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強哥說的也有一點道理,我雖然沒有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個道士的打算,但是兩個月沒有出門,看上去確實是有些拖沓了。
去換了一套比較正式的服,剃了胡子,理了頭發,就和強哥去了酒樓。
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和強哥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坐在座位上等了一段時間了,看來確實是有求于人,態度上謙虛了不。
看見我們走了進來,男人也是起,邊的書連忙起迎接:“強哥,可算是把你們等來了,里面請。”
走到座位上,強哥也是介紹了起來:“兄弟,這就是肖老板。”
“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位兄弟,李天生”
我一進門就能看出來這個肖老板不只是表面看上去的謙和,眼神極為銳利,似乎是想要將人看穿,明顯是在道上混跡多年了。
“李兄弟,我和劉老板是合作關系,他相信,我自然也是相信”
肖老板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只不過兄弟看上去確實是年輕。”
肖老板說的模糊,但是我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我這個年紀確實是沒有什麼說服力,他也不是道上的人,也不懂得怎麼分辨真假,只能言語上試探。
但是我畢竟是強哥介紹了的人,要是直截了當的說明況,就是在打強哥的臉,所以言語上說的比較模糊。
“你就放心吧,我這個兄弟辦事很牢靠”
強哥聽聞也是為我擔保起來,說的不不慢,非常的有底氣。
聽聞此話,肖老板也是笑了起來:“我和劉老板合作多年,他為人謹慎,能讓他這麼打包票的人,我肖輟還是第一次見,能看出來劉老板非常的放心你,既然如此,我也同樣相信李兄弟。“
“你盡管放心,上一次給你的瓷瓶就是在我兄弟的幫助下才安然獲得的”
“原來你就是幫助劉老板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是我狹隘了”
肖輟看我的眼神也是真的有了一些信任。
我也是沒想到這麼快肖輟就有了態度上的轉變,強哥上一次給他的瓷瓶應該是非常的喜歡。
“不敢當不敢當”
我拱手客氣道:“不知道肖老板是有什麼難需要我的幫助?”
“李兄弟請看”
肖輟也是直接下了上,出了自己的背部,肖輟的背部線條明顯,也是并不臃腫,顯然算是練家子。
但是靠近心臟的背部上有一個深黑的掌印,就像是一個人的掌狠狠的砸在了肖輟的背上。
但是一般況下都應該是發紅發紫,這種深黑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一般人就算是留下了掌印,也會因為發力和自力道的不均勻而手掌明顯,五指的印子深淺不一。
反觀肖輟背上的印子,就像是畫上去的一般,再者就是五指寬大但是短,手掌纖細,不像是配套的手掌,有點像是牽引過來的。
讓我們看過了之後,肖輟就將服穿好:“李兄弟可有什麼發現?”
“肖老板背上的印記是如何出現的?”
“就是前段時間在家里睡覺,夢里覺被人打了一下,醒來覺疼痛異常,一照鏡子就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這就像是讓詭打了,兄弟,你想辦法給他破破。”
強哥不是這一行的人,只能是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不是讓詭打的”
我搖搖頭,雖然我能看出來這個印記不來自于人,但是并不能看出來究竟是來自于山野怪,邪祟還是詭。
一般這種印記出來警告人以外,就是人闖了他們的領地,所以為了驅趕或者是報復,就會給人來上一下。
一般的離開幾天就消失了,記仇的可能就以此為標記找上中招的人,來報復尋仇。
所以肖老板不太可能是在自己家里面中了招。
畢竟肖輟經常鍛煉,氣旺盛,而且也頗有威嚴,尋常的魂魄也接近不了他。
詭一般不能離開自己的尸太久,肖老板這種比較講究的人,應該是不會讓自己的家下面有尸吧。
山野怪常常在深山老林當中,更是不大可能出現在家中,那就只有邪祟了。
但是月詭告訴我,這個掌印當中沒有怨氣,也沒有氣,也沒有煞氣,沒有這兩者的邪祟可沒有留下這樣印記的本事。
有了月詭的說法,我也是有了底氣,盯著肖輟的眼睛毫不讓:“肖老板這樣有殺氣又氣旺盛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在家里睡覺時沾上的,肖老板這是不相信我,還是有所保留?”
聽聞我的話,肖輟并沒有生氣,而是鼓掌了兩聲,向著我抬起了酒杯:“李兄弟果然了得,我肖某人敬你一杯。”
一杯白酒下肚,肖輟繼續說道:“那我就不藏著掖著,實話實說了。”
“是犬子意外獲得了一樣古,但是來歷不明,惹上了邪祟,而我的這個印記就是在保護犬子的過程中留下的。”
“所以你已經和邪祟過手了?”
“也不算是手,就是平時也有一些講究,也不知道是那個準備起了作用,嚇走了邪祟。”
“邪祟在逃走的時候拍了我一掌,才有著這樣的印記,但是除了有變化,其實我并沒有疼痛的覺。”
“那當時邪祟是顯了,還是沒有?”聽聞這番話,我倒是對肖輟的某個準備有了一些好奇,一般的東西可沒有能嚇走邪祟的本事。
“沒有,我只看見了一氣流在接近犬子,急之下我將平時用的匕首拿了出來,沖著氣流比劃了兩下,然後那氣流似乎是看見了什麼東西就急急的逃走了”
肖輟還講匕首放在了我的面前,匕首上還帶著鮮,顯然是傷過很多人從哪里傳下來的。
上面有一些腥味,帶著殺氣,這種東西,對魂魄和邪祟也是有著一定的傷害的。
但是這并不會讓邪祟這麼害怕,還直接逃走,匕首頂多就是有些威懾的作用,要是真想傷他兒子,匕首還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