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砰砰”磕頭,哭喊道:“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也是被二小姐的,奴婢一時糊涂,才犯下大錯。”
姜綰歌冷冷地說:“饒你?那誰來饒我?你既然敢做,就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
轉頭對綠竹說,“把先關起來,等我好好想想,該怎麼置。”
綠竹應了一聲,帶著丫鬟和婆子們退下。姜綰歌坐在椅子上,陷沉思。
知道,抓住這個丫鬟還不夠,必須要讓蘇瑤到應有的懲罰,而且要讓毫無還手之力。
姜綰歌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喚來管家,在他耳邊吩咐了一番。
管家面難,但看著姜綰歌堅定的眼神,還是點頭領命而去。
第二日,姜府上下突然傳出消息,說姜綰歌誤食有毒飯菜,已經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蘇瑤得知這個消息后,心中暗喜,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帶著一群丫鬟匆匆趕到姜綰歌的房間。
“姐姐,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中毒呢?”蘇瑤撲到姜綰歌的床邊,假惺惺地哭著。
姜綰歌躺在床上,閉雙眼,一不,就像真的昏迷了一樣。
蘇瑤心中得意極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大家都一臉悲痛,沒有人注意到。角微微上揚,出一不易察覺的笑容。
就在這時,姜父匆匆趕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姜綰歌,他臉大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中毒?”
管家上前,將事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姜父聽完,怒不可遏,“竟然有這種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姜府下毒?”
蘇瑤心中一,強裝鎮定地說:“父親,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姐姐,您一定要徹查此事,還姐姐一個公道。”
姜父看著蘇瑤,眼中閃過一懷疑,“此事我自會徹查。蘇瑤,你平日里和你姐姐關系如何?”
蘇瑤心中一驚,連忙說:“父親,您怎麼能這麼問呢?我和姐姐同手足,我怎麼會害呢?”
姜父冷哼一聲,“最好是這樣。若是讓我發現這件事和你有關,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蘇瑤心中害怕,但還是故作委屈地說:“父親,您怎麼能懷疑我呢?我真的沒有做過。”
就在這時,姜綰歌突然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眾人見狀,紛紛圍了上去。
“姐姐,你醒了,太好了。”蘇瑤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
姜綰歌看著蘇瑤,眼中閃過一嘲諷,“二妹,你這麼關心我,我真是激不盡。不過,有些事,紙是包不住火的。”
蘇瑤心中一慌,“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綰歌坐起,對管家說:“把那個下毒的丫鬟帶上來。”
不多時,丫鬟被帶到了房間。看到蘇瑤,嚇得臉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二小姐,救我,救我啊。”
蘇瑤心中一沉,惡狠狠地說:“你別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
丫鬟哭著說:“二小姐,您就別否認了。是您給了我銀子,讓我在大小姐的飯菜里下毒的。您說,只要我辦了這件事,還會給我更多的銀子。”
蘇瑤臉蒼白,指著丫鬟說:“你這個賤人,竟敢污蔑我。我本沒有做過這種事。”
姜綰歌冷笑一聲,“蘇瑤,到現在你還想狡辯?人證俱在,你還想抵賴?”
姜父看著蘇瑤,眼中滿是失和憤怒,“蘇瑤,你太讓我失了。我平日里是怎麼教導你的?你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蘇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父親,我錯了,我錯了。我一時糊涂,才犯下大錯。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姜父臉鐵青,“饒你?你差點害死你姐姐,我怎麼能饒你?來人,把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探視。”
蘇瑤被拖走時,凄厲的哭喊聲在姜府的長廊中回,那聲音里滿是恐懼與不甘,可姜綰歌心中卻沒有半分憐憫。
深知,這只是蘇瑤應得的初步懲罰,往后,還有更多的苦頭等著。
姜父坐在主位上,眉頭皺,臉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看著姜綰歌,眼中既有愧疚,又有憤怒,“綰歌,是為父平日里疏于管教,才讓蘇瑤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險些害了你命,你苦了。”
姜綰歌緩緩起,走到姜父面前,盈盈下拜,“父親,兒不怪您。只是此事給兒敲響了警鐘,往后定要多加小心。”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堅定,“不過,兒覺得此事不能就這麼輕易了結。蘇瑤屢次三番對我下手,心思歹毒,若不嚴懲,恐怕日后還會生出更多事端。”
姜父長嘆一聲,“你說得對,可畢竟是我姜家的兒,我實在不忍心將置于死地。”
姜綰歌心中冷笑,面上卻不聲,“父親宅心仁厚,兒明白。
只是蘇瑤犯下如此重罪,若只是關起來,難以服眾。兒有個主意,不知父親可否愿意聽聽?”
姜父抬眼看向,“你但說無妨。”
“兒聽聞,邊疆戰事吃,朝廷正在招募子前往軍中做些后勤雜役,一來可減輕百姓負擔,二來也能讓犯錯之人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兒覺得,蘇瑤犯下這等罪行,不妨將送去邊疆,讓在軍中吃些苦頭,也算是給一個教訓。”姜綰歌不不慢地說道。
姜父聽完,沉思片刻,“此事非同小可,我需再斟酌一番。不過,你的提議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姜綰歌心中暗自得意,知道,姜父已經有些心了。
只要蘇瑤離開姜府,離開這個悉的環境,往后想要再興風作浪,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幾日后,姜父最終還是同意了姜綰歌的提議。
蘇瑤得知自己要被送去邊疆后,嚇得魂飛魄散,在獄中哭鬧不休,可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
臨行前,姜綰歌來到獄中看蘇瑤。此時的蘇瑤早已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頭發凌。
眼神空,看到姜綰歌進來,猛地撲到柵欄前,“姜綰歌,你好狠的心!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可是你的妹妹啊!”
姜綰歌冷冷地看著,“妹妹?你可曾把我當過姐姐?從你一次次算計我,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時候起,我們就已經沒有姐妹分了。今日的下場,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蘇瑤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姐姐,你饒了我吧,我不想去邊疆,那里又苦又危險,我會死在那里的。”
姜綰歌不為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放心,到了邊疆,只要你好好改造,說不定還有回來的一天。”說完,轉離開,不再理會蘇瑤的哭喊聲。
蘇瑤被送走后,姜府暫時恢復了平靜。姜綰歌也終于有時間好好調養自己的,經過這一番折騰,著實是心力瘁。
然而,平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太久。一日,姜綰歌正在花園中散步,綠竹匆匆跑來,神慌張,“小姐,不好了,聽說蘇瑤在去邊疆的路上逃跑了!”
姜綰歌聞言,臉驟變,“怎麼會這樣?不是安排了人押送嗎?”
綠竹著氣說:“據說是半路上遇到了一伙山賊,押送的人忙著對付山賊,蘇瑤就趁機跑了。”
姜綰歌心中暗不好,知道,蘇瑤一旦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回來找報仇。必須盡快想出應對之策。
就在姜綰歌憂心忡忡的時候,朝廷突然傳來消息,皇帝要在宮中舉辦一場盛大的賞花宴,邀請京城中的名門閨秀參加。
姜綰歌知道,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如果能在賞花宴上表現出,得到皇帝和皇后的賞識,不僅能提升自己在京城中的地位,還能借助皇家的力量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