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帶著張宇和陳詩秀,一路奔跑,陳詩秀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跑不了,停了下來。
“你怎麼樣?”
張宇看停下來,扶住陳詩秀搖搖墜的子。
陳詩秀大口著氣,搖了搖頭。
“我……我實在跑不了,再說了……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陳詩秀擁有瞳和耳,對靈異的知力比張宇強很多,被這麼一提醒,張宇才發現,黑人驚擾到帶著他們來到了一片墳地!
“快點,要活命就跟上!”
不遠,黑人覺察到了掉隊的張宇和陳詩秀,有些不耐煩的朝著倆人狠狠揮手。
聽到黑人的聲音,陳詩秀看向張宇,搖了搖頭。
張宇明白陳詩秀的意思,已經不太信任黑人。
張宇也覺得十分詭異,為什麼黑人要帶著倆人,逃往一片墳地呢,就算是張宇這一刻也覺到了這里無不彌漫著冷氣息。
這說明,這片墳地存在的恐怖的靈異,或許不比村子里弱。
“大叔,這里全是墳地,要是再遇到剛才那種東西,我們都會沒命的。”
雖然那大叔一直都沒有表現出惡意,甚至剛才救了倆人,可張宇想了想,有些事還是要問個清楚才好。
黑人顯然耐心已經用了,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張宇瞬間有些後悔剛才那麼問,扶起了陳詩秀,張宇示意一起跟上去,看一看再說。
倆人一路跟黑人保持著距離,發現黑人果然走進了墳地,他走的輕車路,似乎對這里很是了解。
來到一座墳前,對著墓碑輕聲說了幾句話,黑人蹲下子,然後竟然掀起了一塊石板,然後跳了下去。
張宇和陳詩秀看的頭皮發麻,這一刻就連張宇也是搞不清楚了,那個大叔到底是人是鬼。
而這時,一陣風刮來,墳地突然多出好些黑的影。
“張宇,我覺得這個地方比剛才在村子還要兇險,那些黑的影……越來越多了……”
陳詩秀似乎害怕極了,聲音很小,夜里比張宇看的更加清楚。
張宇其實也注意到了異常,只是還沒有發現況變得如此糟糕。被陳詩秀這麼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
“走吧!現在由不得我們選擇了。”
張宇想了想拉著陳詩秀,來到黑人剛才停留的墳地前。這里全是土墳,空氣里散發出泥土混合什麼腐爛東西的味道。
張宇蹲下子,了黑人剛才停留的位置,發現泥土中,一個木框上鑲著一塊木板,這是一個剛好容得下一人下去的通道。
張宇嘗試著掀開木板,他用手指扣住木板的邊緣,用力一掀,木板卻意外的打開了,他用力太猛差點往後摔了一跤。
通道下面黑漆漆的,張宇也是跳了下去,當他落地後,發現通道口離下面的地面有一人多高。
陳詩秀蹲在通道口邊上,眼看著張宇跳了下去,而這時,游在墳地周圍的黑影朝著這邊逐漸靠近,陳詩秀不再猶豫,也是跳了下來。
倆人順著木板搭的臺階往下走了一段,里面是一個類似三十多平米房間的空間。
中間點著白蠟燭照明,還放了簡單的桌子板凳。靠邊有一張單人床,床上有被褥顯然是有人在這里住過。
要不是另一邊還停放著一口紅的棺材,張宇差點拿這里當一個簡陋的旅館了。
張宇和陳詩秀在這里反而并沒有到關于靈異的氣息,這個地方隔絕了上面,像個保護所。
張宇和陳詩秀坐在桌邊,倆人的注意力都被紅棺材吸引了。紅棺材搞不好是這里唯一的威脅。
張宇索上前查看了一番,棺材上面的漆因為落了一些,棺材蓋蓋的嚴合,沒有問題。
整口棺材沒有散發出異常的氣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口棺材。
張宇不放心還陳詩秀又看了一遍,也是沒有發覺有什麼異常,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個黑大叔跑哪里去了,剛才明明看見他也下來了,可是這里卻并沒有人。
陳詩秀疑的看向張宇,張宇也是不太明白,想了想把目投向眼前的紅棺材,現在唯一能解釋黑人去哪里了,就只有眼前這口棺材。
張宇靠近棺材,作勢想要推開棺材板,卻被陳詩秀攔住了。
倆人只是來這里躲避的,沒必要搞出意外,萬一棺材蓋被打開,出現靈異現象。到那時候,前有狼後有虎,倆人就真的危險了。
看了眼黑靈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經歷了一番折騰,已經是夜里三/點多了。
這里太詭異了,一般人在這種況本睡不著,但陳詩秀太累了,之前就沒睡,跟著張宇去友誼影院鬧騰了半晚上。
沒想到來到這里又是凌晨,幾次奔跑讓早已經疲憊不堪。的神狀態很差,張宇讓躺床上睡一會兒,由自己來守夜。
陳詩秀睡著後,這里變得靜悄悄的,張宇坐在桌邊,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又救了你們一次。”
後猛然傳來的沉聲音,嚇了張宇一跳。
黑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張宇後,他面無表,坐在了桌子邊。
“大叔,大恩不言謝,我們能幫的上你什麼嗎?”
