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提醒,我也是不敢大意,手中著符箓,握手中的武,在搖曳的手電筒暈中繼續向古墓深行進。
的石壁上凝結著細的水珠,順著斑駁的紋路緩緩落,在地面匯聚蜿蜒的水痕。空氣中彌漫著一腐朽的氣息,混雜著不知名的腥甜,令人作嘔。
轉過一個拐角,眼前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麻麻的東西,在手電筒的照下泛著芒,符文之間纏繞著形態各異的浮雕,它們扭曲的面容猙獰可怖,空的眼窩仿佛正死死盯著我們。
石門兩側各立著一尊石俑,石俑手持長矛,披鎧甲,神態肅穆。
然而,這兩尊石俑的面部卻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給人一種搖搖墜的覺,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對我們發起攻擊。
大牙鷹咽了口唾沫,低聲說道:“這門看著就不簡單,也不知道後面藏著什麼東西。”
我點點頭,目盯著石門上的符文,青囊之當中有著類似的符文,也是讓我有了興趣。
正當我全神貫注研究符文時,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我和大牙鷹立刻警覺起來,迅速轉,手電筒的束在黑暗中來回掃視。
只見一只渾長滿綠的怪從影中緩緩走出,它形佝僂,四肢扭曲,指甲長達半尺,泛著森冷的寒。
它的雙眼通紅如,散發著貪婪而兇殘的芒,口中不斷滴落著粘稠的涎水,落在地面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這怪的模樣比之前遇到的僵還要恐怖幾分,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迫。
“你先不出手,我想試試”
這個怪看起來比僵嚇人,但是好像沒有比僵難對付。
“可以,有需要我會出手。”月詭原本想要手,但是聽見我說話,也是撤回了出來的一只手。
“小心,這東西就算是不如那個僵尸,但是看起來也不算是好對付!”
大牙鷹大喊一聲,率先揮舞著手中的小刀沖了上去。
我也不敢怠慢,隨其後,手中的手電筒化作武,朝著怪的頭部砸去。
怪發出一聲刺耳的怪,靈活地躲開了我們的攻擊,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撲向大牙鷹。大牙鷹反應迅速,側一閃,手中的武狠狠刺向怪的腹部。
然而,怪的皮堅韌如鐵,大牙鷹的武僅僅在它的腹部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怪吃痛,更加憤怒,張開盆大口,出尖利的獠牙,朝著大牙鷹的脖子咬去。
千鈞一發之際,我抄起地上的一塊碎石,用力砸向怪的頭部。
怪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節奏,暫時放棄了對大牙鷹的攻擊,轉而將目標對準了我。
它揮舞著利爪,朝我撲來,我連忙向後倒退,試圖拉開與怪的距離。
就在這張的時刻,大牙鷹將符箓在小刀上,符箓散發著幽藍的芒,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怪後。
輕輕揮,一道黑芒劃破空氣,直取怪的要害。
怪察覺到後的危險,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刀芒準確無誤地刺怪的背部,怪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劇烈搐了幾下,便倒在地上,流出了一灘腥臭的綠水。
我和大牙鷹長舒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月詭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轉便朝著石門走去。
我也是跟了上去。
石門隨著我們的推發出一陣“轟隆”的巨響,緩緩打開。
石門打開的瞬間,一濃烈的氣撲面而來,仿佛置于冰窖之中。就算是幾次驗了刺骨的寒冷,我依舊是打了個寒,舉起手電筒向門照去。
門是一個寬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青銅棺槨,棺槨四周點燃著八巨大的蠟燭,燭火在氣的吹拂下搖曳不定,忽明忽暗,將整個墓室映照得忽忽現。
墓室的墻壁上同樣畫滿了壁畫,但這些壁畫的容卻與之前看到的截然不同。
壁畫上描繪的是一場慘烈的戰爭,尸橫遍野,流河。
墓主人披戰甲,手持長劍,在戰場上勇殺敵。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出一迷茫和痛苦,仿佛在為戰爭的殘酷而到無奈。
看到這里,我心中充滿了疑。
就在我沉思之際,青銅棺槨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震,棺蓋緩緩打開。
一個影從棺槨中緩緩升起,那個男子,正是壁畫中的墓主人。
他的面容栩栩如生,雙眼閉,仿佛只是在沉睡。然而,他上卻散發著一強大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墓主人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猩紅的芒。
他掃視了我們一眼,聲音低沉而沙啞:“終于是等來你們了……”
我和大牙鷹警惕地看著墓主人,握手中的武,隨時準備應對他的攻擊。
月詭則神平常,甚至是有些興,對于這一點我都是有些司空見慣了。
墓主人緩緩抬起手,墓室中的燭火突然熄滅,整個墓室陷一片黑暗。
接著,很多的魂影從四面八方涌來,它們發出凄厲的慘,在空中飄,仿佛在尋找著可以依附的軀。
我也是意識到了大師的那些魂影究竟是從哪來的。
我和大牙鷹揮舞著武,力抵著魂的攻擊。
然而,魂影的數量實在太多,我們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墓主人卻趁機發了攻擊。他形一閃,出現在月詭後,手中的長劍朝著月詭劃去。
月詭察覺到後的危險,迅速轉,手中的鎖鏈橫擋在前,與長劍相撞,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強大的沖擊力將月詭擊飛出去。
我們想要不顧周圍的魂,去幫助月詭。
墓主人雙手一揮,地面突然裂開一道道隙,更多的魂影從隙中爬出,朝著我們撲來。
好在月詭并沒有什麼大礙,我和大牙鷹陷了苦戰,應對著魂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