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我怎麼不懂?”劉程一臉懵,撓頭道。
我揚了揚手里的信,說這封信就是那名給董玲下詛咒的士寫的。
“什麼!?”幾人皆是一驚。
不過我倒是沒那麼意外,他辛苦煉養的厲鬼被消滅,詛咒還被我們拿走了,他勢必會坐不住。
想要煉養出像紅厲鬼那種程度的厲鬼可不容易,他肯定廢了不心思和力在上面,而且我估計他遭到了反噬,現在并不好。
煉養厲鬼屬于邪,需要者每天用自己的鮮給厲鬼喂食,兩者之間有些脈相連的意味,所以厲鬼到傷害,者多也會到波及。
邪好用,而且效果驚人,可施者要承的東西也更多,世上可沒有兩全其的事。
“李大師,他信上說了什麼?”董定國有些張,著急道。
我把信收了起來。“沒什麼,就是約我今晚在別墅區外的人工湖中心亭見一面。”
“個熊,他膽子倒是不小,囂張啊。”劉程擼起手袖。“我們今晚就過去把他拿下收拾了,敢對我們董神出手,看我不把他豬頭。”
董定國眼中也出怒意,表示這就安排人今晚和我一起過去。
“不要激,我知道你們恨不得把他皮筋,但我希今晚只有我一個人去見他。”我開口說道。
他們兩人頓時急了,問我為什麼。
我提醒他們對方可是會用邪的士,不是普通人,他們去了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還可能造不必要的傷亡。
“那你一個人去,豈不是更危險?”劉程有些擔心。
“放心,對方既然約我見面,說明還沒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何況我一個人,就算真的有危險,也更方便應對。”我回道。
讓他們普通人跟著我,反而增添風險。
見董定國不說話,我看向他。“董老板,你說呢?”
“既然李大師你都這麼說了,就按你的意思來。”董定國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回道。
白天人來人往,供人嬉戲游玩的人工湖公園,夜里清凈了不,再加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這里幾乎沒什麼人了。
我獨自一人來到人工湖公園,很快便走到了約定的中心亭外。
此時,亭子里坐著一個中等材的男人,見到我他站起了,我走了過去。
走進亭子里我才看出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國字臉,一頭凌的黑發,上帶著一氣,應該就是那名下詛咒的士沒錯。
男人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樣遭到了反噬,雙眼里布滿,眼眶凹陷,臉也蒼白如紙。
“你就是幫董家的那名風水師?”他咳了一聲,不掩意外之。
我點頭,自報姓名。“晚輩李龍淵,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柳慶山。”他聲音低沉,打量了我幾眼。“沒想到我會栽在你這麼一個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丟人。”
“呵呵,僥幸而已。”我笑笑,這也不算是謙虛,畢竟沒有玉墜的話,我恐怕生死未卜。
柳慶山沉著臉,又猛的咳嗽了幾聲。他被反噬的不輕,我能察覺出他上氣息的虛弱,估計他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但這是他罪有應得的,為了一己私,就用如此狠毒的邪害人,活該遭此下場。
“你不用謙虛,我不是輸不起的人,輸了就得認。你的確很厲害,這麼快就發現了我下詛咒的手段,還故意不破解等我出手搞埋伏。”柳慶山咳出了,用手掉角的漬。
我不置可否,問他約我來這的目的是想說什麼。
也沒再繼續廢話,柳慶山直接問我他下詛咒的那幾樣件在哪,讓我還給他。
那些件都不是普通的東西,他肯定也是廢了不功夫才制作完的。
“你覺得我還會把那些東西還給你,讓你能繼續用來害人?”我冷笑,回道。
柳慶山沉著臉,瞪著我,過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可以保證不再對董家的小姐出手,現在你可以還給我了吧?”
看來他很在乎那些東西,竟然直接給了承諾,不過東西已經被孫浩拿去燒掉了,就算沒燒掉,我也絕不會還給他。他不害董玲,就會去害其他人,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不可能,因為東西已經被我燒毀。”我搖頭,緩緩道。
他大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你竟敢......咳咳......”
看著他因為激和氣憤,不停咳的樣子,我勸道:“你還是別太激,更何況那些都是害人的邪門歪道,你還是早日回歸正道為好。”
“放屁!”柳慶山直接罵道。“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你除掉我煉養的厲鬼的手段就是正道?”
我皺眉,連忙問他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上牙上全是,有些瘆人。“呸!瞧你那道貌岸然的樣,要不是最後你用你煉養的東西吞掉了我的厲鬼,我能輸,我能這副模樣?”
“你是說最後吞掉紅厲鬼的是鬼?”我大驚,有些不敢相信。
因為我本沒煉養過什麼東西,玉墜也是爺爺留給我的,難道說玉墜里會有我本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柳慶山的話無疑給我提了個醒,的確玉墜給我的覺很神,很奇怪,時不時就會散發出冰涼刺骨的寒意。
該不會這和我夢境里看到的那名神子有關?
“是不是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小子,你覺得這樣耍我好玩是吧?”柳慶山徹底怒了,以為我故意耍他玩。
我有些冤枉,因為我真的不知道玉墜是怎麼個況。
就在這時,不遠突然傳來靜,好像有一群人在往這邊趕。
“好像在那邊,我們趕過去。”有人說道。
柳慶山震怒,狠狠的瞪著我。“你不守道義,竟然帶了人過來。”
這下真的是誤會大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況,可柳慶山本不給我機會解釋。
“姓李的,算你狠!這件事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給我等著。”惡狠狠地扔下一句話,柳慶山就轉毫不猶豫撲通一聲跳進人工湖里,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