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詭手之前我就想要阻止年然去看周晏池的眼睛,要是真的看見了怕是有不小的麻煩。
活人上帶著氣,要是注視了死人的眼睛就相當于氣將死人的雙眼堵住了,活人直視死者眼睛,可能會鎖住靈魂,使其無法順利離去,這樣就會引發死人的不滿,可能會附著在生者上,引發不祥。
在這說就是死者屬,攜帶氣,眼睛作為面部最敞的,被認為是氣外泄的焦點。
活人直視可能沖撞氣,導致神萎靡、噩夢纏,甚至會招來邪祟,況且年然還接大量的,這種風險也是大了很多。
還有一點就是周晏池可能是陷了某種幻覺當中死去的,但是這不影響在歸類上他是屬于是枉死之人,所謂的枉死之人就是死不瞑目。
枉死之人因強烈怨念或未完的心愿,靈魂無法安息,這樣貿然的打擾只能是讓怨恨激增。
傳聞當中中竇娥死後濺白練,就是死不瞑目,冤屈未申,死不閉眼,魂魄徘徊人間為了執念。
年然也是偏過來頭,不在看向周晏池的方向,而是看向了我開槍的方向。
一槍命中,一尸也不知道是怎麼掩藏在樹上的,之前都是沒有發現。
壯的繩子也是牢牢的套在尸的脖子上,就是結出來的果子沉甸甸的吊在樹上,來回的搖擺。
“李先生!”
“放寬心,沒有事的!”
我還是那一句單一的話語寬年然,說多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樹上的尸在左,周晏池的尸在右,也就是說我們對付那一邊的,背後都是有著被襲擊的風險,索我是有著月詭的幫助。
“沒什麼,我們還是看看周晏池的尸吧,這個尸上是無主的,不用管。”
我剛剛說了一句話,也是聽見其中的一尸很是不服氣的反駁道:“你這就是說了,咋是無主的了,我還在里面呢,我剛才就看見你們從我的這棵樹下面走過去了,結果沒有一個人看見我,眼神也是夠可以的了。”
“這些尸為什麼還可以說話,他們不是都死了嗎?”年然前後都是仔細的看看,聲音都是在發抖。
他只是一個管家,平時有啥事都是有道中人來解決,現在難為他親自來面對,現在沒有暈過去,已經算是不錯了。
“你要不要猜一下,這個是我,還是那個是我?”尸又是開口說話。
“你想多了,我用不著猜。”我轉向著墻面的尸就是一槍,聽聲音應該是有飛濺了出來。
我朝著月詭點點頭,這個說話的魂和尸不是同一個人,魂只是住在里面。
有尸自己的氣息作為掩蓋,這個尸沒有說話,月詭也是因為有傷在,所以并不能分辨出來究竟是誰的尸當中有魂。
但是既然已經說話了,那就不用分辨了,月詭也是直接出手了,抓向了那尸。
鎖鏈就像是鋒利的線,將套在了尸上的繩子直接切斷了。
月詭單膝抵在尸口,指節泛黑的右手徑直穿腐。
那枉死的尸首雙目圓睜,眼白爬滿,被月詭攥住的魂魄正從眼眶里如縷青煙般往外掙。
"想逃?"月詭手中的黑氣也是來回的翻涌,因為月詭出手的氣加重,我上的服也是被風吹的來回晃。
他掌心翻涌的黑氣鎖鏈瞬間裹住魂魄,卻不想那魂突然化作一團黑霧,借著尸的氣息驟然竄向其他的地方。
月詭也是哼了一聲,之前和墓主人手還是留下了一些傷,但是這也不是一個尋常的魂魄就能從他的手里面走掉的原因,也是沒有把他放在眼力。
黑魂在樹木之間游移如蛇,所過之木梁結滿冰寒的薄霜。
月詭騰空,周黑氣鎖鏈數量暴漲。
那些尸當中又有幾個魂魄從中飛出,朝著周圍散去。
"找死!"黑氣鎖鏈朝著那些魂魄延的追去了。
第一個離開的魂魄也似是察覺到危機,不再游竄,竟在半空凝聚半明的人形。
那是個著休閑服的年輕男子,脖頸還留著道深可見骨的勒痕,眼中翻涌的恨意幾乎凝實質。
月詭見狀也是呵呵一笑,這也是一個識時務的魂。
只是分出來了一鎖鏈其困住,其余的驟然化作更多的鎖鏈,如蛛網般罩向那些魂魄。
"給我下來!"
月詭怒吼聲震得那些魂魄都是本能的抖了抖。
鎖鏈穿魂魄的瞬間,魂魄發出凄慘的哀嚎,也是到了難以忍的痛苦。
當最後一縷魂魄被鎖鏈拽回掌心,月詭形也是踉蹌一下,但是手也是死死的抓著魂魄。
"記住,我在這里,不到你個亡魂撒野。"
“你都已經是詭了,為什麼要幫一個人,你難道不應該來幫助我們嗎?”
第一個魂魄有些苦的看著月詭,有些不解的說道。
“第一,你們之前也是人,只不過你們死了,第二,我是詭,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用不著給你們解釋。”月詭不屑的說道。
“看你這怨氣,你應該是吊死在這棵樹上的吧?”
-吊死的過程中會經歷強烈的痛苦,且死者常保持掙扎姿態。
這種痛苦自然會帶來怨氣,讓魂魄滯留時仍帶著死亡瞬間的痙攣的上,越發的怨毒。
再者就是上吊的繩索是束縛之,魂魄會被繩索的怨氣纏繞,無法解。
結合這個魂魄的存在,只能說,周晏池的死亡絕對不是隨便選了一顆樹就吊死在上面了,但是單純的吊死能解釋,在死前那些匪夷所思的行為還是需要更多的線索才可以解釋。
“那個尸先不用管,尸你還是找人好好的收拾一下吧,不然明天要是有客人看見,你們也不好解釋了。”
我提醒了年然一句,然後就打算回房間休息了,梁玉茹還在那里,雖然有五帝錢和符箓也不會有危險,但還是有些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