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校長,昨天那些民工住哪你知道吧?”我轉頭問俞勇。
我現在有些後悔,昨天發現戴東帆異樣的時候就該找他問清楚,他肯定是因為知道了有我這個風水相師在幫助蘇家後,才會急著催母子咒,和企圖讓母子厲鬼侵占蘇俊宇的。
不過這又是為什麼,明明一直都有機會向蘇俊宇和蘇家人實施報復,他偏偏要等那麼久,其中到底有什麼原因?
而且他煉養的母子厲鬼如果不是戴凝月,那又會是誰?
想要搞清楚這些,只能親自問他。
“我問問他們的工頭。”俞勇拿著電話打給了民工的工頭。
等俞勇問清了地址,我們幾人立即下樓準備現在就趕過去。
見我們幾人急匆匆的下樓,在樓下陪蘇豪的董玲有些疑。“怎麼了,你們這是要去哪?”
“董玲,你在別墅和蕊他們等我們回來。”我說道。
于是我們四個男的開車離開了。
大概四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戴東帆他們干活的工地上,工頭已經在那里等著我們。
“俞老板,到底什麼事,你們突然說要過來?”一見到我們,工頭就不解地問道。
我告訴他,我們有事要找戴東帆,讓他帶我們過去。
不過找了半天,工地上都沒看到戴東帆的影子,工頭找了和他一起住的工友問才知道從昨晚開始,戴東帆就不知所蹤,到現在也沒過面。
“這老家伙,平時看著老實的,跑哪去了?”工頭有些意外。
劉程皺著眉頭想說什麼,我制止了他,然後對工頭說道:“既然他不在,那我們就走了,打擾你們了。”
走出工地回到車上,劉程忍不住問我,戴東帆怕是跑路了。
蘇林春和俞勇也著急,擔心就此沒了戴東帆的音訊。“李大師,接下來怎麼辦?”
“別擔心,如果戴東帆真的想為戴凝月向你們蘇家報仇,肯定不會就這麼跑了。我估計他昨晚是躲在哪里施法催母子咒,失敗後遭到反噬了傷,所以才沒回到工地上。”我對三人回道。
劉程又問我,戴東帆煉養的母子厲鬼到底是不是戴凝月,如果是戴凝月那為什麼跳樓自殺的時候沒有懷孕。
“下母子咒的人如果真是戴東帆,那他煉養的母子厲鬼是戴凝月的可能就幾乎為零。”我緩緩道。“第一,正如我之前所說,母子厲鬼和母子咒必須要用帶著極深怨恨的孕婦煉養而,從我們調查的結果看,母子厲鬼是戴凝月的可能已經很低。第二,被煉養厲鬼的鬼魂,永世得不到解,也無法回,戴東帆應該不會選擇用自己親兒的鬼魂來煉制。”
很可能除了戴凝月之外,蘇俊宇的婚外對象中還有其他人死了。
只是現在蘇俊宇陷昏迷,我們問不了他,突破口就只剩下蕊了。
蕊為蘇俊宇的妻子,而且還是一名優秀的律師,蘇俊宇在外面的事就算不想管,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有些事,我也必須好好的問問,不然蘇家這事難以理。
“唉,怎麼現在我越來越糊涂了。”劉程已經覺得混不已,說道。
的確,蘇家的事比我想的還要復雜不。
“我們回去吧。”我說道。
回到蘇家後,董玲和袁秀琴在樓下等著我們,蕊和蘇豪則在樓上蘇俊宇的房間。
“戴東帆怎麼說,這一切是不是他做的?”我們一下車,袁秀琴就迫不及待地走過來問道。
劉程罵罵咧咧。“別提了,我們本就沒見到他人,他不知道躲哪去了。”
“董玲,你上去把蘇豪領下來,我有話要和蕊說。”我看向董玲。
蘇豪的確很乖巧,沒一會就跟著董玲下來了。
“哥哥,你為什麼一直讓我和董姐姐待在樓下?”蘇豪見到我後,疑道。
我了他的頭,說我們在想辦法救蘇俊宇,讓他好好跟董玲待在一起。
“如果你能救爸爸,那你說什麼我都聽。”蘇豪回道。
“好,一言為定。”我笑著點頭。
我們到了樓上蘇俊宇的房間,蕊坐在床邊,轉頭看向進屋的我們。“李大師,你又想問我什麼?”
這次我也不再拐彎抹角,開口道:“事關乎蘇家人的命,我希你能如實回答我。”
蕊皺眉,沉默著沒有說話,我接著問道:“蘇豪到底是不是你親兒子?”
這話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一臉錯愕,蕊更是沉下了臉。
“你什麼意思?”蕊冷冷說道。
雖然極力控制自己的緒,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我還是看到了。
“李大師,小豪絕對是我們蘇家的脈。”蘇林春急道。
董蕊也隨即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蘇俊宇早就已經給小豪做過親子鑒定,小豪就是他兒子。”
我微微一笑,看來我的懷疑方向沒有錯,要是沒什麼況,誰會沒事給孩子做親子鑒定,不過我剛剛問的并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誤會了,我知道蘇豪是蘇俊宇的兒子。我問的是蘇豪,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我指著蕊說道。
其他人都不著頭腦,滿臉的疑,只有蕊面驚慌,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小豪不是我生的,那還能是誰生的?”蕊緒激,想要用憤怒掩飾自己的慌。
劉程也撓著腦袋。“對呀龍淵,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古怪,那為什麼蘇醫生要做親子鑒定?”我反問。
為律師的蕊心理素質很強,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冷笑道:“呵,那是因為我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他剛好去國外進修,他回國時小豪又已經出生。他怕我和他一樣,在外面瞎搞,所以一回國就去做了親子鑒定,事實證明小豪就是他的親兒子。”
說到這,蕊越發理直氣壯。“我又不是他,從不在外胡來瞎搞。”
這話讓蘇林春表復雜,反駁不了。
“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為什麼偏偏是他出國後你才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蘇豪出生的時間與蘇醫生回國,戴凝月自殺的時間怎麼那麼接近?”我表示了自己的疑。
“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三件事到底有什麼關聯。”蕊繼續,但眼神明顯又開始慌張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懷孕的時候除了你自己之外,應該沒有任何人見過你懷胎十月的樣子吧?”
聽到我這句話,蕊再次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