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時先不用走了,剛才的那個架勢我也是看出來了,走其實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搖頭解釋著說道:“邪祟要是想要手,一旦盯上了跑多遠都是沒有用的,一味的躲是躲不開了,所以還是待在這里吧,這山莊當中反而會好一些。”
“但是,我們也不是為了解決這個邪祟,以大師的本事護住我們應該不是問題吧。”錢翎辰也是有了幾分的遲疑,顯然還是有些害怕,并不想待在這隨時會遇到危險的山莊當中。
“邪祟是不講道理的,一旦盯上,我就算是能護的住一時,也沒辦法一直護著,到那個時候要是真的想解決,還是要回到這個地方的。現在這個山莊算是邪祟的老巢,說不定我們能找到邪祟的源,尋到解決的方法。”
我非常懷疑錢翎辰能不能聽得懂我說的話,但是好在強哥也是跟在一旁的,聽見了我的解釋了之後也是又給錢翎辰開始細致的解釋了起來。
能看出來錢翎辰的接能力還算是可以,沒幾句話就明白了過來,點點頭對我說道:“行,大師,就聽你的,我們就留在這里。”
錢翎辰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原有著一個聲音傳來:“錢翎辰,你還在這里干嘛呢,不打算走了嗎?”
“你來這里干什麼,這里這麼危險,山莊里面的人都在想辦法離開,你還不走?”
錢翎辰都是背對著錢翎書的,并沒有看錢翎書走來的方向一眼,但是依舊認出來了聲音,淡淡的說道。
“你管我呢,我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作死不離開。”錢翎書站在錢翎辰面前第一句話的語氣當中就帶著怒氣,好像還有些催促。
錢翎辰一聽也是很不爽,撇撇,也是來了脾氣:“我不走,大師說了山莊反倒是安全一些。”
我也是沒反應過來我剛才是這個意思嗎?我只是說要是想要完全解決這個事還是需要在山莊當中,要是害怕其實也是能離開的。
錢翎書也是被錢翎辰的話氣的一窒,說出來的話都是只吐了半截:“你!你小子……”
“咳咳咳!”錢翎書猛猛咳了兩,臉都是被咳的有些泛紅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死人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耍脾氣了。”
“我不走,我有自己的思考,我就要在這個地方待著。”
錢翎辰被錢翎書當著眾人的面訓斥,面子上也是有點掛不住,道。
“你有什麼思考,這幾年你做的事那一件你做完了,哪一件事你是思考清楚明白了的?跟我離開!”錢翎書說著都想要上手拉著錢翎辰離開了,但是被錢翎辰反應過來,躲開了那一只朝著他抓來的手。
“要走你自己走就可以了,帶上我干什麼,你要是再想手腳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錢翎辰又遠離了錢翎書一點。
“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今天我就在這里陪你,看看你倒地要鬧什麼幺蛾子,就算是死,我們也一塊去死吧!”
錢翎書轉頭看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陶雲,怒道:“陶雲,陶渲,你們先走吧,快點離開吧!”
“大爺,要不我們兩個也……”
“滾滾滾,都給我滾,在這里礙我的眼,這個沒你們的事了,快滾!”錢翎書也是煩躁的拍了一下桌子。
陶雲也是被嚇的全一抖,拉著陶渲趕離開了。
“你在這里倒什麼呢,誰說讓你陪我的,你快點走,看見你就心煩!”錢翎辰瞪了錢翎書一眼,冷聲說道。
錢翎書猛地拍向桌子,桌子發出“砰”的悶響,聲音里都裹著氣:“行!行啊!你打一開始就沒指我陪,明擺著不需要我在這兒礙眼!是我犯賤,是我怕死,非得像塊狗皮膏藥似的,死賴著你討嫌!這下你滿意了吧?!”
錢翎辰的眼睛都是瞪大了,也是沒有想到他的大哥會說出來這種話,偏頭看向我使眼,意思是讓我想辦法,讓我快點解決掉跟著他的錢翎書。
但是這種事又不是邪祟,也不是怪,清難斷家務事,況且是我這麼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強哥也是示意我不要多說,這也是他們錢家的家務事,我手不像話。
我裝作沒看見錢翎辰的提醒,轉點了煙,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跟著強哥走出去了一段距離。
“小辰,你就真的忍心把我攆走嗎?”錢翎書說道。
“忍心,非常的忍心,我看見你就煩,不得你走呢。”
“陶雲他們兩個都已經離開了,我現在也沒車,你就打算讓我走著離開嗎?”
“那還不是你說的,你活該”錢翎辰道:“待著也可以,你要給錢,給了我就讓你待著。”
放在別人哪里,可能是乘火打劫,但是在錢翎辰這里就是純在,以錢翎辰的子,他再苦難也是不可能找錢翎書要錢的,況且連要多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說要錢。
“可以,我手上沒有多現金,要不我把這個先給你,怎麼樣?”
錢翎書將自己手腕上的一條手串拿了下來,遞給了錢翎辰。
我掃到那個手串的時候都是愣了一下,這是手串可是實實在在的好東西,墨玉手串,黑如漆,純正沒有雜。
這種籽料本稀缺而且珠子沒有修型,皮天然且漂亮,而且這個手串一看就是被道的高手開過的,應該對于邪祟來說也是有著不小的抵能力的,要是真的放這兩兄弟在邪祟的周圍,錢翎書的時間肯定比錢翎辰要長一些。
所以這一點也是讓我有些看不懂了,之前還在對著錢翎辰不余力的打,前一天還在出言嘲諷,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把自己護的手串給了錢翎辰。
說是錢翎書不知道手串的價值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干古這一行的,不可能沒有眼力,只能說是錢翎書可能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