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夏笑驕還在被子里沉穩的睡著,眉心微皺,似乎是做了個什麼噩夢。
“媽……媽……爸。”
在夢里,無聲的呼喊著,可是無論怎麼用力的嘶吼,都沒有人回應,看著的爸爸媽媽漸漸走遠,卻什麼也做不了。
突然睜開眼睛,眼睛里布滿了淚水,看起來有些痛苦。
“爸……媽。我好想你們。”夏笑驕輕聲的呢喃,哽咽道,將頭深深的埋進被子里,著無盡的痛苦與后悔。
如果那個時候,聽爸爸的話,不跟魏子銳在一起,那麼后來的這一切一切都不會發生,不會失去爸爸,也不會失去媽媽,還有的。
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只不過,平白無故牽扯了這麼多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才造的。
想到這,的心里難的像是要炸了一樣,無聲的哽咽。
恨魏子銳,可是無能為力,只能一次次的妥協,為了還活著的媽媽。
“佟佟佟……”
敲門聲響起,將夏笑驕從回憶里拉扯出來。
了眼淚,吸了吸酸的鼻子,從被窩里出來,換上了一副不冷不熱的表,彷佛剛才哭泣的,并不是。
穿上鞋,下床去開門。
“啊,我看你剛出院,就親手給你做了一份湯,給你補補子,看你的臉還有些泛白,趁熱,多喝點。”
夏笑驕打開門,就要進來,一臉關心的說道,只是字里行間始終都帶著一虛假的笑意,看起來有些生。
劉雅邊說著,邊將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你快趁熱喝。”
又繼續說了一句,轉頭有些假意的看著夏笑驕。
“謝謝……”
夏笑驕禮貌的道謝,表冷淡,看起來并不想多說些什麼。
劉雅看著面前冷漠的夏笑驕,覺得有些尷尬,臉上的表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看著還沒有想走的劉雅,心里自然是知道這麼殷勤的過來送湯,必然是有事的,也不問,似乎并不著急。
是了解劉雅這個人的,總會問的,況且也知道要問些什麼。
“啊,你這幾天在醫院怎麼樣?”
劉雅突然開口問道,看起來像是關心。
夏笑驕低著頭,冷冷的笑了一聲。果然還是要問這件事。
“好的。”
淡淡的回答,順勢拿起桌子上的湯喝起來,實在是覺得肚子有些了,犯不著跟自己的肚子較勁。
“啊?是麼?子銳這幾天這麼忙?你自己在醫院麼?唉,都怪子銳,那麼忙。”
劉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開口問著夏笑驕,但是擺明了是想要試探,如果這點都聽不出來,那麼,夏笑驕就是真的傻了。
無非就是想問霍冷擎罷了。
想到這個人,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沒關系。”
一如既往的,還是冷漠的回答,并不打算去多解釋什麼,既然劉雅開口問了,自然是從外面聽說了些什麼,劉雅這個人本來就是,自己的兒子怎麼樣都行,但是絕不允許做出什麼出軌的事,對此,母子二人甚是相同。
低頭喝著湯,劉雅就那麼站在的面前,看起來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
“啊,聽說你住院這段時間,霍氏集團總裁一直在照顧你?”
劉雅終于還是忍不住,將自己來的主要目的問了出來,但眼底都是深深的沉,只不過沒有發罷了,在夏笑驕面前,還是有那麼幾分忌憚的。
畢竟兒子現在吞并的,都是曾經擁有的。
“嗯……他找我,不過是談工作上的問題罷了。”
夏笑驕其實并不想解釋但是知道,如果不開口,那麼勢必劉雅會追問到底,還不如直接回答了比較好。
剛才突然想起來,應該去醫院看一下的媽媽了,真的有些想。
“哦。那就好,媽昨天誤會你了,你不要介意。”
劉雅似乎松了一口氣,然后更加討好的關心夏笑驕。
“不過啊,咱們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恪守婦道,可千萬不能做啥不該做的事。”
劉雅繼續說道,擺明著是在告訴,讓不要出軌,做好自己的本分。
夏笑驕突然覺得好笑。
“那你繼續喝吧,好好調養,我先出去了。”
劉雅開口,然后轉離開了房間。
夏笑驕看著劉雅離開的背影,冷哼了一聲。明明是他的兒子在外邊三三兩兩,滿污質,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呢。
魏子銳在外面有那麼多不堪的事跡,哪怕都上了新聞,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何況,還是一直被他們所控制的呢。
無奈的哭笑。
想罷,起換了件服,準備出門,去往醫院。
醫院。
夏笑驕看這眼前諾大的華泰醫院四個字,覺得鼻子有些酸,的母親一厘米在里面躺了一年了。
現在試探都要忘記了,當失去父親,母親又了植人的時候,當時心里到底那種絕的涼意,彷佛整個世界與而言,都沒有意義了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吸了吸自己酸的鼻子,向醫院走去。
輕輕地推開門,卻發現空空如也的病床,心里一,莫名的恐懼向襲來。
頓時覺得空氣像凝結了一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的媽媽不見了?!
突然瘋了似的跑到醫院大廳的柜臺旁,聲音有些抖的開口,
“醫生,302的病人呢?”
“您好,302的病人前幾天已經辦理了轉院手續,出院了。”
前臺的服務人員,查了一下電腦上的記錄,然后微笑著開口回答道。
夏笑驕的臉驟變。
出院?!什麼時候出的院,為什麼不知道!
夏笑突然想起來,魏子銳昨天對著說的話,心里被恐懼和害怕所充斥,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現在醫院大廳。
驟然回過神來,急忙的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