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宇告訴我們死的人戴凝月,六年前是省城醫學院的學生,到他們醫院實習,後來蘇俊宇和好上了。那時候蘇俊宇和蕊已經結婚兩年,戴凝月也知道這個況,兩人瞞著所有人大概好了有半年的時間。
後來蘇俊宇被醫院派去國外進修一年,就狠下心和戴凝月斷了聯系,他走後一段時間戴凝月也結束實習離開了醫院。
結束一年的國外進修後,蘇俊宇回國繼續到醫院上班,一次偶然的聊天中他才從醫院護士的口中得知戴凝月在老家跳樓自殺了。
“那護士是怎麼知道跳樓自殺的?”我疑,問道。
蘇俊宇告訴我那名護士和戴凝月就是一個學校的,這件事省城醫學院不人都聽說了。
“那是為什麼自殺的?”我又問道。
劉程自以為是,接話道:“那還用問,肯定是因為蘇醫生要出國把一腳給踹了,肚子里懷著孩子,傷心絕一時想不開就跳樓自殺了唄。”
“渾蛋,是不是真是這樣?”蘇林春再次大發雷霆,看架勢已經準備對蘇俊宇手。
“怎麼可能,跳樓肯定與我無關。跳樓的時候我人在國外還沒回來,而且我們分手的時候說了好聚好散,也沒說過自己懷孕,跳樓死的時候也并沒有發現有孕。”蘇俊宇估計還是找人問過況的,慌忙解釋。
也不知道他說的況是不是真的,我看向蘇林春說道:“不管怎麼樣,這至是條線索,蘇教授你還是找人去戴凝月的老家,把跳樓的詳細況調查清楚為好。”
蘇林春強忍著怒意,深呼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找人幫忙。以他在省城的人脈,辦這件事應該沒有問題。
在蘇林春打電話聯系人的時候,我又問蘇俊宇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因為要對他下母子咒,必須要和他有上的接。
“我想不起來,這段時間除了在醫院,就是回來這里。而且我在醫院每天接那麼多人,不可能對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有印象。”蘇俊宇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到什麼有用的事。
無奈,我也只好不再追問。
母子咒的事除了戴凝月就沒了其他線索,只能暫時先緩一緩。
蘇俊宇猶猶豫豫的看了我幾眼,然後才開口問我能不能幫他解決掉母子咒。
“我暫時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理母子咒,等我想到了再說吧。”我是風水相師,要理咒方面的法,還是有些頭大。
“那這鎮煞符?”蘇俊宇又指了指口上著的鎮煞符。
“以防萬一,你還是取下來隨帶著吧。”我回道。
這時,蘇林春也打完了電話,說已經找了人去戴凝月的老家去問清楚這件事。
我點了點頭。“好,那母子咒的事就等那邊給了準確的況再從長計議。”
突然,我後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劉程捂著肚子,一臉尷尬。
“不好意思,昨天晚飯沒吃好,所以......”
說實話,其實我也有些了,昨天晚飯因為蘇俊宇和袁秀琴的事我們的確誰都沒吃好。
蘇林春出歉意。“唉,是我們蘇家招待不周。”
“我這就去給大家做早點。”說完,袁秀琴就急匆匆下樓,從蘇俊宇旁經過的時候也沒看他一眼。
沒多久,袁秀琴給我們煮好了面條。不得不說,的手藝很不錯,一大鍋的面條三下五除二就被我們幾人吃了個干凈。
吃完東西,俞勇正好就帶著一群人來了。
“老師,昨晚沒出什麼事吧?”來了之後,俞勇就關心道。
蘇林春嘆了口氣,說沒出大事,但況有變。俞勇疑,問怎麼回事。
“俞校長,說來話長,一會再和你慢慢解釋,我們先安排人理別墅外這三有問題的地方。”我開口道。
俞勇點頭。“好,這些都是我特意找來的干活麻利的民工,你說說要他們怎麼做?”
“小勇,電線桿的事電力部門那邊怎麼說?”蘇林春問道。
“老師你放心,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他們一會應該就會派人過來理。”
“那就好,麻煩你了。”蘇林春苦笑道,這才一天的時間,覺他整個人就蒼老了不。
俞勇心疼道:“不辛苦,老師你也不用太擔心,相信李大師會替蘇家解決好問題的。”
“你說對吧?”俞勇看向我。
我只好點頭。“是的,蘇教授你不必太擔心。”
蘇林春苦笑連連,萬般謝我。
他和俞勇這麼一做,我頓時覺有了不力。其他方面倒是不難解決,就算是這母子咒的事有些難辦。
十幾個民工已經在等著做事,我讓他們聚在一起,開始安排他們理池塘還有蓄水池的事。
“各位,那邊的蓄水池你們把水放干後砸了就行,而這邊的池塘,也是先把水放干,然後用土填平。不過填池塘的土,你們必須用那邊那座山的土。”我指著蘇家南面幾公里外的一座小山說道。
民工們朝那邊看了看,其中一名男人皺眉說道:“要跑那麼遠去取土,怕是必須要用車拉回來。”
“沒事,拉土的車我來找,你們按照李大師說的話做就行。”俞勇說道,便開始打電話找車。
民工們也不啰嗦,分兩撥開始手放水。
劉程這時候湊過來問我,為什麼非要去取那座山上的土來填池塘。
“池塘位于西南坤位,屬土,那座山位于南方離位,屬火,火生土,不相沖。而且到時候我還要從那座山上取回兩棵樹種下,西南方見砂,對蘇家只有好沒有壞。”我解釋道。
這時,蓄水池的水已經放干了,幾名民工開始掄錘砸蓄水池。而那些被砸碎了的水泥磚塊,他們就想要拿來扔進池塘里。
我趕喝止。“不行,你們沒聽到我剛剛的話,填池塘的只能是那座山上取來的土。”
“為啥,這樣做應該不影響吧?反正池塘要填,把這些砸了的水泥石磚扔這不剛好省事,拿去別扔還要耽誤時間。”一名民工不解。
“問題大了去了。”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