,顯然就連也沒有想到,我現如今竟然敢這樣跟講話,我的這番行徑,肯定是引起了不滿。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團邪煞之氣便是朝我所在的方向飛掠而來,而後跟那天晚上一樣掐住了我的脖子,那悉的窒息覺,在這一瞬,又再次襲來,屬實是讓現在的我覺得難得很。
“小子,你給我聽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要做什麼,要不然,我絕對會兌現我的諾言,讓你這該死的家伙死得很難看的!你知道了嗎?!”
冷冷的話語,從吊死鬼的口中輕吐而出,對于我來講,這自然是一種極為恐怖的威懾,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卻依舊就沒有將現在所講的這些話給放在心上。
畢竟,我去土地廟見了鼠頭神和蛇頭神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們說那劉把頭的壞話,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但現在每個人都告訴我,我的父母已經死了,胖子說他們是出車禍死的,那兩個土地神卻說這件事是那個劉把頭所為,我究竟應該要怎麼做?!
“若你真想殺死我的話,那你現在就直接這麼做吧!我的確是真心地想要幫助你,不過你需要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休息一下,你這樣不斷地著我去做那些事,我也只能夠告訴你我確實是無能為力應對!”
淡淡的話語,此刻卻好像一道晴天霹靂般,就這樣落在了吊死鬼的腦袋上,瞳孔驟,不敢置信,畢竟,從未想過,我現如今竟然敢說出這樣一番話語,我完全能夠覺到,的起伏不定,赫然是被我給激怒了,若是真起手來,我恐怕會很嚴重的傷。
當然,似乎也是知道,剛才那樣子做,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所以思慮了許久過後,最終還是將我給慢慢地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