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玲住的地方是一棟裝修非常致的小洋樓,看起來貴氣人。
從這一點上,便是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關玲還是有錢的。
只不過現在這棟小洋樓被一團濃濃的邪煞之氣所徹底包裹了,恐怖且滲人的煞氣,在四周不斷徘徊著,就好像這里是一個葬崗一樣!
若是長期住在這樣一個地方的話,肯定會導致那個人變得非常不幸!
甚至還有可能會因為太過倒霉而慘死也不一定!
關玲一臉擔憂地說道:“張……張元師傅,我家就在這里了!說不定那只厲鬼現在還躲在我家的衛生間里面,請你一定要幫我將他給解決了啊!”
我淡淡一笑,顯得很是輕描淡寫地說道:“關玲姑娘,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既然我跟胖子答應了你,會將那只厲鬼給解決掉,那我們肯定是會完這件事的!”
“胖子,我們走吧!”
我扭頭看向了旁邊的胖子。
此時此刻,遇見這種況的胖子,自然也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意見。
進房子里面後,我跟胖子便是在關玲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衛生間。
衛生間此時并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只有鏡子上面掛著濃濃的水霧,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所以讓整面鏡子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塊抹布,然後將鏡子上面的水霧全部給拭得一干二凈。
再看一眼這一面鏡子,即便干凈了,想象中的異常況,卻是依舊沒有發生一點,屬實是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聽那關玲所說的,那一天就是在衛生間的鏡子里面,見到了那只厲鬼,但現在這面鏡子看上去很正常,就沒有那麼詭異的事啊!
那只一直糾纏著關玲的厲鬼,真的躲在這面鏡子里面嗎?
想到這里後,我頓時對這件事到越發好奇,卻依舊找尋不到半點答案。
“張哥,這里我看著也沒有什麼異常況啊!會不會是那天晚上太黑了,關玲小姐睡迷糊了,所以看走眼了啊?!”
胖子最近跟君無邪學了幾招,再加上之前還有水指點,因此,他現在也學到了一些本事,算是初玄門了。
不過,他的本事還有手段,還沒有徹底長起來。
所以即便是他現在見到了這些東西,若是那個厲鬼有意想要藏的話,胖子想要看穿,還是困難的。
在我看來,現如今那只厲鬼,肯定還是在這個房子里面,只不過他在知道我跟胖子來了以後,所以他一直躲著,不想被我們看見。
恐怕是我們的本事和手段,還是讓那個厲鬼到擔憂的,生怕不是我們的對手,會被我們給輕而易舉地解決掉。
但像這樣拙劣的把戲,想要躲過我的法眼,自然是一件完全就不可能做得到的事。
“不會,我完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現在那只厲鬼確實就在這個房子里面,只不過他并不想要見到我們,若是我們想要將他給引出來的話,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可以!”
我淡淡開口,一臉鎮定自若地說道。
當胖子在聽到我現在這樣講後,他的臉上,也是頓時閃過一抹濃濃的震驚之。
顯然他也沒有想到,他自己竟然會這麼看走眼了。
不過我的本事,他還是清楚的。
既然我現在都這樣講了,那肯定不會出現錯了的況。
就在這時,一旁的關玲畏畏地看了我一眼,旋即滿臉驚恐地問道:“張元師傅,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麼做?不管你們想要什麼,只要是能夠將那只厲鬼給趕走,我都可以去幫你們準備!”
現如今,關玲對于那只厲鬼的害怕程度,顯然已經到了一種堪稱極點的地步。
之前被給請到這個地方來,幫將那只厲鬼給趕走的法師們,無一例外,全部都被厲鬼給嚇跑了。
然而,當我跟胖子到這個地方來以後,那只厲鬼不僅沒有出來將我們給嚇跑,反而還躲著我們,不敢出來,所以關玲現在也是更加相信,憑借我們的能力,肯定可以將那只厲鬼給消失掉。
若是連我們這樣的本事和手段,都對付不了那只厲鬼的話,那麼這天底下,恐怕就沒有人能夠幫這個忙了!
我淡淡一笑,旋即一臉鎮定地說道:“我還真有一樣東西,需要關玲小姐你幫忙才可以!”
關玲一聽我這話,頓時就整個人怔住了,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的那張臉,下一秒竟是泛起了淡淡的紅,旋即小聲糯糯地說道:“好……好吧!只要你能夠幫我將那只厲鬼給趕跑的話,我愿意答應你!”
“到時候不管你是要我幫你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咬著牙齒,看起來很是堅決。
似乎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對來說,需要莫大的勇氣。
聽見這樣講後,我頓時到有些奇怪。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而是徑直地走向了。
見到我湊過去以後,關玲的臉頓時就變得更加紅和張了起來。
“這……這麼快嗎?難道就不能等到將那只厲鬼解決掉以後再做?好……好吧,那你到時候輕一點!”
關玲說完以後,便是直接閉上了眼睛。
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從百寶袋中掏出一把剪子,將關玲的一小簇頭發給剪了下來。
似乎是發現況有些不太對勁,關玲頓時睜開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向我。
見到我手上拿著的頭發,關玲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濃濃的困之。
“張元師傅,你這是……”
對此,關玲到非常不解。
“哦……你的頭發上有你的氣味,既然那只厲鬼是故意糾纏著你不放,那麼用你的頭發,肯定可以將他給徹底引出來,只要這樣,我們將那只厲鬼給抓到并且解決他,就會變得更加輕松簡單了!”
我淡淡一笑,顯得很是自信。
但關玲臉上的神,卻是在這一刻瞬間就垮了下來。
“就……就這?你剛才所說的事,難道就只是這個而已嗎?!”
關玲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飛出來。
聽見這麼說後,倒是讓我跟胖子到有些困不解了。
我撓了撓腦袋,一臉懵圈地問道:“要不然呢?那你以為是什麼?!”
關玲的臉上泛起一抹嫣紅,急忙擺了擺手掌,尷尬地笑道:“沒……沒什麼!其實我也知道是這樣,呵呵呵……”
我沒有多想,懶得去理會這個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