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我來,可能是使用符箓或者是銅錢之類的才可能制服,月詭的這一手就方便太多了。
看著手中的魂魄越發的虛弱,似乎就要到某一種臨界點的時候,月詭才收手,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魂魄,冷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附著在不是你的尸上?有主沒主?”
“不是啊,我就是一個無主的孤魂啊!附著在那個青花瓶上面,你們應該也是說能察覺到的啊!”可能是剛才的月詭手有些太狠了些,現在的魂魄說話都是在發抖。
不得不說,那青花瓶的品質確實很好,就僅看這一個就很對得起這個山莊的拍賣會了。
“那你不好好的待在瓶子里面,為什麼回去那個尸里面待著?”
我不問還好,一問魂魄聲音當中都是出現了一些委屈:“本來是想要嚇嚇人,讓那個姓周的去趕找一個高人,可以來幫忙,我們也順便可以和高人談一下,為我們超度離開人世間,我們已經死了很久了,一點都不想繼續待著了。”
所謂的超度只是一個籠統的說法,里面所囊括的東西其實還多的,真的要細說還是有很多的細分的,青囊之當中也是詳細的羅列了這些東西。
就比如說,化解枉死怨靈,就是超度的一種,那些和尚通過誦經、士繪制符咒、設立法壇,引導怨靈放下怨念,都是一些方法。
凈化邪祟附又是另一種超度,活人被孤魂野鬼、惡鬼附,出現神志不清,這種怨靈就不像是前者那樣好講話了,在手段上自然也是要強一些了。
道理上講不通,士直接使用桃木劍之類的,配合符箓,強行驅逐附的邪靈,直接進行鎮。
超度大多就是這兩類,還有一些就是數的況了。
家族因祖先造孽而導致後代的子孫到牽連,祖先魂魄因罪孽深重無法安息,化為魂影響後代。還有魂魄因強烈執念滯留人間,反復重復生前行為。這些都是可以通過一些手段來順利超度的。
我說道:“我們?還有誰?”
“還有我的弟弟,我們都在那青花瓶當中。”
“你的意思是你的弟弟剛才也在那些尸當中?那他出手,你的弟弟豈不是?”
“沒有,這種有些冒險的事我并不打算讓我的弟弟冒險,所以我是讓他附在了那個保鏢的上,但是那個保鏢上好像是有一個很怪的東西,我弟弟只能附著,但是并不能去控制那個保鏢。”
魂魄還繼續補充道:“我們兄弟兩個已經附在瓶子當中已經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被超度,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還有其他的邪祟攪局,我們的運氣還真是不好呢。”
“我們本來尋思這隨便嚇唬一下,就能等來一個大師,結果大師沒等來,周晏池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很不對勁了。”
“他怎麼了?”
“他一回來就找來了一大堆的人的服,然後開始給自己化妝,但是雖然是在化妝的,但是他的胳膊不像是自己的在,反倒像是有人在抓著他的胳膊,跟著他的力道在化妝,眼神里面也是沒有反應,就像是一個木訥的玩偶一樣。”
魂魄好像是害怕我的懷疑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周晏池的死真的和我們兄弟兩個沒有關系,在我們還沒有把他干什麼呢,他就已經不對勁了。”
我出聲打斷了魂魄的話語:“等一下,今天晚上他才得到的那個青花瓶,你們應該也是那個時候才接到他的,他化妝你們是怎麼看見的?”
在電視機當中的畫面中,周晏池在化妝的時間應該是在偏下午一點,但是青花瓶是在晚上才拿到手的,所以周晏池也是在晚上才開始化妝的。
“我們看見周晏池開始化妝的時候確實是在晚上了。”
魂魄連忙澄清,但是這件事充滿了詭異,一時間他也知道該怎麼說清楚。
“算了,還有就是這個周晏池在化妝的時候,他的保鏢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保鏢就是保護雇主安全的,這種反常的舉保鏢都察覺不到更是反常。
“那個保鏢倒是沒有反應,就是一直盯著周晏池化妝,然後好像是在跟誰說話,意思是有些化妝品不應該用那種,應該換一種。”
“那也就是說,保鏢其實也是出現了問題。”
“那你的弟弟是怎麼附在保鏢上的?”
一般都魂魄能附著的對象都是氣不足的人,作為一個保鏢強力壯,氣十足,魂魄一般都是避讓不及,也很難附了。
別說是這兩個還算是明的兄弟,就算是沒有意識的魂魄也是會本能的更傾向附虛之人,而避開氣十足的人。
是因為虛者和神狀態較弱,自氣不足,神防線脆弱,更易被魂魄侵和控制。
氣旺盛的人生命力與神力強,自就像是一個堅固的壁壘,能抵冤魂侵。
對立,屬方的魂魄天然難以在氣充沛的環境中立足,在人的上也是如此。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們看見那個保鏢的架勢,一點都沒有附著在他的打算,那種人一看就不好惹,結果那個保鏢抱起青花瓶的時候我弟弟就莫名的附在他的上了。”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管,然後呢?”
我也沒有糾結這種事,讓魂魄繼續說道。
“然後我就看著那個周晏池以那種打扮就出門了,我讓弟弟繼續留在保鏢的上,我就跟過去看看況,結果就看見他找到了那一棵槐樹,他居然上吊了。”
魂魄大致說了一下,他所看到的周晏池的死裝和電視上的幾乎沒有區別,現在唯一的區別就是時間,一個是下午,一個是晚上。
“哪他用來剖腹的剪刀和上吊的繩子也是他自己拿去的嗎?”
“剪刀是的,他出門就帶著剪刀,但是繩子不是的,樹上本來就有那一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