張宇沒有多問什麼,客氣了幾句,試探著問黑人。
黑人苦笑一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來這里,上一次在這里呆了一個多月,這一次不知要呆多久,或許也會長埋這里也說不定……”
黑人是個看上去快五十歲的大叔,滿臉的滄桑,一副愁苦相。他的話讓張宇覺得,他上有特別的故事。
“大叔,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們倆反正現在也找不到去那個校區的路。
這里又邪門的很,你幫了我們,我覺得我們應該也為你做點什麼……”
張宇話還沒說完,就被黑人打斷了,他搖了搖頭。
“這是我的事,跟你們倆沒關系,我能救你們一次兩次,但是你們記住,沒有第三次了!”
黑人的脾氣很倔強,張宇不想怒他,知趣的沒有說什麼。
倆人沒有話題可說,漸漸地張宇也覺困意襲來,爬在桌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宇從包里拿出水和吃的,回頭看見陳詩秀還睡著,就沒有去打擾,一個孩子家,昨晚所經歷那些個,換做常人早就嚇瘋了。
黑大叔的蹤影又沒了,也不知道他神出鬼沒的在做些什麼。
張宇坐著,心里暗暗計劃著接下來,他該怎麼做,他帶的食和水不多,這里是鬼蜮世界,吃的東西可不敢隨意馬虎。
“看來接下來還是得清楚石門村的地形,然後試試看能不能從這里走出去,要是能搞一份地圖就好了……”
實際上,張宇是在擔心要是靈異事務所發布任務,而他和陳詩秀又在鬼蜮世界,這中間會不會有影響。
他們人在鬼蜮世界,靈異事務所的任務,會不會也會在鬼蜮世界呢?
所以說,他和陳詩秀倆人在這里耽擱不起,還是想辦法盡快離開的好。
這個時候,石門村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穿著一黑,絡腮胡子頭發糟糟的中年男人躲在一塊石頭後面,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小娟,你在這里一定很害怕很委屈吧,哥這次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現在是白天時間,可石門村的上方黑的烏雲布,把這里籠罩住,遮住了所有的,倒像是傍晚一樣。
男人躲在石頭後面,眼不斷的朝著那條羊腸小道看去,可是那條羊腸小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劉大叔,你肯定又是在找黃吧?”
男人的後,不知道何時出現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的頭很大,子卻極為瘦小,看上去很是讓人擔心他的頭不小心會掉下來,折斷脖子。
“狗剩,快回去別到跑,你爹找不到你會著急的。”
小男孩聽了噘著一臉的不高興,劉大叔那你去我家怎麼樣,陪我玩一會兒,我就帶你去找黃……”
小男孩很是纏人,男人拗不過他,跟著他順著村里的土路向前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座破敗的土屋土院前。
“狗剩……狗剩,你死哪里去了?”
院子前的門邊,一個除了缺了兩條胳膊外,看上去還算正常的中年人站在那里,著臉對小男孩罵罵咧咧。
小男孩卻像是沒聽見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院門前,朝著男人招手。
“劉大叔,快來,我們一起玩。”
那缺了胳膊的中年人,看到男人頓時臉拉的更長了,冷言冷語的說道。
“姓劉的,別沒事就到跑,村/長不是說了嗎?這段時間村里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我勸你沒事還是在家呆著的好。”
男人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指了指小男孩。
“我知道,我也不想違背村/長他老人家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一個人,狗剩說他知道……”
中年人一聽他想讓狗剩幫著找人,頓時就生氣了,對他狠狠說道。
“你以後打狗剩的注意,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快滾吧,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打斷你的都是輕的,到時候別怪我去找村/長反應!”
男人自然知道,如果被村/長知道後會有什麼下場,那個被燒死的村民就是下場。
一年前村里開始發生怪事,每年都會準時三個人,誰也不知道那三個失蹤了的人哪里去了。
隨著的人越來越多,村里的人開始慌了,這個村子本就人不多,也就百戶多人家,這樣下去,遲早全部完蛋。
第二年又了三人,村/長也開始意識到不對,請了法師來做法,沒想到法師沒起作用,一眾法師也不見了蹤影……
于是恐慌在村子里像瘟疫一樣蔓延,第三年終于有人撐不住了,趁著夜逃出村子。
村/長發現後大怒,派人去找,結果只找回來一個人,其他的又全部失蹤了。村/長為了正村規,把抓回來的那人放在柴堆上活活燒死了……
男人腦海里關于這個村子的記憶,就只有這些,再多的他也記不起來了,畢竟他的子是村子里的人,可靈魂不是。
他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看了眼天空,烏雲越來越沉,黑的馬上要下雨了。
他知道,如果下暴雨,就有機會見到小娟了,因為這一幕就像是魔咒,在那部靈異電影里,不知道重復了多次。
一年前,他在濱海市上著班,妹妹讀大四,馬上就快要畢業了,未來可期。
平日里兄妹最喜歡的就是一起看恐怖電影,從小他和妹妹就對鬼故事興趣,沒想到有一天,他意外在路上撿到的一部恐怖電影盤,讓倆人從現實墜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