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畫面之後,月詭也是據我的指揮解決了這些機關,之後經過試探,也是沒有了危險,我和大牙鷹就繼續往里走去。
就算是有些不適,但是沒有了機關的阻礙,我們也是順利的到達了走廊的盡頭,面前阻攔我們的墓門很輕松的就推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走到墓門當中我們的視野也是豁然開朗,這地宮比之前的墓室還要低。
和這個地宮比起來,之前大師所在的那個所謂的主室就和鬧著玩一樣。
這里太大了,整個穹頂都被柱子高高的撐起,我觀察了一番,這個地方才是這個古墓的前殿,之前的那些甚至連外圍都算不上,只能說的歪打正著的才發現了這里。
“好家伙,還真氣派,和前面的那些完全不能比啊!”
大牙鷹抬頭看著巨大的前殿。
周圍描繪著壁畫,大致有三個部分,一個是展示著墓主生前所見所的生活,一部分是奢華,賓客雲集、酒佳肴、樂舞百戲,足以看出墓主生前的奢華。
二是日常起居,如在庭院中休憩、讀書、悠閑富足的家庭生活。。
三是一些繪制天象和地理風貌,上有日月星辰、銀河,下有山川河流、湖泊海洋、森林草原。
目落在前殿的正中心,有著一口巨大的青銅大鼎,里面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是一個大鼎。
直徑一米多,說也就幾百斤的重量。
看見上面的面,致靈巧,還是極為嘆服當時的工匠。
“這,這大鼎,這麼大氣恢宏,完整的大鼎,應該在市面上還很難見到吧,這能賣多錢吶?”
大牙鷹的眼睛都在放,不由得開始了自己的幻想,一邊在盤算著能到手的價錢。
“你想多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這個大鼎的主意,不然容易出事。”
我搖搖頭,在看見這個大鼎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個大鼎不得,也勸阻大牙鷹放下心思。
“為什麼?”
大牙鷹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大鼎,也是有些氣氛,理智告訴他因為聽從我這個有經驗之人的話,但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了一下原因。
這個可算是問到我擅長的范疇了,出了大拇指,說道:“第一,這個外型的大鼎,這些珍惜的工藝,想要完整的弄出去難如登天。”
又出食指:“第二就算是你想要拆分運出去,憑借我們兩個人也很難,但是這種事知道的人越越好,你就不可能找到很多人。”
最後出中指:“第三,這種珍惜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你在市面上流通,別說是這個大鼎了,就算是這麼大的盤子也不可能讓你輕易易的,何況是大鼎,你想要賣,還沒人敢接手。”
大牙鷹也是思考了一番,看見我在他面前的三手指也是知道了關鍵。
“那還是算了,我雖然想要發財,但是也還行安穩的活幾年,要是真給我,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知道就行,這一行還是小心一點為好,不然稀里糊涂的就出事了。”
我圍繞了大鼎一拳,也是看見了大鼎的下面有幾個銘文。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銅銹太厚了,幸好也是帶著這些家伙事,就算是看見了這個銘文,我們也無從下手了。”
大牙鷹好奇的探了探頭,看見我用棉簽沾了一點藍的,輕輕的涂抹在了銅銹的地方,然後一點點的拭。
“你這都帶了些啥東西?”
“畢竟倒鬥出,這些東西還是要帶在上的,比如這個就是洗銅水,有這個除銹也就方便了不。”
“這些古上面的污垢多數是銹,鐵有鐵銹,銅有銅銹,經過悠久的時間之後這些東西也是會影響其外觀。
當然深埋地下的古也會沾染大量泥土和灰塵,覆蓋古的表面,掩蓋其原有的澤和紋理,使其看起來污濁不堪,但是這些倒是比較好清理,也不是太難的事。
最難理的就是漆皮和污垢混合,對于一些漆或有漆飾的古,年代久遠後漆皮可能會落,落的漆皮與灰塵、泥土等污垢混合在一起,附著在古董表面,不僅影響觀,還對古董本造進一步的損害,而且由于混合,清理起來也是極為麻煩的事。”
“是聽聽就覺得麻煩,之前只是聽說你們這一行比較賺錢,看來也是不容易啊。”
大牙鷹也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我手里面的兩眼:“但是你這個看起來就是現代的玩意啊,那放在以前,這些東西你們是怎麼清除的?”
“時代在進步啊,我們的手段也是在更替的,不然那該多落後啊,總不能手機都出現了我們還要飛鴿傳書吧。”
“那倒也是,要是全用老方法,那也是有夠費勁的。”
見到大牙鷹認同的點點頭,我繼續說道:“放以前就是用白醋煮,這都是老法子,浸泡古董,讓其發生反應,逐漸溶解銅銹。但是浸泡時間需嚴格控制,否則會對古董造腐蝕,如果不是著急,一般是不建議這麼做的。”
“現在不一樣了,都有嚴格的控制,也有新藥劑,能將其轉化為可溶或疏松的質,便于去除,作的時候小心一點,可以盡可能的避免不良影響。”
“不過這些銹也不是越干凈越好,太干凈誰知道是啥時候的東西,所以我們一般點到為止,弄的太干凈,價格反而會下跌,甚至是出不了手。”
“你這個讓我想起來了電視上的一個例子,大腸洗的太干凈,誰知道是大腸。”
大牙鷹的話反倒是讓我陷了疑,在監獄的這三年也是讓我和社會節了,這方面反倒是我不知道了。
“聽不懂沒事,你們這樣的人都忙,不知道也是很正常,我一直閑著待在家里面所以了解的會比較多一點。”
大牙鷹話一轉,又問道:“那方的人的手段和你們的是不是差不多?”
“你想啥呢?方的人可比我們的手段要專業,那些大型的儀倒鬥的人也是有些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