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難搞喲,再看吧。”我也是搞不定老七老九兩個差,也是沒有頭緒。
這些人警察怎麼理我并不關心,說到底這些人也就是混口飯吃,就算是有沖突,也就口頭教育一下也就放出來了。
等我轉想要往回走時,忽然聽見有人說道:“你那天找羅大姨,是為了查什麼事兒吧?是因為玉三的事?”
我看見了那個之前拿刀的那個人,也是走過去直接開口道:“你也是一個士吧?”
“就是混口飯吃。”
“怎麼稱呼?”我問道。
“我們這些人本來也是沒有個什麼名號,怎麼稱呼都可以,你我小科勝就行了”
對方不愿意的本名,但是這個也無傷大雅,我也不想在這件事上有過多的糾纏,直接了當的問道:“羅老太太認識玉三”
小科勝說道:“玉三是他的兒子,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多多會有一些弊端,羅大姨犯三弊五缺犯的厲害,也是害怕牽連到自己的兒子,始終沒有去認他,不過這一點玉三自己心里也是很清楚,這幾年也是經常來看,換一些東西,修點電,做做飯什麼的,算是盡自己的孝心。”
我并沒有打斷小科勝的話語,而是點頭示意然後讓他繼續說下去。
小科勝繼續說道:“我算是羅大姨的干兒子,但是也是因為害怕害了我,也是始終沒有認我,除此之外平時對我還是很好的。”
說到這里我也是理解了當時當羅老太太好像出了事的時候,小科勝的表現為什麼會那麼的著急,這一點其實是我做的欠妥了。
小科勝不等我發問就說道:“前一段時間,玉三也是又來了羅大姨這里,羅大姨也是算了一卦,然後告訴他最近他有一劫難,特意叮囑讓他最近小心一點,要是可以的話什麼生意都不要去,只要撐過這一段時間,那就沒有事了。”
“你找羅大姨的時候,應該是看見了玉三的那個窗子上的花紋吧?是一個彼岸花的紋路?”
小科勝也沒有等我回答就繼續說道:“很早之前他們之間就做了一個約定,如果一旦出事,就會讓人那一件東西來告訴羅大姨,當然東西不止這一種,只不過當時玉三應該來不及給你其他的提示。”
從小科勝的話里,也能知道羅老太太也屬于是數道中人,而且算命的本事應該不低,并不像是他們說的屬于半吊子的水平。
如果這話說出去,肯定會有人覺得我在胡說八道。一件事兒推算出六種可能,還本事不低?事實上,我說的全是實話。
很多命數師只能推算出一個大致的方向,比如,他們能算出一個人有之災。只要是命攸關的事,都可以說是之災。災禍會在什麼況下發生?會出自誰的手里?會從哪個方向來……很多事,都是一種模糊的概念。
尤其是在時間上。在毫無征兆的況下,他們更不可能把時間算準,最多就是推算到幾個月當中。但是,一個人神繃,小心的時間又能有多久?就算是間諜,也不可能隨時保持警惕。這個時間段,算了也等于白算。
羅老太太能把一件事兒確地推算出六種可能,已經非常難得了。
我甚至懷疑,這還不是的極限。如果拼上讓玉三犯天道,說不定能把劫數確到兩三種可能的程度。
小科勝說道:“每一樣東西代表的意義都不一樣,你拿著這個彼岸花的花紋去找羅大姨,那意思就是玉三已經死了,而你是來找線索的。”
小科勝說到這里也是停頓了一下,是想要知道我的反應是什麼,然後我說道:“你說的沒錯,然後呢?”
小科勝說道:“羅大姨沒有讓你進去也是因為這個,你的到來也是讓知道了自己的時間不多,并不想要浪費時間,就在屋里推算兇手。算沒算到兇手是誰,我不知道,但是剛才在告訴我,接下來必死無疑,讓我在死後,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我也是沒有想到的死來的這麼快。”
小科勝說著話,拿出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紅紙。
我拿過紙包,從里面出一張紅紙,那上面只寫了一副生辰八字,甚至連人名都沒寫上去。
“這是給我的?這是怎麼個打算?”
我拿著看了半天,還是沒弄明白羅老太太的打算。
小科勝也是看了一眼紙上的字,也是對于羅老太太的安排覺到一陣莫名其妙,說道:“這是羅大姨的八字啊!把自己的八字給你干什麼?”
“難不是讓我算命?”我想了好一會兒道:“你帶字譜沒有?”
“帶了!吃飯的家伙能不帶嗎?”小科勝說著話,從兜里拿出一本快要翻爛了的舊書遞到我手里,封面幾乎都看不見上面寫的的字跡了。
起名與八字切相關,八字不僅可以算命,還能算出五行缺失。命中缺的五行,就得在名字里補上。所以,起名的關鍵在于三才配筆,簡單地說,就是怎麼用兩個字補全缺失的五行,八字可決定名字的五行屬、用字忌,而名字則可對八字命理起到一定的補益或制衡作用。
八字中的忌神是對命主不利的五行或因素,起名時需避開與忌神相關的字。好的字能對八字起到補益作用。通過分析八字用神和忌神,利用名字的五行力量來制約八字忌神,或幫助八字用神。
就比如有些人忌水,像是江河湖海這樣的字就不能用在他的上。
羅老太太給我的八字,難道就是讓我據的八字來往字譜里找字?
但是就算是又字譜,但是符合的條件的字往往也不是只有一個,也很難看出來什麼,我拉了把椅子坐下來,給羅老太太批完八字之後,卻發現老太太的五行里缺了木。
可我在字譜里翻了好半天,也沒發現半點線索,也是再次思考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也沒有看出來東西,這東西到我的手上是讓我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