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董玲皺眉,疑道。
劉程也表示不解。“龍淵,香燒兩短一長有什麼問題?”
“俗話說人忌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這兩種況都預示著災禍。”我回道。
說人忌三長兩短是因為棺木由六片木材拼湊而,棺蓋及棺底分別俗稱天與地,左右兩片日與月,這四片是長木材,前後兩塊分別彩頭彩尾,是四方形的短料所以合共是四長兩短。但棺蓋是人死後才蓋上的,所以只稱三長兩短作為死的別稱。
而香怕兩短一長,是因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而萬法又歸于自然。所以最早之時,上三炷香,即是敬“道”,也是敬天、敬地、敬神靈、敬世間萬。
一般我們上香都是祈求平安,香燒兩短一長,表示你的祈求沒有被接,或者也可以說是陳世君的父母在給他警示,將會有大禍發生。
看來陳世君和鄒洋兩人印堂發黑,眼眶泛青絕對有著很大的問題,這次的婚禮恐怕會不太平。
董玲聽了著急不已。“那怎麼辦,馬上就是我表哥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在這時候出事。”
這時,陳世君放好東西出來了,見我們三人在他父母的靈位前站著,疑問我們怎麼了。
董玲很擔心他,所以把我說的話告訴了他。
不過陳世君聽完之後愣了一下,接著便不以為然的笑道:“小玲,你們三個省城重點大學的學生怎麼會信這種東西。更何況我車行的生意紅火,馬上又要取得人歸,能有什麼禍事。”
顯然,他是不信我們的。
董玲還想說什麼,陳世君卻不愿再聽,說我們想象力太富,也許是香的質量問題也說不定。
“走吧,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們回酒店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你們也要幫忙布置婚房。”陳世君催促道,拉著我們出門。
按理來說陳世君的面相不錯,至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預兆我現在也不清楚,只好不再多言。
出了小洋樓陳世君讓我們上車,就在上車時我覺似乎有人在後面盯著我們看。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猛的回過頭,發現不遠小洋樓外的盆景旁有一個影一瞬而過。
雖然沒看清是誰,但我可以肯定剛剛那里的確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
“龍淵,怎麼了,還不上車?”車里的劉程疑問我。
我沒說什麼,坐進了車里。
很快陳世君就把我們送回了酒店,叮囑我們三人早點休息之後,他就離開了。
“李龍淵,怎麼辦,我表哥本不信我們說的?”著開車遠去的陳世君,董玲眼中滿是擔憂。
一旁的劉程接話道:“龍淵,我看干脆你直接在他面前兩手,讓他知道咱不是吃素的。”
我搖頭,說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先等等看再說。
和董玲在房間外分別,一進房間劉程就提起今天在酒樓見到的藍梓。
“龍淵,最近我發現咱們和的緣分越來越多了,今天這個藍梓和上次的唐雨桐絕對的不分上下。”劉程這家伙又激又興,就像這兩人和他有關系似的。
“們不,和你有一錢的關系。難道你忘了,上次你自己說的蛇蝎人一詞?”我笑道。
“就算得不到,多欣賞幾眼也是不錯滴。更何況我說蛇蝎人是因為唐雨桐,和藍梓又沒關系。”說到這,他轉頭張的看著我。“龍淵,你不會又這麼巧在藍梓上發現了什麼問題吧?”
最近的遭遇,已經讓他神張。
我搖頭表示沒有,藍梓的面相很好,不僅自的運勢好,也能旺未來的另一半。
“靠!羨慕嫉妒啊,陳世君這家伙真是走了大運了。我明明長得比他帥,為啥沒有這種福分。”劉程捶頓足,羨慕嫉妒得很。
我懶得理他,拿著浴巾走進了浴室。“我勸你還是洗洗睡吧,衰哥!”
早上七點,董玲就敲響我們房間的門,把我們醒。
洗漱了一會,隨便在酒店吃了點東西,就開車到陳世君的小洋樓那。
我們到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不車,屋子里也傳來熱鬧的聲音。
“看來你表哥人緣不錯,覺有不人來幫他布置新房。”下了車,劉程對董玲說道。
“那是自然。”
兩人說著走進了屋子,我跟在後面剛想進去,突然又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這里。
我一回頭,看到不遠的角落有個帶著帽子,背著黑背包的男人。
男人見我發現了他,有些慌張,轉就想跑,我趕追了上去。
我畢竟是有功力的人,他自然跑不過我,沒跑多遠就被我追上了。
“站住!”我手去拉他,正好拉到他的背包。
男人很慌張,想要掙我,里說自己就是路過的人,問我想干什麼。
如果只是路過他被我看到後為什麼要這麼慌張的逃走,明顯不對勁,說不定昨晚從陳世君家里出來,那個窺我們的人也是他。
我沒打算松手,拉扯中男人黑背包的拉鏈壞了,背包里的東西撒了一地。
說來奇怪,他背包里的東西都是些紙張和照片。
男人急了,慌忙蹲下子撿,那手忙腳的著急模樣就像是在撿錢似的。
有些納悶,我就隨手撿起了兩張,發現紙張上打印著新網絡上的圖文新聞,看時間還是前幾年的新聞了。
不過很快,我就被新聞的容給吸引了,一張寫“鉆石王老五抱得人歸,卻不幸家中暴斃”。另一張寫著“青年才俊意外亡,留下千萬財產給妻”。
兩個新聞上還附有新聞中男主的照片,看了一眼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兩個新聞里的人長相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卻給我一種奇怪的相似,兩人眼角還都有顆淚痣。
我趕看了一眼兩個人的姓氏,發現一個姓秦,一個姓徐,不是一個人,而且事發生的城市和時間也都不一樣。
可偏偏直覺告訴我,這兩個新聞中的人一定有著某種相關的聯系。
本想開口問那男人,才發現趁我看手中的兩張新聞容時,他已經趁機跑了。
這時,劉程給我打來了電話。
“龍淵,你跑哪去了?”
“沒去哪,我馬上回去。”帶著滿心的疑,我收起這兩張印有新聞的紙,回到了小洋樓。
等我走進屋里時,看到劉程和董玲他們正在與陳世君和藍梓說笑。
剛要走過去,不經意間我的目落在了藍梓眼角的淚痣上,瞬間我腦海中就浮現出剛剛新聞中,那兩個人的面容。
“怎麼會這樣?”我驚愕,覺有些不可思議。